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原来你跟她也有……
作者:头顶一颗砂糖橘   穿书正派女配,我还是做反派吧最新章节     
    几人之中只有华浓最为兴奋,她大概生来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修罗场。
    她靠向林梓萱悄声道:“她们三人的关系好错综复杂哦。”
    林梓萱若不是身上备了苍鸣派几百人的性命,她大可以和华浓一样。
    但是现在她真的倦了。
    顾南望是个贴心的徒弟,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给林梓萱一条好建议,就像现在一样,他对林梓萱说:“师父,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吧。”
    林梓萱点头:“好。”
    林梓萱这么一个又能输出又能辅助的奶妈一走,第一个慌的就是萧景彦。
    但让林梓萱意想不到的是,楚凝雪的反应和她的反应要先于另外两个练武的。
    她对着林梓萱边哭边叫:“好啊,你走啊,你走了就别再回来。”
    林梓萱只觉得楚凝雪莫名其妙,她们俩之间哪来的这段戏份。
    华浓凑了过来,一脸八卦地看着她:“原来你跟她也有……怪不得我拿救她与你做交易,你却根本不管她死活。”
    林梓萱满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她目露凶光地对华浓说:“滚,再胡说八道,你的舌头就别想要了。”
    华浓虽不觉得林梓萱真干得出来,但她还是被林梓萱的狠话吓到了,默默地退到她后面去了。
    正好看见林梓萱之前随手放在后面的药罐子,她拿起药罐子闻了闻,然后喃喃道:“这不对啊。”
    瞬间几人的目光都看向她,景以苍是因为担心楚凝雪的身体,立刻便问她:“哪里不对了?”
    华浓才不想理他。
    林梓萱也觉得奇怪,那药罐子她也闻过,她怎么没察觉出来不对,“那是保元汤,就是补元气,哪里不对了?”
    华浓将药罐子放下:“就因为是保元汤才不对劲的。”
    她眼见着林梓萱要质疑自己,赶忙说道:“我虽然只是个侍女,但是这些年在我家公子身边们,也是将大大小小的医书看了个遍。”
    “你刚刚和他们解说人是没有突然病倒的,你既然明白这个道理,也应该明白人是不可能突然好起来的吧。”
    林梓萱被华浓这么一点,突然就明白华浓口中的不对指的是什么了。
    可其他三人外加病着的楚凝雪还在状况外,楚凝雪是最担心自己身体的,最先发问:“你们说的什么啊?我一句也没听懂。”
    景以苍好像听懂了点什么他看了看楚凝雪仍旧虚弱的模样,“可楚姑娘也没见好啊。”
    华浓是真不待见他,听景以苍开口了就不再说了。
    林梓萱则解释道:“她的确没有好全,但她与今早相比已是天壤之别,这个跨度难道不算突然吗?”
    华浓接口道:“我之前见她那么有力气推人,又见她流鼻血,还以为她是吃了什么千年人参、百年灵芝的,补过头了。没曾想就只喝了一碗保元汤。”
    景以苍还要再开口,楚凝雪却已经摸清了华浓的秉性,不想惹她不快,所以不等景以苍开口,便抢先问了出来:“这保元汤有什么问题吗?”
    林梓萱说:“乡野之地,哪来的什么千年人参、百年灵芝的?保元汤的药方确实有人参,但只有三克的人参。”
    “就这三克的人参,那大夫怕你虚不受补,还给换成了党参。这样一副药你至少要喝个两三次才会见成效。”
    “可你现在也就喝了一次,就好成了这样。你说它有没有不对劲?”
    楚凝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听着林梓萱的话,总觉得不像以往恐吓自己那般,更像是真的。
    她虽然不会死,可今早那一遭是真不想再体会了。
    她颤抖着声音问:“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林梓萱看了一眼华浓,华浓挠头说:“我怀疑你之前那副样子根本就是障眼法”
    楚凝雪听她提到“障眼法”三字,立时便急了,“我根本没有骗你们。”
    华浓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毒造成了上午你身体那种假象,企图用障眼法蒙骗过我们。”
    楚凝雪一脸迷惑:“我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
    华浓求助地看向林梓萱,林梓萱说:“她的意思是你的毒并没有发作,不仅在你身体里藏起来了,还为了不让别人察觉出来,用身体虚弱转移了大夫的注意力。”
    楚凝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世上还有这么智能,哦不是,是这么有心机的毒吗?”
    林梓萱与她解释:“毒是人做出来的,制毒的人有心机,所以用了一定的手段让它达到了这个效果。”
    楚凝雪虽觉得害怕,但是听林梓萱和华浓一人几句说的十分在理,估计她们也想出了解毒的办法。
    “那你们看出是什么毒了吗?”
    林梓萱向来是善于扎心的,她实话实说:“毫无头绪。”
    楚凝雪一噎,然后道:“那你说那么多?”
    林梓萱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是你问的,我只是有问必答而已。”
    饶是知道自己不会死,但楚凝雪也觉得自己有一天得被林梓萱给气死。
    华浓突然插口道:“我倒是有点头绪。”
    一直在旁不作声的顾南望发现萧景彦听到这话时,身板都直了。
    楚凝雪高兴地对着华浓说:“那你说说看。”
    华浓想了想,然后按照自己的记忆给她们讲了一件案例:“我之前曾在一本手札上看过这样一个记载的病例。”
    “说是有这么一位达官贵人,看上了一位小郎中的娘子。曾以千金诱之,可那夫妇二人情比金坚,并不受诱惑。”
    “那位达官贵人对着小娘子的画像日思夜想,终于有一天忍不住了,让人把那小娘子绑回了他府上。”
    “小郎中不畏强权,当即便向官府告了状,当官的也是个好官,立马就带着人马去了贵人的府邸,逼迫贵人交人。”
    “他们来得及时,贵人并没有得逞。可他不甘心,说小娘子不过是因为嫁了人,才不敢回应他的感情,并不愿就此把人放回去。”
    “他身份尊贵,官府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最后便就此定下一个赌局,规定了时限,在时限之内,若小娘子与小郎中仍夫妻恩爱,贵人便不能再觑觎小娘子。”
    “可若小娘子对那贵人投怀送抱,小郎中便要与她和离,从此婚丧嫁娶各不相关。”
    “官府怕贵人拿着这夫妻二人的家里人来威胁他们,特地还派了人去保护她们的家人。最后你猜怎么样?”
    楚着雪觉得能问这个问题,想必不是什么美满的结局。
    “那个姑娘应该和贵人在一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