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人都是有欲望的，有需求的，有利己的一面。你的提议和思路虽然很好，但是不一定对于一个新的地区或者国家适用。”宇智波壮说到。

    “那为什么，你说的这个故事跟我昨天想的方法这么像，虽然比我的完善，但我觉得那就是我想的方法。”希里反问道。

    “是的，本质上来说你们的方法是一样的。但是在那个故事中，你认为的方法真的被使用，被完善，被更改，被束之高阁。”他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有时候，有用的不是方法和理论，而是武力和拳头。人走路，需要的是两条腿，一条腿无法走路，只有两条交替使用，这样才能前进，走得更远更远。”

    “那样的乌托邦的世界，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世界的资源是有限的。水、太阳、空气、树木、粮食、土地等等这些。打个比方，一个诺维格瑞可以容纳一万人、五万人、甚至十万人生活，这了大家都能理解。但是一百万呢？一千万呢？大陆上所有人都挤在小小的诺维格瑞呢？”宇智波壮说到。

    “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乌托邦。因为资源是有限的，生产力是有限的。而人的欲望和数量是无限的。”宇智波壮接着说到：“你说的理论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个时期，某些国家这样做过，革命啊，斗争啊，联合起来啊，然后呢？胜利者从泥腿子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奴隶主，会接着重复奴隶主干过的事情。这是为什么？你说。”宇智波壮笑着说道。

    “我不知道。”思考了一会的希里认真地说道。

    “因为，我们是人啊！”宇智波壮笑着，随后开始大笑，最后狂笑。

    希里被他说的糊涂了。人，什么意思？

    笑了许久的宇智波壮渐渐平静下来。他看着希里疑惑的眼神，轻轻地说到：“对，答案就是这么简单。因为我们是人。你能穿越时空吧？不用惊讶，我在学院学到过很多只是，看过很多书，其中就有一些书记载了能穿越时空的人和事。我能肯定是因为你的身上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

    希里眼神逐渐从疑惑变为慌乱，再到惊怒最后惊讶。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明白吧，人在维度中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么说吧，人为什么不能穿越时空，像你这样，又或者全知全能，像神一样？”宇智波壮盯着希里，他期待她的回答。

    “因为...人们没有那样的力量？！”希里不确定。她看着宇智波壮健壮的身躯和书生气的脸，轻轻说道。

    “对了一点点。你可以这样理解，人之所以不能穿越时空，不能全知全能，全都因为人本身。”

    “人本身？！”

    “是的，人之所以不是神，不是因为人不够努力，力量不够。而是因为他本身的问题。

    神，祂就不是人；人，他就不是神。

    这么说吧，成了神，你就不再是人了，不是人这个种族，这个概念，而是另一种生物或者说东西！”宇智波壮斩钉截铁地说到。

    “什么意思？我不懂。”希里还是疑惑。“这个跟乌托邦世界有什么关系吗？”

    宇智波壮和希里骑着马，并排走着，马儿缓步前进，崎岖的山路也好走。远远望去，前方隐约能看见城池的规模。

    “人们是不能实现终极目标，实现乌托邦的世界，实现没有压迫、没有奴役、没有剥削的世界，要想实现只有一种可能，人变为另外的物种，人变为神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反正不能是人。”宇智波壮给出了终极答案。

    下意识想反驳，但是希里却无法说出任何话。可能是他的阅历不够又或者不善于诡辩。总之，她无法理解这种思想，她只是觉得怪异。

    人不能实现人们理想中的世界，除非变成不是人的东西才能实现人理想中的世界，充满荒诞又可笑，充满了...滑稽。

    希里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了，她虽然有些聪慧，但本不是善于研究和思辨的人。

    她沉默了。

    宇智波壮也逐渐沉默，他知道这样的思想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在他接近成为神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人和其他物种或者说东西的不同和特殊性。

    如今的宇智波壮虽然已经是神，但是此神非彼神。成仙作祖，位列仙班，证道成神、超脱维度，西方极乐等这些神都是指的力量或者境界到了某一层面，物质层面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但是远远不会是神的级别。什么是神？

    宇智波壮心中发问，他不由地想起来开天辟地一盘古，那才是。其他一切都不是。

    两人长久地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安静。

    “我们不再谈论这些哲学思辨问题吧，我们就说现实问题吧。诺维格瑞里面可不太平，拜火教、松鼠党、女巫集会、地下组织等等鱼龙混杂，你要去找谁？”宇智波壮率先开口说到。

    “丹德里恩，吟游诗人丹德里恩。他应该会在酒馆里，我们先去找他。”希里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到。

    “好的。”宇智波壮从善如流。

    ......

    与此同时，科维尔及波维斯正在陷入一场大麻烦中。

    从常年冰封，寒冷异常的巨龙山脉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许多穿着打扮迥异的外乡人，并且要命的是，这些外乡人竟然开始袭击各地的领主和行政官员府邸。他们是一群彻头彻尾的侵略者。

    科维尔·庞特梵尼斯，皇宫内。科维尔的现任国王伊斯特拉德-希瑟恩眉头紧皱，虽是深夜，但是议事厅灯火通明，各个大臣们皆沉默不语。

    “诸位，如今一支支不明身份的敌人从巨龙山脉倾巢而出，我们科维尔很不幸的遭受了他们的攻击。这一个多月以来，我们派出的军队死伤惨重，甚至还有人说什么魔法、妖术。众所周知，我们的反魔法金属产量供应着全世界。我们对于魔法的研究非常深入，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们的军队仍然输了。”随即，他环视全场，所有人都到齐了。他接着说道：“如今科维尔北部和西部都已经被占据，我们只能拼死一战了。为了祖上的荣耀，为了科维尔人民。”

    众人欢呼，高喊“为了科维尔！”的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相反，现场中稀稀拉拉响起了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嗡嗡响起的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科维尔是什么人组成的，往上翻三代，都是一些投机客，放逐者，商人等等利益至上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