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卡姆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哈维的异常……随后我也被那个黑暗之神的仆从召见，他让我去杀了正义联盟所有人的至亲至爱，这样……他就可以通过他们内心的缺口，彻底掌控正义联盟。”阴暗的地下，小丑怪笑着将迪萨德的计划全盘托出，甚至没准备隐瞒任何细节。“真的很有趣……他最先想到居然是控制正义联盟的大脑，也就是布鲁斯……可他发现布鲁斯现在已经不再执着于复活自己的父母了，他失败了。”
    “于是他想到了更容易被操控也更强的超人，杀死玛莎女士和露易丝小姐就可以轻松的让地球的人间之神倒戈，这并不困难。”
    “是啊，你差点就做到了。”陈岩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些自认为神明的家伙总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所以他们轻易的就相信了我，而我也是那么做的。”joker悠然的坐在了自己的床板上，如同老友般与陈岩攀谈了起来，“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小杰杰一死，布鲁斯心中的黑暗面只会越来越大，最后不堪重负……他本来很快就能打破他的枷锁的，血龙。”
    “对付那些黑暗神明，现在的蝙蝠侠根本不够，他还遵守着底线，坚守着人性，相信我，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根本没法让他活下去。”
    “他本该跟我一起疯的。”
    “恕我冒昧，丑爷，我觉得你不会想要他跟你一起疯的。”陈岩掏出手机比划了一下，盖娅自动将那潦草的草图用ai绘图功能绘制出了一个形象，而陈岩将那个怪异的形象给joker看了看，在joker愣神的时候，他无奈的说道，“宇宙可不止一个，据我所知某个宇宙的你真的成功了，在那条黑暗的时间线里，你用自己的生命把布鲁斯逼疯了，于是诞生出了一个怪胎，一个结合了小丑与蝙蝠侠所有特点的怪物。”
    “他管自己叫狂笑之蝠。”
    陈岩的手机上，是一个穿着满是钉刺的蝙蝠战衣，涂着夸张油彩，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疯狂气息的家伙，虽然跟漫画里的形象还是有些出入的，但大差不差。
    “有一说一，要不是他是布鲁斯的异世界同位体，我都在思考你到底算笑蝠的爹还是妈了，说好的男男不能生孩子呢？”
    “啊这……”joker人都麻了，这玩意实在是太丑了，即便是他都感到了反胃，“好吧，你说的对。”
    “我可不希望你嗝屁，丑爷，所以告诉我，玛莎女士和哈莉在哪？”陈岩这才将手机收好，严肃的开口道，“你在阿卡姆的病房残留的恐惧笑气已经被布鲁斯发现了，但我们还是没有找到玛莎和哈莉……”
    “毕竟这是你和蝙蝠侠的游戏，而现在，蝙蝠侠卡关了，他或许需要一些提示。”
    “哦，我的哈莉宝贝儿，你可真能干……”丑爷欣喜的抽笑了两声，随后，从床上弹起来，神神秘秘的凑到了玻璃墙边，轻声道，“她们现在就在哥谭，血龙……不过我建议这件事还是让布鲁斯亲自处理吧，毕竟那可是我为布鲁斯准备的圣诞礼物。”
    “就在……一切开始的地方。”
    “有一说一，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跟尼格玛一起玩吧，我最讨厌谜语人了。”陈岩得到了答案，缓缓起身，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会转告布鲁斯的。”
    蓝光一闪，陈岩的身影消失不见，阴暗的地下，唯有joker咧着大嘴着看向那空空如也的地板，一言不发。
    布鲁斯会喜欢这份圣诞礼物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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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前，韦恩庄园内。
    莱斯利医生的救护车赶到时，阿尔弗雷德老爷子推着应急病床将露易丝送上了车，目送着救护车离开。
    “还真是个漫长的夜晚。”
    他如是说道。
    偌大的韦恩庄园，只剩下了他一个老头子，他的眼中满是担忧，无数个日夜，他就是这样心急如焚的等待着韦恩庄园的主人和孩子们回家，而今天，他要等待的人，又多了一个。
    希望达米安少爷能好好享受罗宾的日常吧，至少达米安少爷在影武者联盟修炼过，应该不至于像迪克少爷他们那样第一晚就遍体鳞伤的回家。
    阿尔弗雷德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老宅走去。
    “嘿！老先生！请等一下！”
    身后，传来了一个尖锐俏皮的声音，似乎是个姑娘。
    阿尔弗雷德疑惑的转身，只见庄园大门外，一个绑着双马尾的姑娘正朝老爷子挥着手：“请问一下，这里是韦恩庄园吗？我想找一下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
    “额，小姐，我就是阿尔弗雷德，有什么事吗？”阿尔弗雷德报以一个友善的笑容，朝那姑娘走去，有些老花眼的他戴上了眼镜，这才看清眼前的姑娘穿着一身物流公司的制服，似乎是送货员。“抱歉，请您稍微等我一下，我年纪大了腿脚不太好使……”
    “没事的，老先生，这里有一份您的包裹需要您签收一下，似乎是大名鼎鼎的布鲁斯韦恩先生给您买的圣诞礼物呢。”
    那双马尾姑娘嘻嘻笑着，说来惭愧，阿尔弗雷德并不愿意以貌取人，但眼前的这个姑娘笑起来实在是有点渗人，但一听到是布鲁斯老爷的礼物，阿尔弗雷德老爷子还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哦，真的太感谢您了，小姐。”
    “喏，请签上您的名字，老先生。”
    那姑娘递来一张快递单，上边还挂着一根签字笔，阿尔弗雷德不疑有他，刷刷写上自己的名字，随后朝那姑娘友善的笑了笑：“辛苦你了，小姐。”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的工作嘛……”快递员小姐嘻嘻笑着，朝阿尔弗雷德挥了挥手，“那么，包裹送到，我先走啦~”
    “祝您有美好的夜晚，圣诞快乐，快递员小姐。”阿尔弗雷德礼貌的点了点头并送上了自己的祝福，随后转身朝老宅走去。
    他并未发现，身后的快递员小姐并未着急离开，而是掏出了一个造型怪异的按钮，轻轻按了下去。
    正当阿尔弗雷德低头看向那包装精美的礼物盒，露出笑容的时候，那包裹瞬间破开，一个丑陋的小丑玩偶突然扑到了阿尔弗雷德的面前，朝阿尔弗雷德喷出了一团紫绿相间的气体！
    恐惧笑气。
    阿尔弗雷德的身体瞬间一僵，他的眼睛缓缓瞪大，双眼之中，晶莹的泪水涌出，可他的嘴角，却在夸张的上扬，发出一声声惊悚怪诞的笑声。
    “噫嘻嘻嘻……”
    “噫嘻嘻嘻……”
    “噫嘻嘻嘻！！！”
    韦恩庄园的门口，哈莉·奎茵轻快的翻过铁门，一个完美的体操落地，朝僵直在原地的阿尔弗雷德走去。脸上，咧起一个略显夸张的笑容：
    “也祝您有个好梦，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