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老板娘，再拿瓶酒来，要，要，要最好的。”
    不一会，走来一个40岁左右的女人，一头短卷发，高跟鞋，半身裙，走起路步伐有点大，裙摆摇曳。女人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就没有再理会。
    “我说大律师，都这样了，还喝？你看你朋友都醉了，要喝下次再来。好酒我都帮你存着。”
    “那，那就买单吧，让这小子买。”
    “还买个屁单，你看他人都这样了。还是先记着吧，我帮你们叫代驾？”
    “那，那也行。我看，我看这小子，这小子就是装的，装的，就想逃单。每次，每次都这样，滑头得很。”
    张伟又摇摇晃晃的起身，一没站稳扑倒在老板娘身上。
    “你不滑头，不滑头每次来都占我的便宜。坐好了，一会代驾就来。你看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年纪也不小了，何苦作贱自己。”
    老板娘扶着张伟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然后又转头看了我一眼。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小就偷看姑娘洗澡，都是一路货色。”
    看样子，这两个人早就认识，而且还有故事。难怪张伟别的吃饭地方不找，偏偏找到这个大排档来。
    老板娘有点像芳姐，身体丰腴，体态风流；不同的是，举止言行间更开放，说话时眉宇含春，也是个妙人儿。只见老板娘拿了两张纸巾，把这小子嘴角酒汁擦干净，还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胸前有几滴菜汁也没放过。而我就没有这个待遇了，看一眼后就没再理会。老娘安顿好张伟后，直接走到路边，不一会就带了个代驾进来。
    老板娘带着代驾，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推了我两下。
    “老板，醒醒。老板，醒醒。”
    我的酒量跟张伟一直都是半斤八两，今天一瓶下去，也是真醉了，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当说到自己的烦心事时，本就心情郁闷，酒劲上来了，一阵难受就趴下了，歇了一阵，又恢复了一点意识。
    “嗯，我，我没事。”
    “还能走不？”
    “扶我一下，没事，能走。”
    老板娘招招手，代驾走了过来，驾起我就往停车场走，老板娘则是在一旁扶着。上车后，老板娘交待了两句，就回去看张伟了，至于是不是把张伟留下来过夜，我就管不着了。
    反正，在我的醉眼看来，这对狗男女一定有事，就像张伟说的，要么就是已经睡了，要么就是准备睡了。
    “老板，老板，去哪？”
    “去哪？哦，去，去那个求水山，人才公寓。”
    “好的，老板你坐好，系好安全带，休息一会，到了再叫你。”
    车开车停，整个过程都处于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当我被叫醒的时候，代驾已经把车停在了人才公寓的停车场上。
    “老板，老板，醒醒，我们到了。”
    “到了。谢，谢谢，。”
    “不用谢。一共168元，您扫码还是付现金？”
    “扫，扫码。”
    拿出手机，我试了几次，才在代驾的帮助下把手机微信支付的付款码打开。
    “拿去，自己扫。”
    “可以了，老板。你住哪一栋，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不用，我能行，我能行，你走吧。”
    “那行，老板自己小心点。”
    虽然醉了，头脑也并不是完全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会来的alice这里，而不是回家。也许，潜意识里，我更喜欢1314。
    1314，最近来得比较勤，闭着眼睛，跟着习惯，跌跌撞撞就来到门前。拍了几下门，就听到里面有人回了一声。
    “谁？”
    “舒晴，舒晴，我来了。”
    “舒晴，舒晴，我来了。”
    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继续拍门。过了一会，alice穿着睡衣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看到是我，赶忙把门打开，在我快要跌倒的时候，一把搂住了我。
    “舒晴，舒晴，我来了。”
    “来了就来了，怎么喝这么多？要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你。”
    alice一边数落，一边把我掺进了房间，先扶着我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抱着我的肩，一手拿一个抱枕垫在沙发的一头，然后轻轻地把我放倒，把双脚也抬上了沙发。
    “都些什么人呀，把你灌成这样，还放心让你一个人回来。真出了什么事情，我饶不了他！”
    alice把我的鞋袜都脱了，把鞋子拿走，换来了一双拖鞋，想了想，又放在了沙发前。
    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是脸。手有点凉，也有可能是我的脸太烫。
    “满身酒气。你不是自己有数，喝不醉的吗？怎么今天把自己弄成这样。今晚是喝的什么酒。知道自己要喝醉，也不知道提前打个电话。”
    “高兴，高兴，多喝了两杯。没事，我没事，躺一会就好。”
    “行，你厉害，你没事，躺一会就好。我们先洗个澡好不好？洗完了再上床上躺着去。”
    “我没事，躺一会就好。”
    “那你就选躺着吧。”
    说完，alice就自己先进了房间，不一会，又光溜溜地走了出来。先进了一趟选手间，把热水打开，出来的时候，头上多了一顶浴帽，把一头长发都罩了进去。
    alice来到我身边，开始帮我脱衣服，看到一个白花花的，香喷喷的身体靠过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把她搂了过来，嘴巴在她身上乱拱。
    “我没醉，我还要吃，好吃。”
    alice任我折腾了一阵，看我一直不松开，就把我的头推开了。
    “满嘴酒气，臭死了。我们先洗个澡，洗完澡再休息会舒服点。乖，别乱动了，先让我把你的衣服脱了。”
    alice动作很轻软，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去解我的上衣。上衣解下来后，又把我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解开皮带，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我让你喝，现在老实了吧？”一边说，一边还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下身。
    然后拉起我的一只手，架在肩膀上，试了两次，才勉强把我扶了起来。我倒也不是完全醉得不省人事，只是浑身无力，意识模糊，晕晕沉沉的想睡觉。倚着alice的身体，在alice的带动下，稀里糊涂地进了洗手间。
    alice扶着我坐在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板凳上，然后就蹲下来帮我洗澡。帮我洗的时候，感觉她很兴奋。对，就是兴奋，好像在摆弄一个新奇的玩具一样。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位都洗得很仔细，一边洗，还一边在念叨着。
