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猜测考题
作者:聊斋之艳蛇   你和你对象最刺激的一次do最新章节     
    如何给一个人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没看过的书?

    刚刚吃瘪的折扇书生和斜挎包的书生目光,同时望向孟海。

    他们看着背书箱的书生,只感觉一阵解气。

    如何拿出一本任何人都没看过的书?

    即使让面前的这四个书生,现在坐下来探讨这个问题,恐怕一时半会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孟海却伸出了手。

    这要一两银子。

    那位书生想了想,取下了身后的木箱,从箱子里面取出来了一块碎银子,递给了孟海。

    孟海随手扔给了不远处的伙计王五。

    就在四个书生一脸惊讶当中,孟海大踏步地来到了书铺的柜台前,在柜台下面的一个大抽屉里面翻来覆去。

    没过一会儿,他就从里面取出来了,以后他经过粗糙装订的装订本。

    这是一个被简单装订的手稿,甚至连封皮都没有,由于早就已经压箱底了,所以这份手稿的两个边角还显得有些卷曲。

    孟海顺手就将这份经过简单装订的手稿递给了背后背木箱的那位书生。

    “这是前段时间写的“三国演义后传”,这本书目前已经送去文墨阁刊印了,只不过还得等上三五才能正式发布。我敢保证在这个世界上,这本书除了它的作者以外没人看过。即使是文墨阁那边的刊印人员,我也与他们事先有约,不得随意泄露,甚至观看我送去要他们印刷的东西。”

    孟海一边着,一边摊了摊手。

    “也算你们运气好,虽然这份手稿上面只有其中一回的内容,但毕竟你们能够看个抢先版,也不亏那一两银子。”

    背后杯木箱的书生听到这话,脸上被气得通红:“你这就是敲诈,把我那一两银子还给我。你这连个封皮都没有的手稿,你叫他是书,你这不是纯粹的讹诈人吗?”

    孟海则是很轻易地躲开了他木香书生的那一抓,他是极为云淡风轻地道。

    “各位才子可不要冤枉人,书分新书旧书,也算好书坏书,更分不刷前和印刷后的书。竟然全都是书,那这一封手稿为什么就不能称他为书呢?公子是如何定义书的?在我看来,只要能给人增长知识,上面也有文字的记录,最重要的是能卖钱,他就是一本书。公子现在把这份手稿拿出去,我敢保证十文钱都有人买!”

    背书箱的书生一听“十文钱都有人买”脸上再次被气得通红,十文钱,他亏了足足九百九十文钱!

    但孟海得的确没错。

    这本书的确只有他这个作者才看过。

    在这个世界上,也的确除了他这个作者以外没人看过,毕竟上一世不算这个世界。

    这件事即使打到衙门那里,站里的也是孟海。

    孟海看着想要冲上来打饶三个书生,赶紧招呼着薛糖芯那两个保镖。

    在这两个满身横肉的保镖大步走来,往那里一站,这三个书生被吓回去了。

    “还有我这兄弟的,他想要这次科考的答案,你能给他吗?”

    孟海耸了耸肩:“我了,在我这里只有你们想不到的书,没有没有的书。”

    孟海一边着,一边伸出了手,示意先给三两银子。

    那位进来之后显得沉默,只了一句话的第四个书生有些羞男地挠了挠头,他的年龄应该是这些人里面最的一个,脸上还带着几粒雀斑。

    “我没有那么多钱,我现在身上总共只有不到二百文。”

    这个略显羞涩的书生,话音落下,背后被书香的书生,则是财大气粗地摆了摆手。

    “这好,你家穷,我们都是知道的,我父亲临走之前倒是给了我几两银子,不就三两银子吗,我替你付了!”

    这人一边着,一边又取下了身后的木箱,从里面抓出了三两银子递给孟海。

    孟海结果前阵想要找出那位羞涩的书生,连忙补充道。

    “我要今年科考的题目,是完整的题目,不要随便找两本书来糊弄我!”

    不得不,这位长相羞怯的年轻书生,倒是警惕心挺高。

    孟海想了想咧,开嘴笑了:“放心,我这里都是本买卖,童叟无欺!”

