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用力地捏住angel的脖颈，手指掐入他的皮肤里，几乎要将他的喉咙掐断！
    angel疼得浑身都在哆嗦。
    花间放开他的脖子，低头狠狠吻上angel的唇，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让angel几近昏厥。
    angel拼命地捶打着花间的后背，想要挣脱他。
    花间却死死抱紧了他，舌尖在他口腔肆虐。
    angel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他想喊叫，想求救，可他的声音全部被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身体越来越软绵无力，他觉得花间似乎不会再放开他，他只能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然而，预期的窒息感并没有来临，他睁开眼睛。
    花间松开他，看着他的双唇已经红肿得像玫瑰花瓣，他舔了舔嘴唇，眼里充斥着欲望。
    \"angel，我爱你。\"花间突兀地道，他看向angel，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与迷醉。
    但angel看着花间，眼里全是恐慌。
    他觉得花间不对劲，在以前，无论他对花间做了什么，花间也不会伤害他，但是方才花间是真的要杀他。
    花间变了，变得不可控制，甚至是疯狂的。
    他下意识后退，不想和花间靠太近。
    他转身，打算朝窗户跑过去，然而，花间比他更快，他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又将他扯了回来，重新扑在了铁门上。
    他的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中，他拼命反抗，然而，却没能摆脱掉花间。
    \"angel，我爱你。\"
    迷乱炽热的告白，在黑暗中不断回响。
    他的手抵在花间的胸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想要推开花间，然而，花间纹丝未动，反倒用更多的力气抱住他，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连挣扎都变得无力。
    花间并不放过他，一把搂住他，把他按倒在地上，用膝盖压住他的双腿，将他困在身下。
    angel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着站起身，但他怎么也挣脱不了。
    “你要跑到哪里去，你又要离开我吗？”花间的声音沙哑，眼中满是绝望与痛楚，\"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留在我身边......\"
    花间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他趴在angel身上喘息，他的眼中是浓烈的恨意：\"angel，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呢，哪怕一点点？\"
    angel没有回应，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想，他是爱花间的，但是，花间对他的爱在漫长的岁月里，已经变了质，变得偏执病态，他不愿意成为花间的笼中金丝。
    在他的认知里，爱是平等的，不是主仆之间带着臣服的关系，也不是金丝雀和囚禁者的病态爱恋。
    花间对他，就像是对待一只时刻要逃离的金丝雀，特地建造了一座囚房——楼屋，来囚禁他，他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爱。
    花间接着说：\"明明说好了不会离开我，为什么要骗我？\"
    angel想到在前天使时代，他为了不伤害花间，只能选择离开花间，而他的做法放在花间眼中，就是欺骗，明明答应了不离开，却在花间为他买花的过程中跑了出去。
    他可以告诉花间真相，告诉花间，爱不仅是占有，是囚禁，爱还可以是离开，但面对着已经疯狂的花间，他不想说。
    \"为什么不回答？\"花间问道。
    花间伸出手，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那双血红的眼眸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我对你的感情，成为了你伤我的最好武器，是吗？”花间的手在颤抖着，眼中的痛苦与悲愤令他看上去有些狰狞。
    angel被花间眼中的痛苦伤到，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他从未想过要伤害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