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亏心事做多了
作者:牵着狼的羊   梦醒后,我用拳头说话最新章节     
    “四小姐,是何原因?”并没有内伤,那就是受了刺激,他想知道安然说了什么?
    “做了亏心事呗。”安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心硬,居然并不觉得难过。
    安远山一噎,急忙让人去请太医。
    “来人,快捉拿杀人凶手安然,今日我作为母亲,也不会再包庇她,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居然罔顾孝道下手弑父。”聂云烟心里痛快极了,也恨极了,即使安昊对她无情,可她对安昊是有爱的,这个小贱人,一回来就杀人,连自己父亲都不放过,那她们呢?她是不是也要下手了。
    侍卫看向安远山,这把聂云烟差点气死。
    “等着做什么?还不青玉轩把惠姨娘那个贱人一通捉拿,等待官府审问。”
    “母亲?你也配,如此急不可待,是不是早就等在这儿呢,难么就不得不让我们多思多想了。”想动她娘亲,安然眼底闪过杀意。
    “此事内容不明,四小姐暂时不能出文昌伯府可能做到。”他必须等主子苏醒过来后再做打算。
    “安远山,枉伯爷对你亲如兄弟,你却不顾他死活,放过杀人凶手,我看你是不是早就跟青玉轩那贱人勾搭一起了,我……啊……”
    “呵!谁?还有谁如此认为?站出来,老子会会你们这些魑魅魍魉,到底有几把刷子。”安然一脚踹飞聂云烟,直接一脚踩在聂云烟的脸上,脸上带着狠厉。
    侍卫们齐刷刷摇头,他们可不是女人,只顾后院那点事儿,这可不能瞎说,会死人的。
    不说四小姐,就是主子醒过来恐怕都会要了他们的命。
    安远山一头黑线跟冷漠,对聂云烟如此的揣测也是气红了脸,对安然这一脚他是暗中叫好。
    让她满嘴喷粪。
    “你、你呕……大逆、不道、”聂云烟眼底带着狠跟惧,咬牙说道。
    “我会在乎?”她处处相让,处处敬着,处处躲着,那么她又得到什么好下场了?
    “小师妹?谁敢动她,就是与我九天宗作对。”夏泽寒跟冷月凌察觉到不对劲当即顾不上这是别人府中,运起灵力就飞了过来,一过来就看到被人围在中间的安然,两人手里灵力球都捏上了。
    “两位仙友别急,别急。”安远山冷汗都下来了,这两人也太护短了,他是又喜又惊,这要是真于四小姐没有关系,那他喜闻乐见,毕竟得宗门维护是他家主子所高兴的,可要是真是四小姐动的手,那么主子还有能力跟宗门抗衡吗?想也不可能啊。
    “小师妹。”冷月凌上前赶紧打量安然。
    安然露出一抹笑,“我没事呢,大师兄四师兄,我很快就好,能麻烦帮我照顾下娘亲吗?”
    “这有何不可,大师兄照看小师妹,我去看着伯母。”
    冷月凌点了点头,冷眼看向周围,侍卫哆嗦着腿差点站不稳,这可是修者啊,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他们了。
    “大人,太医带到。”
    “快走。”安远山扶起安昊就冲了过去,至于其他人哪里有主子重要,再说,即使他想拦住,他也没有那个本事,只能等主子醒过来了。
    安然脚一动,冷月凌吓一跳。
    “小师妹。”
    “大师兄,她可不是凡人,她也是修者。”只是灵力低微罢了。
    “然儿。”惠娘走了过来,急急拉住女儿,摇了摇头。
    “娘亲,我不明白。”之前杀不了,现在为何不能杀?
    “娘亲带你回去后告诉你好不好?”
    “好。”她舍不得拒绝娘亲,脚下用力,一声脆响,聂云烟一阵哀嚎声。
    几人只放当没有听见,直接转身离开。
    只留下聂云烟捂着下颌打滚。
    冷月凌跟夏泽寒回了自己的院子,给安然跟惠娘一个独立的空间。
    “娘亲,我想知道。”在离开家那次她就觉得娘亲有事瞒着她呢。
    “怎么说呢,娘亲捋捋。”惠娘被女儿扶着坐下后眯着眼睛思虑。
    “我其实是你爹爹的正妻、”惠娘说到这里话音一顿,她想知道女儿可在乎,只是,除了呼吸一顿外,再没有任何情绪,她心里难过,她小小年龄的女儿,受了太多苦才会如此吧。
    “你爹爹只有你这一个孩子,现在多了一个我肚子里这个。”
    安然瞳孔地震,“那安雅呢?安景瑞呢?安琴安素呢?”这些都是谁的种?难道都是给渣爹戴的绿帽子?
    安然呼吸急促,她怎么有点期待呢?
    知女莫如母,惠娘一言难尽又忍俊不禁,摸了摸女儿的头。
    “他们的母亲都不是你爹爹的女人。”所以孩子也不是丈夫的。
    “我不懂,听不明白。”是的,她没有听明白。什么叫不是渣爹的女人?难道还能是别人的?那渣爹也太没品了,这样的也要抢回来?
    “你爹爹有个一母同胞的哥哥,因为某些恩情,你爹爹答应你大伯,照顾他的女人孩子,怕有人看不起聂云烟他们,让你爹爹发了誓言,必须当做自己的女人孩子,也不能委屈了聂云烟他们,可你爹爹其他都答应了,但无法当做自己的女人,毕竟是自己大哥的女人,最后退而求其次,只需要瞒着十五年,并且不能告知与他人,所以,你爹爹也是逼不得已。”
    安然冷哼,十五年,谁还会特意记得,就算是记得,聂云烟一直以伯夫人自居,知情之人也慢慢的不再在乎,以为聂云烟就是伯夫人呢。
    不管是为了什么,这委屈自己妻儿也要守着诺言她无法认同。
    “那娘亲就不知道自己是正妻吗?”这是安然无法理解的。
    惠娘一脸窘迫,“当时不管是府里还府外,都说我是妾,而且,当时聂云烟躲着没有见我,这才让我一再自卑,因为主母不喝妾室茶就是不认可,这样的,与其说是妾室,不如说是不如个暖床丫鬟。”
    “娘亲进的侧门?”
    “正门,可我盖着盖头看不清楚,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是侧门。”惠娘经过女儿引导,也觉得自己被算计了,夫君逼不得已用儿女发了心魔誓,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开口解释,如果要解释,也是要等十五年才能说,这时候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