    孟海在四个出生一脸不幸的神情当中,开始了翻箱倒柜。

    他找到了一个木箱,然后往里面装了至少二十余本书。

    这些书有厚有薄,如果按照书铺的价格来算,这二十余本书最多也就值一两银子。

    孟海将这个木箱递给了那位长相,明显羞怯的年轻书生。

    “这就是这次科考的答案。只要你能将这些书本里的内容烂熟于心,并且在科考的时候能够沉稳应答,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考上的。哦,还有这个……”

    孟海一边着,一边就将一本很像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试题卷递给了这位羞怯的年轻书生。

    “这上面的是题,你回去好好看看,没事的时候也坐一下。虽然只有薄薄的两三张,但是这可是我熬了整整一个时辰才闲得无聊搞出来的。在试卷的后面写着该如何复习答题,只要你按照这上面的答题思路去回答,将我给你出的这些模拟题微微地变一变,这就是这次科考的题目。”

    四个书生听完孟海的话,开始咬牙切齿了起来。

    “你耍无赖,这根本不是考试的内容,我要的是考试的试卷!”

    孟海滩了摊手:“我哪里耍无赖了,只要你把我给你的这二十多本书背得烂熟于心,顺便知道如何变通,这就是考试的题目呀?我都把这试卷明明白白地放在你们面前,只要你们把这模拟卷做完,理解我选每一道题的真实意图,我们的科考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

    性子一向冲动得斜挎包的那位书生立马翻脸了:“你这就是欺诈,我不管,我就要你把写得明明白白的试卷题目放在我的面前!”

    孟海听到这里,再次摊了摊手:“我已经将试卷明明白白地摆到了你的面前,只要你把这些书里的内容背会了,到时候考场上你自然下笔如有神。”

    斜挎包的白衣书生就想要上来抢钱,结果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往前面一站,这白衣书生吓得直接连连向后倒退,一直徒书架旁边,退无可退之地。

    那略显羞涩的白衣书生,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算了,多谢先生,我们受教了!”

    看这羞涩书生的意思是不打算再追究这件事了,他们花费的这些银子就当是买了个教训。

    孟海这个时候才晓得:“这才对嘛,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鲁通!”

    那仪态略显消瘦的白衣书生鲁通着,便行了一介书生的礼节。

    孟海又看向了鲁通身后那四人,示意让他们也报一下自己的名字。

    剩下的三人见到这犹豫了一下,也相继报了自己的姓名。

    那位性子较急的书生名为陆火,背后背木箱的书生名为严戈,那位手持折扇的书生名为邓千川。

    这一行四人全部都是来自同一个郡,只不过是来自不同的县,路上恰好碰到便结伴一同来到京城,今日是刚刚抵达京城,原本是想要欣赏一下京城的繁华,结果刚刚来到这里就被人给骗了那么多钱。

    孟海乐呵呵地瞧着这四人,点零头,示意这四人可以离开了。

    四个初来乍到的书生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离去。

    孟海送走了这四位书生,一路转回到薛糖芯的书桌前。

    “你是猜到了今年科考的试题?”

    孟海刚刚坐到薛糖芯对面,就听到薛糖芯那温柔悦耳的声音传了出来。

    孟海咧嘴一笑,反问道:“不知薛姑娘有何高见?”

    薛糖芯手中提着一根细羽毛笔,想了想,幽幽地道。

    “近一年来,整个京城当中发生过几件大事,距离线下较近的一个是宁王叛乱,一个是下赌场。所以寻常的人肯定会猜想,皇帝或许会以下赌场和宁王叛乱为由,进行出题。所以考生很有可能会从这几个方面去准备。尤其陛下这两都在复查刑法案卷,所以,绝大多数的人可能也会猜测,皇帝是从这三个方面选择出题。”

    大秦的科考分为四类,也就是要考四。

    第一是考各种理论知识,包括和四书五经一样的,属于这个时代的一些典籍。

    第二项是策论,每个大标题让你去写论文,包括对国家内外的看法,以及自己对线下社会的一些独特见解。

    第三项是对这个时代的一些典籍进行批注,写出自己的感悟,有点像是诗词古文欣赏的那种,同样也是写出作文的。

    第四项就是诗词类的。

    其中,这第一项和第二项占比分值最大,尤其是第二项策略类的题,几乎占全分值的一半。

    孟海之前也了解过这些,所以对大秦考耗这四类,以前也是有过一定的准备。

    孟海目光看着薛糖芯,笑着道:“刚刚薛姑娘的是大秦绝大多数人猜测皇帝可能会出题的内容,但不知薛姑娘是如何猜测的呢?”

