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哲只能先把内脏切碎后冲进马桶。
    但还剩了一大半的尸体没有处理。
    柳永哲又花了两天的时间，把肉一点点弄下来切碎，丢进马桶冲掉。
    第三天的时候，尸体腐烂发出的臭味越来越浓。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连连作呕。
    “果然是个臭女人，连尸体都这么臭，干这行的，没一个好东西。”
    柳永哲心里一边咒骂，一边继续碎尸。
    不过这么重的味道，即使他能忍受，估计迟早也会引起邻居的怀疑。
    柳永哲觉得，比起处理尸体，更重要的是要掩盖这股臭味。
    但是该怎么掩盖呢？
    他想到去买空气清新剂和香水。
    但是等他实施之后，发现根本不起作用。
    那股味道极其顽强，空气清新剂喷上去，简直就是隔靴搔痒。
    以香盖臭的法子是行不通了。
    柳永哲只能再想办法。
    最后，他决定以毒攻毒。
    用更臭的东西来压住这个臭味。
    那什么东西能比尸体腐烂的味道还臭呢？
    柳永哲的脑子还真好使，他想到了韩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陈年国民泡菜。
    这玩意的气味同样强烈刺激。
    柳永哲立即买回了好几坛堪比“生化武器”的陈年泡菜。
    然后把尸块混进泡菜里装进袋子。
    这味道，简直酸爽到家了，没有柳永哲那种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的人，绝对会一熏就倒，比杀虫喷雾还灵。
    忙到半夜，柳永哲终于把所有的尸块都处理干净了。
    他拎着几大袋”秘制泡菜“，打了一辆出租，向郊外驶去。
    司机闻到这股恶臭，忍不住干呕了好几下。
    “你带了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臭？”
    “是我妈妈腌的泡菜，还有咸鱼干，真不好意思啊。”
    听到这客人还挺有礼貌，司机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打开了所有的车窗。
    不过这司机无疑是明智的。
    如果他不识时务的跟柳永哲吵起来，恐怕他也会被装进那些泡菜中。
    由于第一次分尸十分不熟练，花了自己好几天的时间，柳永哲决定好好研究一下人体的结构。
    不过，他想出的办法也十分新奇。
    他第二天跑去一家医院，跟医生说自己浑身不舒服，要求拍x光片做个全身检查。
    医生看他精神饱满，地阁方圆的，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你看起来很健康啊，哪里不舒服？”
    “我全身都不舒服，就是不对劲，您快给我拍个片子吧。”
    医生也没办法，就按他说的做了。
    拍完片子，医生也没有再见到他，柳永哲拿着x光片一溜烟跑出了医院。
    回家之后，他细细的研究起了自己的人体结构。
    那认真的劲头，连医学院里的学生都比不上。
    几天的时间，他就把人体构造摸了个透。
    他也迫不及待的想找个人来实践一下。
    这一次，他不准备找按摩女郎。
    他想起自己以前冒充警察的经历。连夜赶制了一张警察证件。
    吸取了前一次的教训，这一次他做的更加细致，每个细节都考虑到了，成品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带着这张证件，第二天他来到了一家网吧。
    进了网吧之后，他四下环顾了一圈。
    很快，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太妹引起了他的注意。
    女孩正在聊天室里跟人打情骂俏，一口一个娇滴滴的“欧巴”，叫得坐在她周围的男人也都心痒痒。
    柳永哲眯起眼睛看着这个奇装异服的女孩：
    “坏女人一个，就是你了。”
    锁定目标之后，柳永哲径直上前，掏出那张自制的警官证：
    “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在公共场所公开招嫖，跟我走一趟吧。”
    太妹正聊的兴起，突然看到一个警察站在自己面前，顿时慌了神：
    “警官，是误会啦，这是我男朋友。”
    “少来这一套，我都盯你半天了。识相的就赶紧跟我走。”
    太妹没办法，只能站起身跟着柳永哲走出网吧。
    走到半路，柳永哲突然话锋一转：
    “你应该不想坐牢吧。”
    太妹一看警察口气放软了，立马撒娇：
    “警察先生，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吧。”
    柳永哲眯起眼睛：
    “放你也可以，不过，你得跟我回家，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你。”
    太妹一听他这么说，立马一副不屑的表情：
    “切，我当你是什么好人呢，想泡妞就直说，吓唬人干嘛。”
    柳永哲立马板起脸：
    “那就算了，我们还是回警局吧。”
    这句话果然把太妹吓住了，她马上舔着脸笑着说：
    “我跟你开玩笑呢，别这样嘛，你家在哪，我跟你去就是了。”
    说完，她一把挽着柳永哲的胳膊：
    “走啦走啦！保证让你满意。”
    两人像一对情侣一样往柳永哲的公寓走去。
    太妹不知道，她即将跨进的，是鬼门关。
    太妹进了屋子，就闻到了一股臭味。
    “你这里什么味道啊，这么难闻？”她捂着鼻子。
    柳永哲没回答她，而是走进了卫生间。
    太妹以为他是去洗澡，心里想着：“还挺爱干净。”
    然后她冲着卫生间的柳永哲喊道：“你洗完我也洗一下。”
    说完，她在屋子里四处看了起来。
    墙上挂着那张x光片，桌上还有一堆医学解剖类的书籍。
    她觉得很奇怪：
    “我说你们警察，还要研究解剖吗？”
    她边说边翻了一下书。
    但紧接着，她的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锤。
    柳永哲去卫生间是去拿家伙。
    他不想浪费时间，已经迫不及待准备拿太妹试手。
    杀了太妹之后，柳永哲立马就开始检验自己的学习成果，他按着自己亲手绘制的人体骨骼图和解剖笔记，开始分尸。
    他先削掉指纹，这样一来，即使尸块被发现，也不能确定身份。
    其次是放血，第一次他不懂，弄得家里都是血迹，擦了大半天。
    这一次，他先把头颅割下来，挂在卫生间的挂钩上，然后用厕纸把血吸干。
    认真学习过的人果然不一样，这一次的分尸简直是一气呵成。
    一天不到的时间，柳永哲就把尸体分成了整整齐齐的18块。
    看着自己的杰作，柳永哲甚至还在想，如果不是家境清寒，自己说不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
    在他处理内脏的时候，他突然被一个红色的东西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