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童子尿治鬼
作者:天线嘚嘚B   我在聊斋证长生最新章节     
    我在聊斋证长生第一卷异世来客第一百零六章童子尿治鬼没下来之前他就知道这口井深不可测,但是当他真正下来时,才发现井下深得离谱。

    为了测试井底有多深,他还特意捡了块拳头大小的石块。

    抓紧大铁链往下一扔,他侧耳聚神聆听良久,居然一直都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

    深吸一口气,袁玉堂如履薄冰般一寸一寸往下挪。

    越是往下,白色雾霭就越浓郁,且黯淡无光,犹如通往地狱。

    这口巨大的天井也不知道荒废多久,井壁铺满一层厚厚干涸的苔藓,散发着一股辣眼睛的恶臭。

    袁玉堂憋着气一路往下,暗自估算着距离。

    已经下到起码两里的深度了,依旧还没能看到井底,他实在无法想象井底到底通往何处?

    突然间,自带夜视能力的他隐约看到下方不远处的井壁上似乎镶嵌着什么。

    难得发现异常,他急忙往那里爬去。

    临近,他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人。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具尸体。

    一具不知道死了多久,半个身子都与井壁融为一体的干尸。

    干尸身上的衣服早就风华腐朽,只剩下缕缕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布条挂在身上,肢体扭曲,五官狰狞,像是死前遭受极大的痛苦。

    看到这来,袁玉堂不禁有些纳闷。

    干尸周围的井壁一点缝隙都没有,这具干尸又是怎样被镶嵌进去的?

    想了想,他决定仔细检查一遍。

    不曾想,还真被他找出线索来。

    被苔藓覆盖的井壁上歪歪斜斜出现模糊的文字,缝隙间还能看到一片脱落的指甲。

    根据痕迹,袁玉堂很快就得出结论。

    这段文字明显是干尸临死前徒手留下的遗言。

    本来他还忐忑着会不会因为语言不通而错过重要信息,当他仔细看去时才发现,赫然是方方正正的大夏文字,这才松了口气。

    凝神看去,袁玉堂顿时脸露惊骇。

    那段遗言赫然写着:

    有鬼,不要靠近井壁!

    猛地,袁玉堂浑身立起一层鸡皮疙瘩。

    有鬼?

    鬼在哪里?

    为什么不能靠近井壁,难道靠近井壁会被鬼攻击?

    这段遗言好像蕴含了很多信息,又好像什么都没记载,不禁让袁玉堂一阵饶头。

    抬头望了眼只剩一个模糊轮廓的井口,袁玉堂咬咬牙,继续往下跑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袁玉堂都快累得脱力了,井底已经遥不可及,且四周的雾霭凝郁地如同实质般,让他有种置身流动水银间的错觉。

    忽的,袁玉堂耳朵猛地跳动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死死攀附在大铁链上一动不敢动。

    就在刚才,他好像听到了一阵凄婉缠绵的戏腔。

    孤身一人的深邃古井,浓郁不可视物的雾霭,再加上莫名出现的诡异戏腔,怎么想怎么瘆人。

    人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很容易产生幻觉幻听,袁玉堂也不敢确定自己有没听错。

    等了半炷香,一切平静如初,袁玉堂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暗骂一声神经病,正准备继续赶路。

    突兀!

    “命里注定何用怨宿命,寂寞声声,梧桐不应,梦里有梦谁梦里倾听……”

    袁玉堂脸色剧变,这次他能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不禁浑身毛骨悚然。

    猛抬头往斜上方看去,那里居然凭空冒出一颗描眉画彩,鬓插珠宝的花旦头颅,正一副阴恻恻地对着袁玉堂笑。

    刹那间,袁玉堂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了,后背阵阵发寒。

    特么的,居然真的有鬼!

    花旦女鬼仿佛能穿墙透物般在井壁里自由活动,时而搔首弄姿,时而幽怨唱曲,吓得袁玉堂六神无主。

    换言之,那具干尸就是被这个女鬼袭击,活生生拖入井壁里饿死的?

    短暂对视一眼,袁玉堂猛地如上紧链条的木偶,手脚并用拼命往下爬去。

    此地不宜久留,不想步上干尸后尘,就得远离花旦女鬼。

    花旦女鬼见到猎物逃跑也不着急,犹有兴致地唱了几句曲儿,才慢悠悠地隐入井壁里。

    袁玉堂心知无论如何爬都不可能快得过女鬼穿墙而行,只能冒险递进跳跃。

    刚从一节铁链跳到下三节铁链顶部,猛然感觉脚踝一紧,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一只苍白无血色的鬼手凭空从井壁里伸出,死死地箍住他的脚踝,紧接着花旦女鬼的恐怖螓首也从井壁里冒出,一脸死寂灰败的假笑盯着袁玉堂。

    袁玉堂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本能反应般抬脚,照着女鬼的头就踹去。

    然后诡异的一幕上演。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沾满污泥的大脚板径直穿过花旦女鬼的头颅,踹到坚硬的井壁上。

    强烈的反作用力差点没让他失去平衡掉下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还没等他重新站稳,那只鬼手徒然发力往井壁里拽去。

    袁玉堂心脏一下子如擂鼓般剧跳,肾上激素疯狂飙射。

    在生死一线间,他的思考能力前所未有的快捷。

    古书《天罡秘术》?没反应。

    银质十字架?还是没反应。

    体内空荡荡的,多次想要使用法术神通也徒劳无功。

    周围干燥至极,且气流微弱,想凭这点微弱本能去对付没实体般的花旦女鬼,无疑是痴心妄想。

    难道自己死定了吗?

    想到已经无计可施,袁玉堂不禁急得快失禁。

    俄顷,一个办法突然从脑海浮现,将他从绝望里拯救出来。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民间似乎都流传着童子尿驱鬼的传闻。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袁玉堂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咬牙腾出一只手去解裤带,另一只手死死抓紧铁链谨防被拖入井壁。

    手忙脚乱间,他的左腿已经没入井壁至膝盖位置。

    袁玉堂心里大急,然而越是着急就越容易出错。

    平日里随手可解开的裤头,慌乱中越扯越紧。

    袁玉堂急得嘴巴都快冒泡了,猛然一发狠,直接撕破裤裆,把独门法器亮出来。

    腰椎一发颤,一股淡黄且温热的水柱喷涌而出,准确命中错愕的花旦女鬼。

    “哇~”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花旦女鬼像被兜头泼洒了硫酸,脸上精致的妆容尽数被毁,捧着脸哀嚎地缩回井壁里。

    袁玉堂惊魂未定,心惊肉跳地晃荡着独门法器,半响都不能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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