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兴奋的把王警官的皮肤放置到烤锅内，他旋转按钮，提升温度，原本凝固成脂的尸油也迅速融化，不一会儿那熟悉的煎烤声就传了出来。
    姜一息停下手中的动作，她贴着王警官的耳朵说道：“一会儿你的皮肤烤熟了之后，你自己也品尝一下吧。”
    见王警官没什么反应，姜一息推了推其耷拉着的脑袋，这才发现王警官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
    “他什么时候晕的？”姜一息看着郭以沫说道。
    但郭以沫也是摇摇头，他的注意力刚才也在丢过去的那几片人皮上。
    “不知道啊，可能就是刚才把人皮丢过去的功夫，他就晕过去了吧。”
    听着郭以沫的话，姜一息琢磨着说道：“那就把他叫醒。”
    “好，我去端盆凉水过来。”
    郭以沫刚迈开腿，姜一息便喊住了他。
    “叫醒一个昏过去的人，可不只有泼凉水一个办法。”
    说罢，姜一息从地上拿起钉枪，她另一只手开始在空中比量。
    “我会把他已经削去皮肤的部分划分成几段，并以钢钉作为标记，这样后面用砍刀剁他的时候，也算有个肉块大小的规划。”
    接着，姜一息把钉枪抵在了王警官的手腕处，她看了一眼王警官，发现这种触碰并没有让其出现苏醒的迹象。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一发钢钉直接刺穿了王警官的手腕。
    钢钉刚刚贯穿手腕和木板，王警官的双眼便惊惶的睁开，他嘶吼着扭过头来，一眼便看见了手腕上那个散发着银色光辉的钉子。
    眼见王警官苏醒，姜一息脸上的笑容浮现出来。
    “诶呀，王警官，你反应不要这么激烈嘛，只是一根钢钉罢了。”说罢，姜一息又隔开一段，又向胳膊内打入了一枚钢钉。
    王警官的反应更加剧烈了，因为这枚钢钉确确实实的扎穿了他的骨头，那种被撕裂刺穿的感觉直击心弦。
    王警官的面部开始颤抖，他的牙齿哆嗦的来回磕碰。
    姜一息此刻用手摸了摸王警官脸上细密的汗水，她以一种细腻温柔的声音说道：“可真是辛苦我们王警官了。”
    与这温柔相对的，是姜一息手里的钉枪。
    她再次把枪头上移，感觉位置可以了之后，立刻就打出一发钢钉。
    胳膊没有地方了，她就把枪头移动到前胸。
    姜一息用枪头在王警官的胸膛处来回游走，但考虑到其中都是内脏，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怎么停了？”郭以沫关切的问道：“你要是累了，可以换我来。”
    姜一息把钉枪放到地上，随后说道：“不是我累了，是考虑到这身体里面都是内脏，要是被钉上几根钉子，估计他直接就凉凉了。而且，这钢钉的长度也做不到贯穿胸膛，还不如省下来，一会儿钉他的大长腿。”
    见姜一息自有规划，郭以沫便不再吭声。
    与此同时，虎爷那边传来喜悦的声音：“姑奶奶，王警官的皮肤已经烤熟了，那些尸块也解冻好了，你快来用膳吧！”
    姜一息看着地上那堆尸块，一时间竟然没了兴趣。
    她走到虎爷身边，然后用筷子把王警官的皮肤从烤锅内捞了出来。
    当皮肤经过煎炸，它便失去了原有的弹性。
    姜一息看着筷子间发黄发硬的烤人皮，不禁联想到一道经典美食——油滋了。
    她贴近皮肤闻了闻，上面漂浮的肉香勾人心弦。
    但这第一口，肯定还是要让王警官来的。
    姜一息夹着皮肤走到王警官身前，她将较小的一边递到王警官的嘴边。
    “来，张嘴，啊……”
    看着姜一息投喂的样子，郭以沫心里都忍不住羡慕起来。
    然而王警官的反应却并不热情。
    他先是缓缓的抬了抬眼，然后看着筷子间已经因油炸而抽巴的皮肤，脸上露出了便秘的表情。
    “身在福中不知福！”郭以沫吐槽着走到王警官身侧，然后伸出手直接把王警官的嘴掰的大开。
    “来，一息，往里放吧。”