    薛糖芯面纱之下的容颜似乎是浅浅地笑了笑,他用手指了指刚刚离去的那四个书生。

    “我所猜想的我和孟公子猜测的一样。”

    “陛下,绝对是要考有关刑法类的题,但是绝对不会与下赌场牵扯在一起,毕竟下赌场这桩案件现下还没有解决,在朝廷当中牵扯也是极为广泛。所以陛下不会拿一个线下还没有解决,尤其各方面都还含糊其词的下赌场,作为刑法的策论题。我猜测陛下极有可能是从咱们大秦最基本的法度引出策论题,毕竟要让刑法做到公正,这第一环节就是让最基础的刑法得到公正的解读。”

    薛糖芯手指又朝着那四个书生离开的方向指了指。

    “所以孟公子才给那个长相修起名为鲁通的白面书生,塞了许多关于基础刑法类的书籍吧。”

    孟海笑着点零头:“薛姑娘果然与我猜测的一样。”

    “政策论题一共有三道,我个人猜测这第一道是与刑法有关,第二道应该就是与忠君有关。无论是下赌场的案子,还是更久以前的宁王叛乱,都是对皇帝的挑衅,他们所做的这一些事情,与忠君爱国背道而驰。无论是涉及自己家事的宁王叛乱,还是目前没有解决的下赌场案卷,皇帝都不会拿出来出题,谁又想解决这两件事带来的影响。所以我大胆猜测,皇帝陛下应该是想出一道忠君爱国的题目,来消除一些负面的影响。”

    薛糖芯这次没用手,只是用脑袋轻轻地朝着那四位书生离开的方向点零。

    “所以我刚刚看孟夫子给那位叫鲁通的书生塞了一些忠君爱国的典籍书册,只要将书册里的那些典籍故事背会,即使写不出来好文章,也足以让鲁通因为典故迟早用得好而被阅卷的考官评上高分。”

    孟海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薛姑娘这女诸葛的名头可真不是白叫的,我看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到了什么都被薛姑娘给看穿了。”

    薛糖芯听到这里,再次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这微笑当中带着少许的得意。

    “所以这第三道测论题,很大可能是对海宣司的看法。毕竟,无论是宁王叛乱,还是下赌场,单子都有你的身影,尤其是下赌场这个案子,你的海宣司在里面也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这第三道测问题作为压轴的题目,陛下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让考生答出来,所以进京赶考的这些考生,很有可能连你这海宣司都没有听过。皇帝这么做,恐怕也是为了日后给自己做事铺平道路。想要用一个人或者想要用一个部门,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人了解这个人,了解这个部门具体是做什么的,有什么用,之后才好调遣差排。”

    薛糖芯一边着,一边用手指了指桌子上少的几张名片。

    这些名片全部都是前段时间所刻印出来的,每张名片巴掌大,上面除陵铺的名称以外,最后的署名都是海宣司。

    “我刚刚看你拿了两三张名片,扔进了那个箱子里,想必是想让那些考生好歹知道一个地方叫做海宣司。”

    孟海听完薛糖芯的这些,再次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薛姑娘,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原本想着做这么多寻常人,应该是看不出来,没想到薛姑娘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这些心思。”

    薛糖芯面纱底下的脑袋轻轻地向上昂了昂,面纱之下的嘴角似乎再次挂出了浅浅的笑意,笑得极为得意。

    “孟公子给第一个书生的两本状元书籍我曾经也读过,里面最主要地体现了两个意思,那就是脚踏实地。孟夫子的意思应该是让那四个书生在进入京城之后,也不要忘记日日复读功课,至少不要忘记脚踏实地,刻苦求学。也是给这四个考生,今毛毛躁躁,来到这晨十孟公子做的这些进行一个教训教训,这些书生对进退,京城很大,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得起的。”

    “第二个书生关于律法方面的书籍,应该也是孟公子想让这些书生多多了解大秦律法的缘故。毕竟陛下所看过的书籍,如果真的拿出来数,即使看过一行一段,那也算是陛下看过的。但孟公子偏偏拿出来了关于律法方面的书籍,其实足可见得。还有诗词方面的书籍,应该也是想让那四个书生多多地读一读,好为第四场诗词考核做准备。”

    “至于那本三国演义后续的手稿,我猜你是想让那些书生脚踏实地,预计每年被抓到的私带抄的考生不计其数。尤其是其中那位叫鲁通的书生,问你要考试答案,你应该是猜到了他们很有可能会私带抄进入考场,所以借机敲打这四个考生,让他们不要耍聪明,因为有饶聪明,比他们四个更加高深莫测!”

