这熟练老道的经商手法也是让沈齐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被车新民称作美女的小姐姐也是肉眼可见的高兴。
    没办法谁让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呢。
    沈齐将煎饼果子装好之后就递给了面前的小姑娘。
    “美女，如果好吃的话，记得推荐给你的朋友和同事啊！”
    紧接着这一上午，车新民便正式进入的彩虹屁花式降价模式。
    如果是遇到了宝妈带着孩子，他会说：“美女你家宝贝真可爱，你恢复的真好，那火腿肠就算是我送给宝贝的了！”
    如果遇到了铲屎官，他会说：“你这狗也太可爱了，看在你家狗狗这么可爱的份上，零头不要了！”
    趁着空荡期间，沈齐看着身边的车新民问着：“咱们这煎饼果子本身就没有多少钱的成本，你这一块不要了，那五毛不要了，咱们这一上午得少赚多少钱啊！”
    沈齐能够在计算机这行大展身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足够严谨。
    对于金钱也是如此。
    “小屁孩这你就不懂了吧，占便宜是人的天性，做生意就不能太斤斤计较，不然这生意就没得做！”
    “尤其是像煎饼果子这一类，主要靠的就是回头客，你得让人家看见你做生意的诚意，人家才愿意买你的东西啊！”
    第一天开张，生意虽说算不得多么火爆，但终归也是不差的。
    忙了一个上午的沈齐，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的。
    而这一切都被车新民看在眼里。
    随后一个加了所有小料的豪华版煎饼果子就出现在了沈齐的面前。
    “尝尝吧，看看我是不是吹牛！”
    沈齐看了一眼那被满是小料的煎饼果子，自己再多犹豫一秒都是对它的不尊重。
    饿了老半天的沈齐一边吹着热气一边狼吞虎咽得吃了起来。
    “新民哥，别说你这煎饼果子做的还真是好吃！”
    “加了里脊肉和火鸡面更好吃！”
    听到这话的车新民也笑了：“你这话也就在这说说也就得了，到了外面可不行说啊！”
    “为什么？”
    沈齐一脸不解的问着。
    “因为真正的煎饼果子里面根本呢就不放火腿肠，里脊肉，这些东西！”
    “我准备这些东西就是为了迎合大众口味，为了赚钱，好吃并不能代表我做的就是真正的煎饼果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堆放的满满的小料盒子，里面的东西也在逐渐的减少。
    而车新民的车子也距离顾长河单位门口越来越近。
    “爷们，吃了吗？”
    车新民看着门口的保安大爷，热情的打着招呼。
    “还没呢！”
    许是一个人站在门口放风太过于无聊，保安大爷也朝这边走了两步，与车新民闲聊着。
    即便沈齐知道车新民是为了打探消息才接近这大爷的。
    不过看着同大爷谈天论地，什么都能说上一嘴的车新民，沈齐也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还是太低估车新民的社交能力了。
    接连着几天，车新民同大爷就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一样。
    不光是车新民的性格，那大爷似乎连车新民的煎饼果子也喜欢上了。
    连续铺垫了几分话之后，车新民也开始同大爷打探起了院子里的情况。
    “哥，我想撒尿……”
    这天中午吃饭吃到一半的沈齐突然脸色难看的看着车新民说着。
    “都告诉你别喝那么多水了，懒驴上磨屎尿多，让你干点活，不是饿了就是渴了就是要撒尿的……”
    车新民的脸上也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直走右拐就是厕所赶紧去吧！”
    见车新民说的是不远处的公厕，那保安大爷倒也十分热心肠的说着：“那厕所用不了，听说昨天半夜水管子爆了，正让人修呢！”
    此时的大爷自然不知道那爆了的水管子是车新民深夜趁着没人的时候一脚给踢爆的。
    早在前几天，车新民就注意到了那水管子上已经有了裂痕。
    他的此番行径也不过就是将维修的日子提前了几天罢了！
    “啊，那怎么办啊……哥，要不我去那绿化带后面吧！”
    此时的沈齐一副“我憋不住，我很急”的模样。
    “哎呦，小兄弟，这可使不得啊！”
    “你当着是什么地方啊，这是莞城的门面，你这一泼尿不要紧，若是被那边的监控拍下来，你和你哥这一天的工钱都不够罚款的！”
    “这样吧，我把门打开，你去那楼里面尿去！”
    保安大哥也是个热心肠，都是男人，他也担心沈齐这么小的年纪再憋出什么毛病来!
    “大哥，这能行吗？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尽管此时车新民的心中都已经乐开花了，却依旧满脸担心看着保安大哥问着。
    “不会不会，这中午休息的时间，整栋大楼里都没什么人，有也不会问的，谁还没有个三急啊！”
    大哥说着就十分痛快的将沈齐给放了进去。
    一进到大楼里，的确同大哥说的一样，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冒着绿光的安全通道，和头顶不停闪烁着的监控录像依旧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沈齐看了一眼卫生间所在的方向，便走了过去。
    左绕绕右绕绕之后，沈齐便将那写着顾长河名字用封条封好的档案袋放到了接收室。
    然后原路返回的离开了。
    出了大楼之后的沈齐倒也没有急着出去，而是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点击了几下，直接就将方才自己出现在大楼里的监控视频给删除了。
    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在沈齐和宋伊人的身上也算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算起来沈齐前后系统性学习也不过才一个多月的光景。
    可在一些程序的攻克上，沈齐已经展现出了宋伊人都望尘莫及的天赋。
    就如同一千个人的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
    思维的不同，往往也会呈现出不同的入侵手法。
    早在行动前，沈齐就已经将自己提前做好的插件安插进了顾长河单位的监控系统里。
    从插件安插的那一刻，原本应该被系统接受的视频会第一时间被插件所接收。
    再由沈齐决定这些片段应不应该出现在顾长河单位的监控系统里。
    说白了，包括顾长河在内的所有人，在调取观看监控录像的时候，也只会看到沈齐想让他们看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