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惊艳了时光
作者:勾勾兕   那日诜最新章节     
    丘占叻晓得怎么让那日诜从颓废中昂起头,那就是让她忙碌的工作,一刻都不要闲着。
    那日诜接到大股东的工作指示后,就如同有了目标的ak47,卯足劲开射,她回到办公室,先是把公司房租和物业费付清,接着把朝元食品公司的对账单对好,然后又把平台方提成结算,最后就是做财务报表。
    上个月开始数据就多起来,她那点三脚猫的财务功夫不太够使,她做起来有点力不从心,她边做帐边看表,心想很快就要到下班时间,丘占叻要她下班后立马就去餐厅帮忙,她开始着急起来。
    这时,那月明懒洋洋的回到公司,她这一觉是从早上补到傍晚,总算回点神。
    “茶水间有荔枝,你趁新鲜快吃!”
    那日诜边按计算器边说。
    “哪里来的荔枝?”
    那月明走到茶水间端出一盆荔枝,坐在工位上吃起来,房间里立马充满清香甜蜜的荔枝味。
    “刚才我去朝元食品公司,肖总送的!”
    “你去怎么不给我说,我也想去朝元食品公司看看!”
    那月明把荔枝核随意吐在地上。
    “肖总也是临时叫我去的,他们公司正准备中秋的月饼礼盒,叫我去尝尝看。”
    那月明嘴里正苦涩无味,这清甜可口的荔枝吃下去,瞬间解了几分口干舌燥。
    “哦,听说你们小区要拆迁啦!”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路过你们小区大门,上面贴了拆迁公示,一群人围着看啦!”
    那月明终于吃够,她斜靠在椅子上冷幽幽的看着那日诜的头顶接着说。
    “这下你发财喽!”
    那日诜没有接话,只是专心的做着报表。
    那月明看她不想聊也懒得再说,心里说不出的嫉妒,真是傻人有傻福,她坐一会儿后觉得没意思,打完卡就直接回家,这段时间,她吃了教训也不敢乱出去玩,只等着大d来,好去找那个老臭货把钱要回来。
    “哎!”那日诜瞧那月明走了,才从工位上站起来,看她丢下的一地荔枝壳,边叹气边去茶水间拿扫帚给她打扫起来,心想上次来的大老鼠估计有她一份功劳,吃东西从来都是乱吐乱扔,等她帮那月明打扫干净后,才着急忙慌的赶去餐厅帮忙。
    夏日兰纳国餐厅的走廊上安放了大叶绿植当作屏风隔开相邻的餐桌椅,极具风格的镂空雕花台灯在餐桌上散发出柔和的灯光,不知哪里来的大橘猫懒洋洋的趴在餐厅的窗台上看着来往的客人。
    那日诜还没进餐厅,就远远的看到丘占叻和小徒弟们忙碌的身影。
    丘占叻拿着菜单向坐在走廊上的客人们推荐着本店的特色美食,礼貌又得体,谁会想到他是财阀家族的继承者,这时,不晓得他和客人聊到什么,引得他们笑个不停,真是个迷人的家伙,那日诜看得忘我。
    丘占叻似乎觉察到有人在看自己,他抬头朝远处看,“哦,是盘丝小姐啊!”他朝那日诜招手,示意她快点过来帮忙。
    那日诜笑着快跑过去。
    丘占叻把她拉到一边交代,“你先去把工作服换上,不然客人不知道你是工作人员。”接着又吩咐她,“换好衣服后,就去餐厅门口接待客人,你要先问客人有没有预约,有的话就带客人去订好的餐桌,没有就叫他们先等一等,现在客人虽多,但翻台率也高,你自己灵活点看着办。“
    那日诜点头表示明白,“工作服在哪里,我马上就去换。”
    丘占叻叮嘱说:”在二楼的办公室,换好后就下来。”
    那日诜赶紧快走到后厨,就看见小张叔和小徒弟们正忙得不可开交,她不想打扰他们,自顾自的去二楼换衣服。
    谦逊温暖的米白色的餐厅中,轻柔感性的灯光里,本来喧哗着的客人突然安静下来。
    丘占叻正在给一桌新来的客人推荐时令的菜式,看到客人们的异样,不自觉转身往后看去。
    就看见那日诜穿着一件淡金色的刺绣抹胸上衣搭配同款筒裙,单肩披着一条白色金边的刺绣披肩,正强装镇定的站在餐厅吧台边,而在她旁边立着的正是光中极尊阿弥陀佛的佛像。
    璀璨光阴中,恍若飞天女神横空出世。
    丘占叻看着这样的画面不觉愣住,心想有仙则灵、画龙点睛这些四个字的成语能不能用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感受,他的小餐厅,因为这个画面好像被注入灵魂一般。
    中午那日诜走后,丘占叻就叫小张叔去找一套兰纳国传统的女士服装给那日诜当工作服穿,他想这样一来显得正式,二来也能给餐厅提高形象。
    可是,他没想到小张叔居然找的是一套却克里礼服,这是兰纳国女性通常出席婚礼和非正式的晚会时穿的礼服,他觉得小张叔肯定是故意的,心想这老小子,纯粹是按他的喜好找的衣服给那日诜穿。
    丘占叻清清嗓子,走到那日诜面前,装做若无其事的说:“你大方一点,在兰纳国女人都这么穿,你按我刚才说的做就行!”
    那日诜听后放下心,她刚才好不容易把这套衣服穿上后,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没有镜子,自己看不到,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大厅,当她感到四周异样的眼光时就更不敢再多走一步,直到丘占叻给她说这身衣服在兰纳国再正常不过,她才敢去餐厅门口接待客人,
    人来人往间,那日诜逐渐从拘束变得自在起来,很坦然的接受人们不时投来的目光,觉得他们是少见才多怪的吧,全然不知是自己惊艳到了别人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