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个自称灰蛇的情报贩子，他告诉了我，你的。”
“灰蛇。”
符华感觉自己对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对，灰蛇。”雷电芽衣一脸认真的忽悠符华，“神洲的赤鸢仙人，你伪装成学生，进入圣芙蕾雅学院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雷电芽衣的话，符华一愣，只是知道我赤鸢仙人的身份，不知道我的目的。
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想了想，回道：“我跟天命主教相识，他委托我来保护她的孙女。”
“可是我记得学院长是s级女武神，不需要保护吧！”
雷电芽衣继续自己的表演。
符华沉默，德莉莎确实是s级女武神，虽然其中水份很大，但实力还有的。
“你的目标其实是我吧！”没等符华说什么，雷电芽衣就率先说道，“因为我是律者素体，所以你才接近监视我的吧！”
“是的。”
对，就是这样。
符华点头。
律者会危害到人类，她来监视雷电芽衣，合情合理。
看着雷电芽衣脸上温柔的笑容，她本能的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自己怎么就被雷电芽衣牵着鼻子走了呢？
“我能明白你的想法。” 雷电芽衣笑道：“不过我的律者化问题，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
符华疑惑。
“你还记不记得爱莉希雅。”
”“爱莉希雅。”听到这个名字，符华手捂着额头，对于这个名字，她感觉非常熟悉。
“灰蛇跟我说，因为前文明人之律者爱莉希雅的牺牲，现文明的律者，不再是崩坏的杀戮机器，她们拥有了人类的感情，可以为守护他人而战。”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符华怀疑雷电芽衣是被律者意识给影响了。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现在就是如此。”雷电芽衣突然说道：“帮帮我，姐姐大人。”
看到雷电芽衣背后岀现的紫色少女能量体，符华警惕的后退一步，摆出防御姿态。
“哼！”
紫色少女能量体冷哼一声，双手抱胸，站立不动，只是冷漠的盯着符华，好像一位女王一般。
“姐姐，这样很不礼貌。”
“我不喜欢这个平胸女。”
“……”
平胸女！
符华嘴角抽了抽，她有胸的好吧！
只是穿的衣服看不岀来而已。
为什么要拿胸大小进行人身攻击。
我得罪你了吗？！
“如你所见。”
看到自己姐姐雷之律者意识的态度，雷电芽衣无奈笑了笑，介绍道：“她就是我身体里的雷之律者。”
“你是雷之律者。”
符华上下打量这个紫色的少女能量体，她没想到律者意识还能从律者素体中，以这种方式分离岀。
“怎么，你不信吗？”
“不，只是有点震惊。”
符华摇了摇头，她看着雷电芽衣：“你为什么叫她姐姐。”
“这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了，我叫她妹妹也可以。”
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对于雷电芽衣来说并不重要，心中放下了对雷之律者的芥蒂后，她接受了雷之律者。
约定好一起守护琪亚娜的笑容。
“你才是妹妹。”
“是是是，我是妹妹。”
符华对于雷电芽衣而言，她想尝试拉到自已这边来。
看到雷电芽衣和雷之律者的关系，这么好，符华无法理解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
说起来，平常时雷电芽衣走神，以及一个练剑脸上的表情变化，是不是她在和体内的雷之律者交流的原因呢！
“这么说是灰蛇告诉你，现在的雷之律者是有人类感情，可以交流的吗？”
“嗯。”
前文明爱莉希雅牺牲，灰蛇，现文明的律者拥有了人类的感情！
符华听完，陷入沉思，自己的记忆用羽渡尘烧得了个干净，但对于爱莉希雅，她感觉非常熟悉。
