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扯上
作者:舞落   姐姐我姓嚣名张字跋扈最新章节     
    “我阿爹虽说是浑了些,可是大事上不会含糊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宁安适时撒娇道。而后说道:“皇伯父,这生辰礼也献了,那我先回去了?我还跟花狐狸说好去逛逛都城的夜市呢!”宁安见好就收,提出出宫去。
    “宁丫头,你送了皇伯父这么份大礼,要些什么赏赐?”南陵皇问道,这丫头就是这么大大方方,毫无城府的模样甚是得他看重,自己的那些孩子都做不到像他这么坦荡无私心,之前在雍城关也是,跑那么远去救人,不顾自身的安危,连救命的药也不带犹豫的献了出去,现在又是这般,得了这种稀世之宝,也毫无保留的给他送过来,这份心性难能可贵,也从不提任何要求。
    “皇伯父,我不要什么赏赐,您帮我偷偷的瞒了这事就成,不要让人知道这些陨铁是侄女送的就好!还有幽王叔那,您记得哈,我有点怵他,他脸色一变,太吓人了。”宁安也没想过要什么赏赐,反正她很安于现状,什么都不缺,没什么可要的了。
    “嗯,那你到时候想到了什么再跟皇伯父提,皇伯父允你一诺!”南陵皇想着现在也不便大肆奖赏,恐引来人窥探,便答应允她一事。
    “谢皇伯父,那您找个人唤花狐狸和平安过来吧,我们出去逛逛去。”宁安欢喜道。
    没多久,南陵皇便安排了几人跟着他们叁一起出宫,美其名曰是保护他们姐弟俩安全的,宁安也没异议,谢了恩与花倚舟和平安一道出宫去,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但都未提及生辰礼的事。
    行至宫门口,除了他们的马车外,还停着十九皇叔君池岸的马车,华戈正在马车旁抱着剑等候,见宁安一行人出来,便上前抱拳道:“见过宁安郡主!我家主子有请。”
    宁安见到华戈后很是意外,问道:“小苍蝇,你家主子有请?怎么?病美人这是想我了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在宫门口等着了?”宁安还以为华戈是宿遇的属下,在北蒙她可是见过他的,有印象。
    “郡主,您先请!”华戈一脸便秘样,一听便知这位小郡主误将他当成了宿遇的下属了,可他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强调他主子是十九皇叔,别人可都知晓他是十九皇叔的下属,只有这位小郡主误将他当成了宿世子的手下,她这还当众调戏起宿世子来了?听完宁安的话后他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还是一板一眼的先请宁安上马车,希望马车里的那位爷听了宁安郡主这些话不会气狠了。
    “不去,告诉你家主子,我可不认识他,姐姐今个儿要去逛夜市,没空,下次约。”宁安傲娇道,你说去就去呀,没兴趣。
    “我家主子有要事相告,您会感兴趣的,费不了您多少时间。”华戈硬着头皮道,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如若正常的女子,就算是见到宿世子在宫外等她,这会准屁颠屁颠的上了马车。
    “是吗?那行吧,就去看看!花狐狸,你带着平安上那辆马车,姐姐讨债去,今晚的花销姐姐包了!”宁安大气道,心想还怕了这病美人不成,再说他还欠着自己的钱呢,讨点过来逛夜市去,好不容易来趟都城,不买买买对不起自己呀!
    花倚舟知晓华戈是君池岸的下属,可宁安唤病美人,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又给人起外号了?胆子可真大,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叫十九皇叔病美人,整个南陵恐怕都只有她一人,着实佩服她的勇气,他还想着待会回去后再好好问问她。
    不过君池岸他是宁安的皇叔,只是邀请宁安去说说话,想来也不会有事,他也不敢拦着,这位十九皇叔孤冷得很,一双眼扫过来就能将人冻住,而且宁安这玩笑的语气,想来也是相识之人,待宁安语罢,他便和平安上了自家的马车。
    “病美人,有什么好事找我呀,想姐姐我了?还是说将欠姐姐的银子准备好了,等着姐姐来取不成?”宁安跃上马车,边说边撩开了车帘钻了进去,可见到里头的人,她脸色立马就僵住了,下意识的退了一只脚出去。
    “怎么,不是你想象中的人?还是说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进了?”君池岸抬眸看着她道。
    “十十十~~~九皇叔。”宁安有些慌张道,还有一只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道:这人怎么这样呀,合着在这里特意等她,这是准备找她秋后算帐了?
    “十九皇叔?不唤幽王叔了?”君池岸看着想退还又未退出车厢的宁安道,原来这丫头还知道怕啊!看情形跟宿遇也相熟,不然不会如此调笑,他今日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唤他幽王叔呢。
    “一个称谓罢了,您不会跟侄女计较的吧!”宁安扯道。
    “进来坐下!”君池岸懒得跟她扯,这丫头惯会胡说八道的不着调,扯也扯不清,便出声让她进来。
    “哦!”宁安硬着头皮进入了马车厢内,坐在了君池岸的对面,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陨铁送进宫了?”君池岸轻声问道
    宁安下意识的摇摇头,再点点头,她此时心理上是有些心虚的,还有些莫名的有些怕这个坐在对面的男人,这种感觉太糟糕,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实在是让她觉着压抑。
    “哑了?”君池岸见她不说话,先摇头再点头,有些意外。
    “幽王叔,陨铁的事您可不能怪我呀,那时在北疆,您侄女我也是歪打正着,不是刻意去探听这陨铁下落的,我哪里知道您是我皇叔呀,我若是知道肯定双手奉上呀!怎么也不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有所动作是么?”宁安开始狡辩道,那时她若知道了他的身份,估计也会这么干,只是多少会分他一些而已。
    “是吗?如今你得了,也不见得你奉上给我?”君池岸语气凉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