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越过身体去爱
作者:油香飘飘   重生之身心不一最新章节     
    去到一楼工具房,关门,给徐柏打电话。
    我:“尚老是不是不知道你住哪?”
    徐柏:“怎么了?”
    我:“已经六月,他关心简苎的孩子,说你从不打电话回家。”
    徐柏:“……知道了。”
    我:“捷毅快高考了,你这个生父也要表示一下。”
    徐柏:“我和简苎明天会去接捷毅下课,顺便陪他吃顿饭,让他放松心态。”
    我:“嗯。”
    徐柏:“还有其他吗?”
    我:“暂时没有了。”
    徐柏:“好。”
    挂掉电话,回房。
    拧门把,发现里面反锁了。
    难道是两个女人说悄悄话,别人不方便进去?
    我转身打算去客厅坐着等,刚走到楼梯,顺风耳就听到房内拉扯的声音。
    大晚上不好狂拍门,只好透视进去。
    乐儿沅沅睡得正熟,两女人……正在对峙。
    渠箪:“放手!”
    常夏:“不放。”
    渠箪:“我想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常夏:“只是做,又没要你负责。”
    渠箪:“我不是你,我做不到有性无爱。”
    常夏:“我也可以跟你有爱,可你不是还有秋直吗?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跟你在一起,不再找其他人。”
    渠箪:“我对你没想法,放手。”
    “我不信。”常夏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你不是对我没想法吗?为什么要闭眼?”
    渠箪睁开眼睛,把头扭到一边:“两个孩子还在,把衣服穿上。”
    常夏把衣服穿好,伸手去抱渠箪。
    渠箪怕吵醒孩子,不敢大幅度挣扎,常夏得以顺利搂她入怀。
    渠箪挣扎不停:“常夏,你放开我。”
    天杀的,这海后!
    我冲到房间,正想拍门,被常夏接下来的话弄停了脚步。
    常夏比渠箪高几厘米,俯视着渠箪:“秋直还没跟你坦白吧?”
    渠箪被话题吸引,挣扎的幅度减小:“你说什么?”
    常夏:“我说,秋直还没跟你坦白吧?”
    渠箪明眸有波动:“坦白什么?”
    常夏渐渐松开渠箪:“我和你的爱人,都会消失。”
    渠箪反手抓住常夏:“你说清楚一点。”
    常夏眼里溢满哀愁:“阿植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秋直也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
    渠箪重重坐到床上:“不可能,不可能……”
    常夏揽过渠箪,和她相拥:“最长不超过两年的时间,就只剩我和你。你要学会接受我,只有我能代替秋直爱你。”
    渠箪忘了推开,泪流不止:“不可能,不可能……”
    常夏眼泪簌簌流下:“我也不希望这样,可阿植已经开始出现各种征兆了。”
    两女人没了交谈,各自发呆。
    我站在房门口,不知所措。
    凌晨,两女人还是维持原状,失神望着某处。
    我走到徐植的房门前,见门底下还有光线透出,于是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是梁泽。
    越过梁泽,看到徐植和钱池正坐在椅子上聊天。
    徐植毫无血色,嘴唇发白。
    梁泽:“进来吧,我们在聊从前。”
    我进了房间,梁泽把门关上。
    徐植拍了拍他对面的椅子:“你终于来了,坐吧。”
    我:“难怪这些天一直没怎么见到你,原来都躲房里了。”
    徐植:“你跟我爸忙事业,自然没有太多精力关注我。”
    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徐植有气无力:“感觉只剩一口气吊着。”
    我:“你向小夏坦白了?”
    徐植:“嗯,我把我俩时日无多的事都告诉她了,让她早点找个对象,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我:“你知道她找了谁当对象吗?”
    徐植:“阿泽?”
    梁泽:“不是我。”
    徐植:“那是谁?”
    我生气:“小箪!”
    梁泽、钱池、徐植:“……”
    几分钟后,徐植:“我还以为她会找个帅哥。”
    梁泽:“其实……”
    我:“其实什么?”
    梁泽:“其实小夏如果肯收心,渠箪跟她还是可以的。”
    钱池:“有点道理,爱人非常规离世,同病相怜,又有共同话题,家世也相当,两人也能喜欢女人……这样盘点下来,算是挺搭的。”
    “哪里搭了?”我不满,“小夏那么海,小箪那么专一,爱情理念就不一样,怎么在一起?”
    徐植瞟我一眼:“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让她们自己做抉择吧。”
    我有些闷闷不乐。
    梁泽轻拍我肩膀:“咱们单独聊聊?”
    我思考了一会,点头。
    梁泽房间。
    梁泽:“心里不痛快?”
    我:“……嗯。”
    梁泽:“能说说吗?”
    我:“就觉得……小夏有过那么多男男女女,小箪感情又那么干净,两人在一起,小箪好吃亏。”
    梁泽:“你的意思是,小夏身体睡过太多人,渠箪只睡过两个,所以渠箪亏了?”
    我:“可以这么说。”
    梁泽:“你现在的身体,不也睡过很多人吗?”
    我:“这是徐植的身体,渠箪是因为我的灵魂接受我的。”
    梁泽:“你怎么确保,不会有那么一天,渠箪也能接受小夏的灵魂,然后越过她的身体爱她?”
    我:“……”
    梁泽:“我认可阿植刚刚说的,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只有当事双方最清楚,别人都无法干涉。”
    我:“刚刚小箪拒绝了小夏。”
    梁泽:“那是刚刚,不是永远。此刻你还在,所以渠箪可以只有你。可你离开之后呢?渠箪怎么面对没有你的生活?怎么一个人带大乐儿和沅沅?如果曲老爷子百年,她又怎么独自撑起曲家?”
    我:“……”
    梁泽:“在将来没有你的日子里,你有为她提前想过吗?”
    我:“你这么劝我看开,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
    梁泽:“都有。作为小夏和渠箪的好友,我希望她们过得好;作为爱你的人,我希望你没有老婆,这样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追你。”
    我:“我怎么可能没有老婆?”
    梁泽:“离婚!”
    我怒火中烧:“我为什么要离婚?”
    梁泽:“你要从现在开始,让渠箪学会适应没有你的生活。”
    我气鼓鼓:“我不一定会消亡。”
    梁泽:“但阿植撑不了多久,到时你的身体就会跟着死亡;而不管你有没完成所谓的任务,阿植的身体都会死亡。综上,不管你的灵魂是否依然伴随渠箪,你的两世身体都大概率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