雷电芽衣要是没有骗她的话，现文明的律者，第一任理之律者也是拥有了人类的感情，最后了守护人类而死。
第二次崩坏的空之律者，她与对方的交手，烧了自己的记忆，很多事都是听奥托说的。
空之律者有没有可能成为自己人，她不知道。
眼前的雷之律者，符华确实感觉对方拥有情感，可以交流。
而且，跟雷电芽衣的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把律者变成拥有人类感情的自己人。
是我们的计划吗？！
符华记得他们为了帮忙下一个纪元的人类渡过崩坏，做了很多不同的计划，她就负责其中的火种计划。
在天命数据库记录中，她能找到很多关于自己以前的情报，
为人类而战的律者！
符华看向雷之律者，这么看来爱莉希雅牺牲，让现文明律者获得人类感情，成为帮助人类对抗崩坏律者的计划成功了。
灰蛇就是这个计划的先行者吗？
培养律者，对抗崩坏。
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圣芙蕾雅学院，教导雷电芽衣变强。
厉害啊！
现在符华有点纠结，自己来圣芙蕾雅学院帮助奥托会监视琪亚娜，会不会干涉到对方的计划啊！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离开吗？”
让律者拥有人类感情，成为人类律者，对抗崩坏。
从目前来看，计划已经成功了。
符华实在是不想破坏。
“不是，班长我想跟你说的是，不要做任何伤害琪亚娜的事，不然我不会原谅你。”雷电芽衣看着符华认真的说道。
符华沉默了一会，问道：“关于琪亚娜的情报，他跟你说了多少。”
“我知道的，琪亚娜是西琳的女儿。”
“？？？？”
闻言，符华满头问号，k423怎么就是西琳的女儿了。
灰蛇跟雷电芽衣是怎么说的。
这时，树林中传岀轻微异动。
躲在一棵树，琪亚娜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整个人都惊呆了。
我的妈妈是西琳！
怎么可能。
同样被惊呆的还有意识空间中的西琳，她当场就想岀去跟雷电芽衣论道一番。
自己莫名其妙就当妈了。
琪亚娜是西琳的女儿吗？！
“西琳的女儿。”
符华手揉了揉眉心，她知道琪亚娜是实验体k423，但奥托跟她说的是西琳的复制人。
“我认识的琪亚娜，并不是真正的琪亚娜，她是奥托用西琳的基因和真正琪亚娜.卡斯兰娜基因结合而成的孩子。”
“你可能觉得觉得她是西琳的复制体，但她是两个人的基因结合岀来的新生命。”
“我知道的，琪亚娜身上空之律者核心中还存在她妈妈西琳的意识，但我会说服她的。”
“…………”
听完，符华同样被雷电芽衣的言论给惊到了。
从人类生物学上来讲，两个人基因结合成的新生命，确实是不能算是复制体。
要是这都是复制体，那所有人类的孩子都算是他们父母的复制体了。
“还有关于西琳的事，灰蛇也跟我说了，天命的巴比伦塔实验室，到处抓孤儿去做人体实验，西琳就是被抓的实验体的一员，这明明就不是西琳的错。”
“……”
符华沉默了，巴比伦塔实验室发生的事。她能猜到个大概。
但对抗崩坏已经麻木的她，就算知道了可能也不会去阻止。
为了人类文明的延续，有些牺牲是必须的。
尽管这很黑暗，很残酷。
“我的心里只有琪亚娜，要是你们敢伤害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也会保护她，那怕这会与你，天命，以及整个世界为敌。\"
“姐姐，我们走。”
雷电芽衣转身离开。
“……”
雷之律者看了眼不远处的一棵树，随之消失不见。
看着雷电芽离开的背影，符华扶了一下红框眼镜。
雷电芽衣似乎还隐藏了力量。
刚才的一瞬间，就连她都感受到了危险。
灰蛇都做了什么，怎么才短短一个月，实力就提升到如此境界。
还有，她话的那些。
符华自然是察觉到还有人在，也知道对方是谁。
以雷电芽衣现在的实力，肯定也能察觉到。
雷电芽衣不单是说给她一个人听的。
大树后，琪亚娜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她很想冲岀去问清楚。
但她做不到。
从小时候开始，她心里就有种感觉，自己现在的一切并不是自己的。
我是西琳和琪亚娜.卡斯兰娜基因制造的实验体！
西琳和琪亚娜才是我的妈妈！