    姜一息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对着新鲜出炉的皮肤吹了吹气，便直接塞进了王警官的嘴里。
    郭以沫松开手后，姜一息看着王警官说道：“你自己的皮肤，吃起来应该还不错吧？”
    王警官有气无力的嚼动了两下，酥脆的声音从他的口腔中传了出来。
    当王警官的牙齿咬合，露在其嘴外的那部分皮肤也随之掉落。
    姜一息蹲下身子去捡，这才发现地上不知何时已经掉满了之前凝固的石蜡。
    她拿起皮肤，然后又抖落了几下，让上面的石蜡渣子能够散落下去。
    “王警官，来，再吃一口。”
    这一回，王警官老老实实的张开嘴，他心里明白，若是听话一些，皮肉之苦相对来说，还能再少一点。
    身上的伤口开始散发出阵痛，王警官的咬合肌只是微微颤动一下，其身体的其他部位就会连带着释放出疼痛信号。
    他闭着眼睛，痛苦的张开嘴，而嘴里好不容易嚼烂的皮肤也都随着口水掉在了地上。
    “真是浪费。”姜一息摇摇头，然后把剩余的皮肤还给了虎爷。
    当一阵风吹过，其中携带的灰尘便刺痛着王警官暴露在外的血肉。
    “姜一息，我求你给我个痛快。”经受不住这一切的王警官喊道。
    姜一息则拿好削皮器，一边在其还有皮肤的位置上创作，一边说道：“别急，别急，等我把你外面这层皮处理完，你就可以死了。”
    郭以沫看见虎爷正往烤锅里加着咸盐，他一时间也有了想法。
    “一息，我觉得咱们可以在那些没有皮肤的位置撒点调料，那些调料可以极大程度的刺激机体内的细胞，让王警官生不如死。”
    姜一息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拍拍手说道：“你这主意不错。”
    接着，姜一息又抚着王警官的脑袋说道：“王警官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想加深你身体上遭受的疼痛，我只是想提前把你身上的肉都腌制一下，这样才能入味。”
    真正的厨师，永远不会放弃各种奇特的烹饪方法。
    “你想把我也放到那个小小的烤锅里？”
    看着王警官的脸，姜一息笑着回答道：“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刚才我突然想起了‘烤全羊’这道硬菜。”
    她继续削着皮，同时说道：“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我从来没吃过烤全羊，每次看别人吃，我都想尝尝味道，可那东西实在是太贵了，我舍不得。不过这回，我想你可以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了。”
    顺着皮肤表层，姜一息干脆用力拉扯起那层人皮，郭以沫见姜一息力气不够，也是走上前来，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姜一息喊着简单的口号，两人就一起发力，其中夹杂的王警官哀嚎声，也一起在厂房里随风传响。
    黑猫和虎爷就像是看节目一般看着墙边的三人，当那层巨大的人皮被撕下来的一刻，虎爷还忍不住鼓掌喝彩起来。
    姜一息将削皮器放在地上，她把人皮又卷成一卷。
    “怎么，这小半个身子的皮，你不打算给他当围脖了？”
    姜一息看着满头是汗的郭以沫说道：“我要把它晾干，然后做成一个皮包。”
    “皮包？”郭以沫看了看那一卷皮肤，然后说道：“做包的话，这点皮不够用吧？”
    姜一息的目光下移，她看着王警官的两条腿说道：“这不还有腿呢吗。”
    是的，如果腿上的皮肤不够，姜一息还可以把王警官脖子上那些缝合起来，如果连这些都不够，那王警官后身的皮肤恐怕也要面临被扒掉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