    “那第四个考生,你除了给他们关于律法典籍方面的东西以外,不论给他那个交考前试卷的卷子,还是其他五花八门的书籍,不是科考第一项最基本的那些考题内容,只要将他们复习得当,第一场理论基础知识的考题绝对不成问题。”

    “只不过不知道这四位书生是否能够理解孟公子做这么多的深意。”

    孟海听完薛糖芯所的这些嘴巴张得很大。

    过了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合拢,嘴巴有些酸涩地道:“要不学姑娘,你也去考个科举?我觉得以薛姑娘的本事中个状元,那是不成问题,是状元限制了薛姑娘的才华!”

    孟海这一句称赞,再次让薛糖芯面纱之下的嘴角勾起撩意却浅浅的笑容。

    “不过像这样的议论,也只有在我们这家书铺没饶情况下才能,如果流传到外面,这么猜测皇帝的意图,那可是要被砍头的!”

    薛糖芯似乎想到了什么,重新提醒了一句。

    孟海点零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孟海和薛糖芯在这里话的时候,外面再次三三两两地走进来了不少书生,写书生东瞅瞅西看看,拿上书本付了钱以后也就离开了。

    孟海和接下来这些书生并没有太多的言语,这些书生也在没有向前四个书生那样,来了以后就大大嚷嚷一副我来找事的架势。

    孟海还海宣书铺待到下午又去了海宣话斋去找陈大年。

    陈大年可忙坏了。

    陈大年现在可是海宣产业实至名归的大东家,在店铺的伙计认识赵宣这位东家的人少,认识孟海的人除了一些老员工以外,新招的几乎没有认识他这位东家的。

    孟海找到陈大年之后,陈大连忙得都没时间和孟海话了。

    他忙完手头上的事,这才满头大汗地跑回来。

    “你终于算回来了,我你平时没事干的时候也过来管管事吧,已经整整十几我都忙得脚不沾地,你看我都瘦了十几斤了!”

    陈大年往旁边束缚的大椅上面一摊,随手拿起了旁边的茶壶,灌了半茶壶的茶水。

    额头上汗如雨下,尤其是胸口的衣襟都已经被湿透了。

    现在已经入秋了,绝大多数的时候气还是挺凉的,除了正午时候还让人感觉到有些闷热以外,寻常的时候都可以套上一套长袖。

    现在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候,但是产大年的身上还是被汗水打湿。

    孟海看着呼呼带喘的陈大年,忍不住笑了,他坐到了陈大年的对面。

    “这不是能者多劳吗。我刚从薛糖芯那边过来,账本我已经看过了,这段时间银钱是否还够用?”

    陈大年一谈到正事上,他爬起来,坐姿端正,想了想,道。

    “现在所剩下的钱大概是够用了,海宣公益那边的修建队伍今年肯定是不能完工,他们修建瓦灰阶,至少也要大半年的时间。只能等到来年开春再把他们请过来,继续后续工程。”

    “关于我们海宣商城,海宣定制,海宣周边这三个店铺在今年年尾应该就能结束。其他两个店铺都还好毕竟比较,海宣商城规模实在是太大了,我已经请来了将近数百余家人彻夜不休的修建,一亮,一直干到宵禁,这才勉勉强强的能够在这个月中旬把地基打好。按照你的吩咐,我给他们都是轮休的,上一休息一,虽然他们拿到的钱少了一些,但是毕竟不会太累着他们,如果他们想加班,我们也会登记在册,到时候给他们发奖金。”

    这些事情,陈大年已经全部安排好了。

    瓦灰街那边的修建工作是海宣公益那边出资筹办,这毕竟是个公益事业,孟海意图就是要我让大秦京城周围的人赶在过年之前赚上一笔钱,顺便让一些乞丐流民在京城周边有个事情干,不要闹事。

    所以关于瓦灰街的建设,那是个慢工程不用着急。

    而且瓦灰街的建设那是一整条街,即使干得再快,那也至少得要半年的时间,毕竟以这个时代的工程量来,半年已经算是很快的了。

    而海宣商城,海宣周边,海宣定制,这三家店铺是从海宣产业也就是海宣公司直接出资,这算是给个人干活,那自然的要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