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训练基地，操场。
    此前和陈瑶抱抱了一会儿，然后就发现这一段被录成视频上传到了网络上。
    最关键不是这段视频的内容，而是这个视频的标题：霸道教官与可爱学员的禁忌之恋。
    但凡换个标题也不至于让人眼前一黑，为此还特意将视频发布者抓了出来，毕竟有些东西是不能上传到网络的。
    暂且不提方音仪的那一层隐藏身份，仅仅只是陈瑶的身份在外面就有些敏感了。
    视频发布者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女生，身高有些矮小，只有一米五几，身材比较均匀，没有那种偏瘦偏胖的感觉。
    她坐在审讯室里面的椅子上等待审问，就像是等待着被实验解剖的小白鼠。
    “咳咳……李佳慧是吧？”
    “没错，我是。”
    黑羽坐在审讯室里面开始询问，面前单薄的几张纸便是她这二十年里的大概资料。
    整体上来讲也没有任何犯错的记录，只能说她这个无心之举真的差点酿成大错了。
    不仅调查了她本人的信息，连同她的近亲三代和接触过的各种社会人士都调查了一遍，甚至还包括她上幼儿园时的老师。
    可以说是从头到尾逐步排除了她的嫌疑，而这些事情只用了半天不到的时间。
    放在普通人的角度上肯定是做不到的，毕竟时间这么短怎么可能调查完毕，肯定是中间方便查阅细化了很多事情。
    “你的视频已经通知相关平台下架，用户暂时冻结。”
    “你对此是否有异议？”
    黑羽念着面前的稿子，上面写着几个要去询问的问题，旁边的人在那里进行记录。
    面前的李佳慧似乎很紧张，手指都已经在手背按压出了一片红印，而且手背上面全是粘稠的手汗。
    “我没有异议。”
    “好的，下一个问题。”
    黑羽继续念着稿子上面的问题，这类工作感觉应该让方音仪这类看起来和善的人来做，自己的杀气总是藏不住。
    “你的随身物品中存在大量摄影类物品，这一点你的同学和家属都表示一概不知。”
    “你能解释一下吗？”
    李佳慧的精神状态有些糟糕，黑羽能感觉到她身上肯定是会有什么问题的。
    如果是瞒着家属和同学的小爱好的话，倒也是勉强能说得通，只不过显然她的情况并不像是这样子的。
    在她的社交网络平台账号上，这几年的时间里足足有上千条视频正在不断传播。
    其中大部分都是在这两年的时间内拍摄的，除了一些网络图片的混剪之类的，还有就是她路过拍摄的猫猫狗狗什么的。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摄影这个爱好，但还是说不通她为什么携带这么多的摄影物品。
    “这个，我……”
    “是我私底下打工买的。”
    李佳慧似乎对黑羽产生了心理阴影，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就好像她似乎随时都要昏倒。
    “好了，下一个问题。”
    “你是从哪里搞到的资金？”
    黑羽也真是纳了闷了，这个问题和回答倒是让她对此起了兴趣，也不知道是谁排列出来的问题，竟然能预判到她的回答。
    其实这类问题也不难猜到，毕竟前面的那些资料已经把事情展示得很明白了。
    结合她现在还只是个学生的身份，也许就应该从这方面展开调查，或者还有其他方面的问题还没有通过两人的对话出现。
    “学校食堂，还有商店兼职，我每个月大概都可以攒到两千块钱左右。”
    “从初中就已经开始了。”
    李佳慧面对黑羽的盘问自然是不敢说谎，当然在她的资料上也写得有这一经历。
    只是这段资料并没有详细的记录，也不确定这段时间里她有接触过哪些人，只能对此抱有半信半疑的态度了。
    从客观角度上考虑的理想状态，她在学校勤工俭学确实能做到这些，似乎一切又开始圆起来了。
    “下一个问题。”
    “你是否知晓你所拍摄的人，她们的社会身份和姓名。”
    黑羽继续按着稿子上的问题提问，这点也算是问到点上了，不过貌似这也没有什么可讲的。
    毕竟方音仪在外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话说这也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我并不清楚，只是随手拍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佳慧的回答语速有些匆忙，就像是想要快点将这个普通的问题给跳过去一样。
    黑羽察觉到了不对劲，窗外一直看着的方音仪也很清楚她在想些什么，用他心通可以直接窥探她的心声。
    “她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会在那辆车上，而且她也不止是第一次见到我了。”
    方音仪卧在话筒旁边传音过去，黑羽通过耳机听得清清楚楚，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李佳慧终于意识到了，外面绝对有人正在监控着这一切的发生，而且她们很有可能就距离自己不到十米。
    她们就在这片窗户后面！
    黑羽盯着她的表情和小动作，站在窗外的其他人也都在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
    “你在说谎，你早就知道了。”
    黑羽和方音仪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句话，直接将她构思的心理防线彻底击破。
    “下一个问题。”
    “你是否曾经控制过诡异，就在洛城的某处公园里面，对方音仪进行过谋杀。”
    方音仪直接说出了这一句近乎不应该出现的话，这一点直接刺激到了她的记忆。
    不仅方音仪能感觉她的身体似乎正在抗拒，就连黑羽也感觉她的精神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她的精神出现的短暂的崩溃。
    黑羽控制着丝线将李佳慧的身体捆住，感觉稍有不慎她就准备要撞墙自杀了。
    “我没有……”
    “真的没有啊！！！”
    李佳慧的声音有些嘶哑，方音仪跟她相差了将近六岁，当时她也不过只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罢了。
    “方音仪，你是不是搞错了？”
    黑羽其实很相信方音仪的，但是这些对话很明显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这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视频引发的问题。
    “我能确定，她很想杀我。”
    “不仅只是想杀我而已，她还想换上我的皮来取代我的身份，你不觉得她很变态吗？”
    方音仪的一番话险些将旁边的几人给说吐了，这种人是真的有够恶趣味的，实在是太变态了。
    如果当时成功了的话，那么现在的方音仪恐怕早就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没什么可狡辩的了吧？”
    “我真的没有……”
    李佳慧被捆绑在椅子上，黑羽自然是不会让她轻易挣脱。
    “黑羽，接下来交给我。”
    “你打不过她的。”
    方音仪直接穿透审讯室的墙壁走了进去，面前的李佳慧突然挣脱了她的束缚。
    “不管你是谁，都得死。”
    “没有人能逃过我的追杀。”
    方音仪凝聚出心相笔点向李佳慧的方向，面前的空间像是从三维立体变成了二维平面，直接将她体内的灵魂拉了出来。
    那是一条黑色的线，方音仪直接将这条线挑出来斩断。
    也许是她沾染上了因果的原因，如今这件事情终于浮出了水面，只是当时没想到异能者中竟然会出现一体双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