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林乐山去上京了
作者:头顶一颗砂糖橘   穿书正派女配,我还是做反派吧最新章节     
    从江宝儿口中得知是镇上有个姑娘家的父母都病去了,这姑娘的父母在早年的时候给那姑娘定了个婚事。
    这姑娘守完孝便托了平威镖局的镖师,想一路护送她去寻那家夫家。
    说趁着年节的时候去,如果人家不认,她也有由头,拜了年就走。
    如果人家认,便就此住下了。
    本来那姑娘是想让江宝儿送她上路的,但江爹病得重,江宝儿怕自己这一走连亲爹的面都见不到了。
    所以让林乐山去了,因为他的武功在镖局里除了老镖头外是数一数二的好。
    只是这人不知变通,既没走江湖的经验,又没走镖的经验,又叫上了两位老道的镖师跟着。
    林梓萱不好这么直接问林乐山的状况,便先问询了下江爹的情况。
    江宝儿叹着气说:“就是下了云州城的大牢后,赶路回来的时候病着了。我爹他近两年的身子骨都算不上好,也不知道能拖到几时。”
    “镖局里这几年赚得也不多,大多都是这回贴给我爹看病了。就是莫大哥这趟押的镖我们镖局也是做的赔本买卖。”
    “只是都是街里街坊的,能帮一手还是帮一手吧。”
    林梓萱经过这么些时间的看书学习,仅指看《药王神经》,觉得很有成效,一直想亲自试验试验。
    听到江宝儿说自己亲爹的情况,胸有成竹地说道:“我略通些医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给你爹看看吧。”
    江宝儿闻言,眼睛一亮,顿住脚步道:“真的?那就多谢恩人了。”
    江宝儿叫的茶还没奉上,林梓萱就被她带着移步去了江爹的房间。
    中间华浓凑过来小声说道:“小善人,我记得你真的是略通医术啊。”
    华浓这句话就是在提醒林梓萱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梓萱看了她一眼,低沉声音警告她道:“在外面不要这么叫我,还有,要不你来。”
    华浓慌忙摆手:“还是你自己来吧,我可没说我能行。”
    林梓萱与江爹把了脉,其实就是人老了,身子骨不行了,再加上年轻的时候估计不太注意保养身体,落了许多病根。
    一场风寒就全都带出来了。
    林梓萱之前见江宝儿的年纪,以为她爹年纪不算老,可能就四十多的样子,可实际看了才知道她爹的年岁估计已经五十往上走了。
    其实这种病按照之前大夫开的药,好好调理身体,不动武、不大喜大悲,估计也能熬过去,但这种事谁说得准。
    林梓萱看在平威镖局收留她那个脑子不太好的义兄的情况下,递了好些张银票递给江宝儿。
    江宝儿连连推拒,她怎能收了恩人给的银两呢?
    “收着吧!”林梓萱劝她道,“这种时候就别讲那么多礼数了,若是因此耽搁了你爹的病情你难道不会抱憾终身吗?”
    “反正我也不缺钱,留着给你爹看病吃药。”
    江宝儿听林梓萱这样说来才收了下来。
    林梓萱又借机问起林乐山是怎么和他们家相识的。
    这话若是换了旁人问,江宝儿必定疑心,也不会真的把林乐山的事说了出去。
    可林梓萱几次三番地救她帮她,在她心里早就是大恩了,且林梓萱的本事高超,若是真想对她们不利,也不是她们平威镖局就能抵挡得住的。
    因此林梓萱又问,江宝儿必答,且答得清楚、答得明白。
    “莫大哥是我们走上趟镖的时候,一个蒙面的侠客送过来的。”
    听到这里,林梓萱看了一眼顾南望,顾南望也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她心道顾南望办事果然靠谱,还知道蒙脸。
    “说是他的朋友,路上遇了匪盗,受了伤。他朋友还有要事在身,不方便带着他,因此托我们送他去上京。”
    “可惜他醒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会说话,我爹说他是被人下了药。对了莫大哥刚被送来的时候,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我爹把他面上的易容给洗去了。”
    “那商队他们不去上京,他们诓了我们。莫大哥去不了之后也跟着留了下来。”
    “在云州城的时候,我爹落了大狱,我就让他去上京,只是他重道义不肯去。后面的事恩人你也知道的。”
    林梓萱听到江宝儿的描述,发现原来是她爹识破了。
    可惜刚刚她去诊脉的时候,江爹是睡着的,而且这事是她在诊脉之后才得知的,也不好去问了。
    江宝儿看在恩情的份上,所以看她的滤镜还挺大。
    江爹一个能解她苍鸣派的药还能化去她的易容的人绝对不简单。
    她想着干脆住一晚,明天再借着诊脉的理由再去会一次江爹。
    林梓萱与江宝儿提了这件事,江宝儿立马便答应下来,给他们三个安排房间。
    还在镇上唯一一家像样的酒楼定了晚上的酒席来为她们三人接风。
    晚上吃饭的时候,几人相谈甚欢,大多的时候是林梓萱和江宝儿谈,也是林梓萱问,江宝儿说。
    华浓与冯怀岁等人分开有些时日了,林梓萱从没把她当侍女看待。
    在这种场合,她便自顾自地吃起来,好不自在。
    江宝儿见她们三人相貌,觉得哪怕不是真的兄妹,也必定情非泛泛。
    她家就她一个女儿,她很是羡慕,便照实说了。
    林梓萱却说:“一个女儿有什么不好,爹是一个人的爹,家里也都是你的。平时也不用想着还要给你那个不争气的兄长留点面子,我就乐意过这样的生活。”
    提到“不争气的兄长”时,江宝儿颇为尴尬地看了下顾南望。
    顾南望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林梓萱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解释道:“我不是在说他。”
    顾南望拿着酒杯送到嘴边的手又是一顿。
    什么叫欲盖弥彰,这就是欲盖弥彰。
    算了,反正今后估计也不会和这江宝儿有所牵连了。
    林梓萱不喜喝酒,而这家店里有自家酿的米酒,林梓萱闻着香,就小喝了两杯。
    她喝的时候还很正常,还在问江宝儿对林乐山的看法。
    但不知江宝儿是心性坚持,还是真的伤了心,“自上次一别之后,我就让他去上京找自家人,他念着我爹病重,镖局生意又萧条,没走。”
    “我每日里忙里忙外的,也没时间管他,就随他了。”
    “因此这趟镖托上门来时,我便建议他去,送人家去上京,正好自己也去寻亲,之后便不要再回来了。”
    林梓萱心里忧心忡忡的,“所以他是去上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