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端着咖啡的手抖了一下，眼睛瞪大。
    “你说什么？换什么？”
    露露轻轻地拍了拍女子的手，柔声道：
    “姐，你别慌张，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人干过！”
    女子把咖啡放到了桌上，一字一顿道：
    “别人能干，你不能干！
    到时候苏家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不仅打死你，我也活不成！”
    露露慢腾腾地喝了一口咖啡，一字一顿道：
    “谁叫你让他们知道了？
    要做就要做得天衣无缝！”
    女子微微地喘着粗气，还是摇头。
    “帮谁都不能帮你！苏家不好惹，我不想去惹这个麻烦！”
    露露把咖啡放到桌子上，轻轻地旋转着杯子，看着咖啡在杯子里转。
    片刻后，露露一字一顿道：
    “姐，如果给你一百万，你愿不愿意帮我？”
    女子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
    她相信露露说的话，她也出得起这个钱。
    别说一百万，一千万夏家都出得起！
    女子端起杯子猛喝了两口咖啡，摇着头道：
    “露露，如果真要那样做，你得做好苏家发现的心理准备。
    到时候你怎么应对？还有法律责任等等……”
    露露挥手打断道：
    “我说了，要不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得天衣无缝！
    否则，我不会现在就找你，就是给你时间，让你做好充分的准备。
    再说了，到时候不一定要去做。
    万一我的是男孩，那就不用做了。”
    女子心绪似乎平静了下来，把头凑近露露道：
    “不管是谁家的孩子，都可以换吗？”
    露露道：
    “能找到跟我们的条件差不多的孕妇更好。
    换过来的孩子不至于跟我们长相和基因相差太远！”
    女子没有说话，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露露也不吱声，低头喝咖啡。
    过了好一会儿，女子抬起头来，很认真道：
    “如果真要换，我也要担很大的风险。
    而且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
    我们产室里的好几个人都要配合。
    如果有一个人不配合，我们都得完蛋。”
    露露不屑道：
    “如果换的时候被发现，你们有很多种理由开脱。
    譬如工作工作疏忽，责任心不强，把两家的孩子抱错了。
    你们承认错误，道个歉也就没事了！”
    女子摇头道：
    “你说得没错！但是换孩子的过程，必须几个人配合，否则，没办法完成！
    所以，让她们参与进来，人家也是要考虑风险的。”
    露露终于明白女子的意思，抬头问道：
    “姐，你是嫌一百万太少了？你开个价吧。”
    女子伸出三个手指，一字一顿道：
    “三百万！我们保证给你换个健康帅气的男孩子。”
    露露的眉头皱了起来，思忖了片刻。
    “姐，我不能马上回答你。
    明天我再给你回复！”
    女子道：
    “不急，你现在离预产期还远着呢。”
    露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从咖啡馆出来，露露直接就回了娘家。
    父亲在公司里，母亲在家。
    露露把换孩子的事道了出来。
    母亲吓了一跳，赶紧摆手道：
    “这个使不得，使不得！
    你的亲生骨肉怎么舍得换出去！
    露露，妈妈说过了，如果是女孩，苏家不喜欢，我们喜欢。
    到时候你带回来，咱们夏家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