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小心引火上身!
作者:江北送伞人   让你当县令,你开启商业革命?最新章节     
    钟年都听傻了,“不是,你等会,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的日前来找过我了,并且拿出了魏国公府的印信,让我给陈安判罪!”
    钟年更不明白了,“不是,你等会,这案子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范文宇声音更小了,但是钟年凭借着超高的听力还是听清楚了。
    “就是他和那个寡妇偷情并且杀害了那寡妇的丈夫!”
    而就在两人交谈的同时,那寡妇陈李氏还在哀嚎着,“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们家陈豪死得惨啊!”
    钟年对此也感到非常棘手,徐显宗和徐承宗乃是魏国公徐钦的嫡长子和嫡次子,能够当他俩的乳娘,这女人在魏国公府的地位必然极高,更何况这奸夫的兄长还是当今魏国公府的管家。
    说真的,钟年虽然不怕什么魏国公,但是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要知道,昨天刚送走一个朱棣和朱瞻基,自己现在随时都站在刀口上啊。
    突然,钟年在衙门口德人群中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踮起脚往院里看。
    在那小孩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大胖子正在扶着他,那胖子看向钟年的眼神里面写满了崇拜,哦不,是崇敬。
    钟年顿时自信起来了。
    那小孩子他认识啊!那不就是朱瞻基嘛,那么那个大胖子摆明了就是当今太子爷朱高炽啊!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太子爷看向自己的的眼神有些暧昧,但是有这两位压阵,管他什么魏国公府管家的弟弟,就算魏国公来了他都不惧,反正要是让朱棣知道了有这档子事发生,够那徐钦喝一壶的!
    就算徐钦的姑姑乃是徐妙云,他也不惧,要知道,当今这位永乐大帝那可最是嫉恶如仇了,如果是徐显宗或者徐承宗干出这种事来,那钟年不怀疑朱棣可能保他们,但是仅仅只是一个乳娘的小儿子,那还入不了朱棣的眼。
    事实上,如果不是涉及到魏国公府,这案子其实贼清楚。
    钟年当场派衙役叫来了陈家庄的村长。
    “草民陈应见过县尊大人。
    “陈村长请起,本官这次叫你来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县尊大人请讲。”
    钟年站起身来,走到院中,突然跺了下脚,厉声喝道,“我且问你,为何当日你带领村民们前去认领尸体的时候,你们那么多村民都往井中看过了,却无一人认得那陈豪?”
    钟年浑身气势外放,站在陈应面前,陈应当即吓得跪到了地上,“县尊大人饶命啊,那井太深了,从井口往下看,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啊!”
    钟年突然看向一众衙役,“你们有没有人去现场勘察过?”
    那群衙役也被吓傻了,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之间感觉眼前的县尊大人变得好恐怖。
    其中一个衙役颤抖着身子站了出来,“大人,我去过。”
    说话的时候,衙役的嘴都在打颤。
    这是因为钟年从系统奖励中获得的被动技能——气场压制。实力不如钟年的人在面对气势全开的钟年的时候会感觉到恐惧,实力越差的人感受越是明显。
    钟年气势不减,“我且问你,是否真的如这陈应所说,从那井口看下去看不清人的模样?”
    那衙役颤抖着声音道,“大人,我去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打捞上来了,但是那口井的确很深,如果真的有人掉下去,那绝对是看不清样貌的,最多能看出来是个人。”
    钟年突然又换上了一副笑容,慢悠悠的走到桌前坐下,他身上的气势也消散了不少。
    但是还没等院中众人和围观的百姓松口气,只听“啪”得一声!
    钟年突然狠狠地砸了一下惊堂木。
    “本案的案情已经十分明朗,犯妇陈李氏谋杀亲夫陈豪并抛尸井中,随后嫁祸于发现尸体的陈安,如今杀人罪,陷害罪同时成立,按律当处绞刑,盖因此时正值春耕时节,不宜见血,因此暂将其收监,秋后处决。”
    随后不等众人反应,钟年继续喊道,“外乡人马氏,伪造假证,误导官差,按律杖刑六十,流放一千里,立刻执行!”
    那陈李氏当即大喊不公,“青天大老爷,民妇冤枉啊!我怎么会杀死自己的丈夫呢?”
    钟年突然看向围观的百姓们,“诸位可有看出我为何判定这陈李氏谋杀亲夫?”
    钟年知道,那朱家父子肯定看得出来,那俩可都是聪明绝顶之辈。
    事关重大,他得先拉个人下水。
    朱高炽突然挤到了前面,“县尊大人,草民却是看出了些许端倪。”
    “哦?不妨说来听听。”
    钟年心里悬着的大石头可算是落地了。
    朱高炽缓缓道,“既然所有村民和衙役都说看不清那井下的人的样貌,那这陈李氏为何却能一眼看出来那便是自己的丈夫呢?
    除非人就是她自己个儿扔下去的!”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顿时都反应过来,是啊,人家所有人都看不出来,就你能看出来啊?别逗了!
    众人不禁感叹,不愧是青天大老爷啊,这么复杂的案子竟然就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想明白了!
    不过,其实案子本身没什么复杂的,范文宇一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他害怕魏国公府,所以一直不敢妄下定义。
    钟年是知道朱高炽和朱瞻基在围观的,他就不怕那么多了。
    钟年笑了笑,随后看向目瞪口呆的陈李氏,问道,“陈李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陈李氏却是哑口无言,满脸死寂地瘫坐在地上。
    就在钟年想要宣布此案结束的时候,那马氏突然站了出来,“哼,你这县令断案当真是好笑,仅凭人家认得自己丈夫就能断定是人家谋杀亲夫?
    村里人对他丈夫不熟悉,当然认不出来,可是那可是人家朝夕相处的人,她能不认得吗?
    要我看,就你这样的还青天大老爷呢,手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冤案吧!
    我奉劝你查明白了再断案,不然小心引火上身!”
    他这几句话一出,乡亲们顿时不干了,恨不得冲上来撕了他。
    但是钟年却是率先开口了。
    “几十米深的井,她就是再熟悉也看不清啊,要不我把你妈扔下去,你看看你能不能认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