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狡辩2
作者:一张小薄饼   放开我,你这个粗糙的女人!最新章节     
    “你知道的,你这样也不能改变任何事实,到现在,你……”
    苏木拉着长音,又指了指还在门里叫人的全具中,“和他的事,都是真实发生的。”
    “所以啊,我才说是李鸢陷害的嘛。”张纹笑得灿烂,她在挑衅苏木。
    苏木点点头,又对着张纹耸了下肩膀,“哦?用你的话说,证据呢?”
    张纹一愣,没吭声。
    苏木这是在和她车轱辘话来回说。
    就目前情况而言,她们谁也没有证据。
    但,没有证据于她而言就是好事。
    至少稳定了现在的局面,也能保证她的情况不会更糟。
    首先,她咬定被强迫这事,已经是一锤定音。
    在这件事情上,她已经占据受害者的一方。
    小屋里只有她和全具中,怎么说都是她有理。
    只要是从全具中口中说出来狡辩的话,她都就可以说成是酒话,算不得数的。
    就算事后姓全的醒酒,扯什么幺蛾子,她也有办法单独和他解决。
    现在,稳定局面,让这群旁观人相信她是受害的那方,才是当下需要做的……
    张纹扫向群众的眼底突然一颤,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竟然在人群中看见熟悉的身影。
    那个一直站在人群后面角落里,低垂着头的,她的‘天神’——白安。
    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使她全身麻木。
    白安怎么会来这里?
    怎么会?
    尽管张纹有在刻意压制自己的心绪,苏木还是能从出她不正常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仅几息间,她凝望着某处的神色变得极为难看,甚至还闪过一丝难堪。
    哦?
    苏木在她和人群间来来回回地扫几眼。
    以前觉得不明朗、甚至诧异的事情,在突然间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
    这就能说得通了…
    “既然是李鸢害你,总得说说过程吧?”
    苏木的问话,让不远处的李鸢和李鸣同时一怔。
    却也知道现下的情况不乐观,张纹三言两语就带偏了实情。
    苏木能这样说,一定是有她的考量。
    两兄妹现在很信任苏木,很快收回不自然的表情,无声配合着。
    “过程…能有什么过程?还不就是把我骗进来,李鸢又突然关上门。”
    被苏木突然这样问,张纹有些许慌乱,她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她以为对方会一直跟她争论有关于是谁陷害的事呢。
    谁能想到,这个苏木竟是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
    不就是借口么,她照样能编排出来!
    觉得这样不够有说服力,张纹又添了一句,“我估摸着,她能这样害我的原因,应该是她那日和人小土屋的事吧,我当时从旁边经过,看到一些不该看的。”
    很好!
    张纹在心里叫好,她很轻松地圆回来了。
    不仅如此,她还能旧事重提,膈应李鸢一下,真是一箭双雕呢。
    “啊?这还是连续的,小土屋里还有隐情?”
    “是啊,是啊,还好上次的吵架我也看了,不然都追不上剧情呢。”
    众人又开始跟风走了。
    张纹很满意这个结果,那是之前真实发生过的事,大家都在意,注意力也会放在那里。
    李鸢只需要辩驳之前的事,就够她忙一会儿了,这样一时半会儿的没人能顾得上她。
    可事情再一次没有按照张纹想象中来。
    苏木又发问了,“那你的意思是,李鸢都没有进去喽?”
    张纹觉得苏木有病,竟问些有的没的问题,她开始变得不耐,急躁地回着,“她怎么可能进去,都说了把我骗进去就立刻关门了!”
    “这样啊……”苏木语气很轻。
    也终于不靠在树边了,穿过人群,向着张纹走过去。
    她身材高大,走路沉稳有力,在人群里显得鹤立鸡群。
    苏木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她周胜散发出来的气息,确是寒冷的。
    她最后站定在张纹的身前,头微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着声音叫道:“柱子。”
    明白苏木的意思,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两兄弟上前,把他们经历的事情过程,和李队长还有众人说了一遍。
    二柱子也看出张纹能狡辩,特地还补一句,“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去看看屋里男人的肩膀上,是不是有一块很深牙印。”
    “队长,我去看。”说话的人是村口大爷其中之一。
    李队长瞥一眼村中最爱嚼舌根的人,颔首同意,他去也好,不仅不会隐瞒,能不把事实夸大其词都不错了。
    事情闹的这么久,总算有了眉目。
    李方德毕竟是做队长的人,需要听两方的解释,纵然再怎么相信自己的儿女,也不能急忙下定论。
    但今天他那嘴笨的儿女算是碰上钉子了,还好有苏木,都是一个村子的,他也算信得过。
    而苏木呢,给他的错觉是,一直是积极性不太高,处于观看的角度。
    直到女知青提到那日土屋,她的眼神才变得犀利,人也认真起来。
    可见她对陈文止受伤那件事,是真的在意。
    文止小侄,还真是找了个很好的另一半呢。
    大爷进去没一会儿出来了,比划着说道:“还真有,咬得可深呢。”
    众人一听,反转、反转又反转,视线齐刷刷地扫向张纹。
    张纹犹如被钉在原地,呼吸急促,一双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
    随后,她慌忙出声,“怎么能确定是李鸢咬的,而不是我要咬得呢?还有,你们兄弟和苏木认识,你们说的话也做不得数!”
    二柱子扶额,这叫他怎么回。
    难道要说李鸢在他家漱口半小时,吐出一嘴的泥的事?
    和老大认识也不行了,我天,这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大柱子和二柱子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苏木,他们是不行了,狡辩不过这个女人。
    苏木逐渐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张纹,跟身后的人摆下手,“李鸢你来。”
    李鸢没有一丝迟疑地走过去,站到苏木的身旁。
    苏木把视线调转那会进屋查探的大爷,指着李鸢蓝色的确良衬衣上的纽扣,“屋里应该有一枚同样的纽扣。”
    苏木从去柱子家,看到李鸢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她一直有意无意地按着胸口。
    原以为是挣扎中受伤了。
    直到在屋里给那两人灌酒时,眼睛被被一个反光的东西刺到,细看究竟才明白过来。
    大爷听后,二话不说又进去找了。
    几分钟后,真带回了一颗同样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