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律师瞪大了眼睛。
    还以为是他们搞黄博的各种方案呢！
    结果还搞赌博？！
    我靠！
    这些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涉案金额呢？”
    “也不多，我这边大概几个小目标而已。”
    “我也差不多。”
    “都这样吧，毕竟分流比较大。”
    几个会长无所谓道。
    他们早已经有不少钱存着了。
    只要这次搞定，又能够锦衣玉食！
    到时候，润到海外，当一辈子人上人！
    尼玛！
    张律师都惊呆了。
    太狠了！
    这些人实在是太狠了！
    几十个小目标啊！
    “牛逼……”
    听到这话，会长还以为张律师是同道中人。
    “除了搞赌博之外，还会帮一些人洗洗钱，这个利润就比较低了，不过金额够大，也能赚点小钱。”
    “洗钱？！”张律师是真的震撼住了。
    我靠！
    这就太牛逼了吧？
    “这个操作比较简单，一般我们工会跟平台的能够拿到80%左右的打赏，意思就是他们打赏多少钱，拿回八成，我们那个5%。不过扩展一下人脉而已。”
    听到这些话，张律师都觉得手在抖了。
    黄播！
    赌博！
    洗钱！
    他们怎么什么都敢干啊？！
    “还有一个，利润最高了，不过比较难干。”有个会长叹了一口气。
    “你不会说的是东南亚旅游那个吧？”
    “你也干了？”
    “做个几个账号，这种主播，我一般在东南亚找。”
    “哎？我也是啊！”
    “利润还是可观的。”
    “谁说不是！”
    张律师一头雾水，看着众人。
    什么生意？一个个都这么兴奋？
    “这是做什么的？”
    他其实挺好奇的。
    这些人从一介平民，一跃成为亿万富豪。
    谁不想这样？
    不过，他们的路子是真的野！
    野得不像话！
    “就是把人骗到东南亚旅游嘛，很简单的，组个旅行团什么的。”有个会长轻描淡写得说？
    “搞旅行团？这也不太赚钱啊！”张律师皱眉。
    还以为有赚钱的渠道。
    “旅行团有什么好赚钱的？都是辛苦钱。”
    “对啊，张律师你还是太年轻，只要到了东南亚，直接丢几个人，很正常吧？”
    “我一般都让人抽奖，免费游玩这种。”
    “然后呢？”
    “然后，那边的产业园区就会给我一大笔钱！”
    “这个钱确实好赚。”
    “确实，而且基本上神不知鬼不觉。”
    “给那边招工？”张律师再次发问。
    “招工？哈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
    “其实说招工也差不多，反正送他们去工作。”
    “嗯，有去无回嘛！一样是工作，包吃包住……”
    靠！
    人口贩卖！
    张律师还以为自己能赚一笔呢。
    这……
    “张律师，这些，你懂了吧？”
    有个会长挑了挑眉，“这次只要把我们保出去，你以后一辈子都不愁了！”
    另一个会长神色复杂道，“张律师，要是不把我们保出去，后果……”
    张律师顿时一个寒颤，“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这些人，为了赚钱，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张律师，接下来就靠你了。”
    ……
    因为转做证人，苏衍没什么事情。
    索性就开启了直播。
    之前余额还剩不少，苏衍直接开启打赏模式。
    上播。
    打赏！
    自己给自己打赏。
    嘉年华一出，立即有大批的观众涌了进来。
    “口罩哥！”
    “口罩哥牛逼！”
    “哇啊啊啊！口罩哥又出山了！”
    “好想你啊，口罩哥！”
    “口罩哥，听说你被抖音打压了，是不是？！”
    “抖音不傻吧？怎么会打压口罩哥？！”
    “但是，被口罩哥这一波一搞，抖音不少主播都倒下了！”
    “听说好几个都润到国外去了！”
    “谁说的？！”
    “反正我看不少人都在说这件事情！”
    “口罩哥，你这次准备给自己打赏多少钱？”
    “五十个了，还是口罩哥牛逼！”
    “还是口罩哥会整活！”
    “口罩哥，你没被打压吗？”
    “太牛逼了，口罩哥出山了！一出山就直接上了头版啊！”
    “打压？你看口罩哥，一直播，直接给了首页首版！而且还弹窗！”
    “各种广告位，直接拉满！这就是口罩哥的牌面啊！”
    “还是口罩哥牛逼！”
    “我看到好多主播全都过来这边了！”
    “哈哈哈，还是土豪哥牛逼，这些主播全都在打赏！”
    “太酷了吧？！”
    “这就是土豪哥的牌面，整个抖音都在给他做推广，你说那些主播不给面子？”
    “确实！”
    “但是，我看有些主播……”
    苏衍只是刷了几十个嘉年华，直播间已经涌入难以计数的人来了。
    弹幕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得出现，整个画面都卡了一会儿。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
    看到这么多人，苏衍都愣住了，“那我就刷个100个嘉年华，意思意思吧。”
    “今天有点事情，点1000个，实在太麻烦了。你帮我点一会儿。”
    苏衍直接将手机递给吴宓。
    没有一键送礼功能，太麻烦了。
    “我？”
    吴宓愣了一下，苏衍已经将手机塞到她手里。
    “哇！小姐姐！”
    “又是小姐姐！”
    “好像跟上次那个小姐姐不是同一个啊！”
    “土豪哥啥时候会同一个呢？这个小姐姐更具知性美啊！”
    “我就说土豪哥有这种癖好吧？”
    “但是，你永远可以相信土豪哥的眼光！”
    “牛逼！土豪哥牛逼！”
    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着直播画面，吴宓觉得挺有意思的。
    点着送礼。
    “一百个了，土豪哥。”吴宓笑得眯着眼，看着苏衍。
    苏衍接过来，“好了，今天打赏到此为止。澄清一下，抖音没有打压我。只是我最近忙着别的事情，所以没时间直播。”
    吴宓看了他一眼。
    你是忙着打压我们是吧？！
    早知道，你去直播好了啊！
    自己的弟弟也不至于进去了。
    而且，一进就是进国安。
    “土豪哥，最近忙什么？”
    “带我们一起见见世面啊！”
    “就是，听说中海跟燕京有个富豪聚会，都是顶尖富豪！”
    “还听说这次出动了一艘价值几十亿的游艇呢！”
    “好多人都在晒！”
    “是啊，土豪哥，认不认识啊？”
    “带我们长长见识！”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我想问问这次直播什么？”
    苏衍看到这些弹幕，这么巧？
    直播山海号？
    “行，回头给大家安排一次山海号的直播，今天正好跟几个工会的案子到了庭审的时候，我作为证人，给大家直播整个庭审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