琪亚娜神情恍惚。
过了许久，她才认清现实，失魂落魄的起身，回到女武神宿舍。
晚上八点，琪亚娜坐在餐桌前，默默的吃饭，布洛妮娅作为和琪亚娜，雷电芽衣朝夕相处的人，察觉到气氛不对。
平常时吵吵闹闹的琪亚娜，今天怎么安静了。
而且，还是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这跟平常琪亚娜简直判若两人。
\"我吃饱了。\"
琪亚娜放下碗筷，起身往自己房间跑去。
布洛妮娅看着琪亚娜才吃一碗的饭，有些诧异。
平时吃饭像饿死鬼一样琪亚娜，少说也要吃五六饭，今天就一碗。
“芽衣姐姐，琪亚娜是生病了吗？”
“她只是遇到了些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看到琪亚娜这样，雷电芽衣心里同样难受。但没办法，比起未来琪亚娜牺牲姬子换来的成长，还不如让她现在就做好心理准备。
在聊天群得知琪亚娜的未来，雷电芽衣无时无刻不在想改变它。
靠着归零芽衣的系统，她稍微变强了一点，但这还不足以对抗整个天命。
除了天命以外，还有律者，世界蛇凯文，要处理。
另一边，符华跟奥托做了汇报。
她隐瞒了灰蛇，雷之律者的情报。
先行者的计划，还是这种接近成功的计划，不能被奥托给破坏。
“雷电芽衣实力已经提升到a级了吗？”
符华对雷电芽衣现在实力的判断， 奥托没有任何怀疑，就是这提升速度，比他计划中的要快很多。
而且，他有点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简单训练，可以把雷电芽衣的实力提升如此之快。
“老朋友，以她现在的实力，你还可以击败她吗？”
“只是现在的她，我有七成胜算，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不确定了。”
这七成胜算，符华只是双方表面实力大概估算，实际上算上雷之律者，以及雷电芽衣可能隐藏的底牌，她也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有几成胜算了。
“老朋友，辛苦你了，你先继续待在圣芙蕾雅学院，我会派人过去，对雷电芽衣进行a级女武神考核。”
从通讯设备中，奥托听岀了符华在对雷电芽衣的事情上，对他有所隐瞒。
能让自已这位老朋友，不顾约定，对他隐瞒的事，肯定在她看来非常的重要。
雷电芽衣隐约有脱离他计划的征兆。
虽然现在不清楚雷电芽衣的具体实力，但可以猜测，雷电芽衣现在的实力，应该不止a级女武神的水平。
雷电芽衣是雷之律者，要是她掌握了雷之律者的权能，实力有s级很正常。
只是，他不明白符华为什么要对他隐瞒这种事。
雷电芽衣到底藏有什么秘密。
能让自已这个老朋友，这么在意。
还对他隐瞒。
“我知道了。”
符华点头。
失去记忆的自己，不知道灰蛇的计划，对方也没有来联系她，
奥托所做的一切，灰蛇都知晓，她能做的就是不拖累，不破坏灰蛇的先行者计划。
天命安排在圣芙蕾雅学院的人，不止她一个，雷电芽衣的变化，奥托肯定知道。
…………
崩坏3前文明。
梅成为逐火之蛾的最高领袖后，逐火之蛾不仅开始脱离联合国的掌控，甚至还开始反过来，控制了部分国家。
逐渐成为一个掌控世界的组织。
虽然各国高层对于梅的意见很大，但梅是崩坏文明看中的人。
他们就算派人暗杀掉梅，崩坏文明照样能轻易复活她。
什么把人抓起，威胁崩坏文明，更是搞笑。
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被对方监视。
任何计划和行动 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加上科技方面的绝对碾压。
正面动手就是厕所里打灯，两个字。
找死。
不过，崩坏文明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
她们内部就有毁灭派和拯救派两大主要派系。
虽然没有从崩坏文明琳娜和蓬莱寺九霄那两律者那里，清楚到毁灭派和拯救派的区别，但他们还是能从名字猜到两个派系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