    “你平时不是很厉害吗？天天就知道欺负我。现在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任我摆布。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好玩？要不要我把它拍下来，明天让你自己看看？或者干脆发到网上去，让你试试做网红的滋味。”
    “你不是在上海认了一个网红妹妹吗？这下好了，你兄妹俩一起做网红，谁也不输了谁。”
    “手拿开，别乱摸。都这样了，还知道吃豆腐，你这色坯，色性是不是天生从娘胎里带来的？”
    “喝醉了酒，不回家去，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折磨我，是不是觉得我更好说话？”
    “虽然不想看到你醉成这样子，但你能摸到我这里来，我还是很高兴的。真的，我很高兴，现在心里就是说出来的喜滋味。这说明你心里有我，醉了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我。看来，平时我也没白疼你。”
    “原来你喝醉了酒是这个样子的？挺可爱的，不吵也不闹，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嗯，比布娃娃好玩多了，火热火热的，又全身都软软的，坐都坐不稳，非得人家一只手扶着才能洗。”
    alice洗到我下身的时候，洗得更仔细，还凑近了看了一会。
    “好丑。你们男人怎么都长这么一个丑东西，让人又爱又恨。”
    说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嘴，把整个吞了进去，没过多久就又吐了出来。
    “呸，不好吃，有股腥味。也不知道岛国的那些女人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吃。”
    “喂，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这么吃？喂，喂，靠，洗澡都能睡着，这是喝了多少酒。”
    alice气得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它给咬下来，让你以后都干不成坏事。”
    alice把我的身体往前倾了一点，靠在她的肩膀上，然后自己低下头去帮我洗脚。这个姿势对喝醉的人其实是挺不舒服的，胃部有被压迫的感觉。我呕了呕两下，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今晚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在了alice的背上。
    “靠，你干吗？这个时候吐，找死呀！”
    alice说得很凶，但动作却很轻柔，并没有马上把我推开，而是干脆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等我吐完了，才把我扶正。
    “你看你做的好事，好恶心！”
    一边说，一边连同板凳把我一起往一边推了推，让我可以靠在洗手间的墙上。然后起身，先把自己身上冲洗干净，再把地上的污秽物冲进下水道。接着又把我移到中间，重新洗一遍。
    “洗个澡都要两来遍，你是不是做什么都喜欢梅开二度？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好的精力。”
    洗完了，拿一条浴巾把我全身擦干后，直接包了起来，然后又驾着我进了卧室。
    没有帮我穿睡衣，就这么光溜溜地把我扔在床，拿来床上的空调被盖上，然后自己又进了洗手间。
    不一会，alice把客厅的灯关了，进房后又随手关了灯，只留一盏台灯照明。然后自己也光溜溜地钻进了被子。
    alice钻进被子后，把右手伸在我的脖子下，搂抱着我的头靠在她的胸口上，左手轻轻地在我的背部抚摸着，就像哄小孩睡觉一样。
    “其实，你如果一直这么醉着也挺好的。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你是完完整整地属于我。”
    “墨，以后不管你是醉还是醒，高兴还是伤心，发达还是落魄，我的门随时都为敞开着，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晚上喝这么多，是不是有心事？你的事，你从来都不对我说。总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自己当超人，帮助这个，帮助那个，有事总喜欢往自己身上揽，把我们都保护得好好的。其实，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我最喜欢的，因为我也可以保护你一次了。”
    “你看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老实，让你靠着，没让你用嘴含着人家的奶头。你这是饿了吗？要吃奶呀？宝宝乖，吃奶就好好吃，没人跟人抢。”
    alice抓住我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左胸上。
    “不够这边还有一个。好好睡吧，墨，明天醒来，你又有一个把柄被我捏在手上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欺负我。你的死党是上学的时候偷看女生洗澡，而你是40岁了，还要女人帮你洗澡，睡觉还要你婴儿一样叨着个奶头，羞不羞？丢不丢人？”
    “嗯嗯。”
    “你没睡？”alice半起身，低下头来看我，还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看我没有什么反应，睡得正香，就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又躺下了。
    “墨，安心地睡吧，放心，我不会拿这个来笑话你的。在自己女人面前，有什么丢不丢人的，你想干嘛就干嘛，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alice把手移到我背上，轻轻地在抚摸着，不一会，一条腿也架在上我的身上。
    “睡在梦里，棍子还杵着，你这是做着什么春梦。墨，你梦里的人是我吗？”
    “你知道吗？晚上你不在的时候，我做的梦，里面的人都是你。你好坏，变着花样来欺负人家。我也是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竟然配合你做各种动作。”
    “也不知道是我本来就坏，还是被你带坏了，我想是我们两个都坏了。当然，主要还是你坏，你是主犯，我是被迫服从的，最多算是从犯。”
    “墨，你说我是水做的，还真让你说对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接触到你的身体就想被你爱，被你疼。”
    “唉，你这样子，说什么你也听不到，想做坏事也做不了。睡吧，我的乖宝宝，我给你唱支摇篮曲。”
    小宝贝快快睡
    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
    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
    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
    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
    彩霞伴双飞
    惊鸿一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风醉
    流水葬落花
    更凭添牵挂
    尝过相思百味苦
    从此对情更邋遢
    寒风催五谷
    遥风到天涯
    枯木也能发新芽
    馨香播种摇篮下
    alice一遍一遍地哼着摇蓝曲，哼着哼着，把自己给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