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傅霆川照顾她两天两夜
作者:捡破烂养猫   作精知青:赚钱撩汉养崽崽最新章节     
    姜月拎起墙边的铁锨,一铁锨拍到那人后背上,那人踉跄了一步,她趁机飞扑上去勒住那人的脖子。
    “放手,我剪刀可不长眼!”森寒的刀尖抵上对方的颈动脉。
    傅小山趁机咬在男人的手腕上,男人闷哼一声撒开手,可仍死死箍着傅江河不撒手。
    姜月毫不犹豫拿剪刀捅进他肩膀。
    “啊——”的一声,剧痛下,他放开傅江河。
    傅小山拉住傅江河就跑,可傅江河犹豫了一下,见男人拖着姜月往墙上撞,他拖过墙边的铁钉耙想扎男人,但个子太小,挥不动钉耙,还被男人一脚踹翻。
    姜月着急又心疼,大喊:“小山带弟弟快跑,去村口找姑姑,快去!”
    男人甩不脱姜月,背着她往墙上撞。
    姜月趴在他的背上,两脚不挨地,无法借力,砰的一下,后背狠狠撞到墙面上,墙面凸起的铁钉扎进后背,仿佛一下子扎进骨头里,她当即疼的晕死过去。
    男人解恨似的,抓着她的头重重的往墙上砸。
    等姜月神志回归,她脱力倒在地上,傅江河挂在男人的后背上,正死死咬住男人的耳朵。
    傅小山手持一把镰刀,屈膝弓腰,灵活地像猴儿一样上蹿下跳,男人抓不住他,被他戏耍的团团转。
    姜月两眼冒金星,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发软,等她的视线聚焦,迎面飞来一块血肉,竟然是男人的半片耳朵。
    傅江河竟硬生生把他的耳朵咬下来一片。
    “啊——!我打死你小野种!”
    对方一说话,姜月就听出了他的身份。
    男人双目赤红,把傅江河死死夹在怀里,傅江河顺势拽下男人的黑面罩,露出傅老幺疼到狰狞的脸。
    两个孩子吓傻了,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把他们抢走的竟然是亲叔叔,保护他们的竟然是恶女人。
    姜月疼到视线模糊,可此刻,她脑子异常冷静。
    傅小山和傅江河毕竟是小孩子,傅老幺要是下狠手,捏死他们跟玩似的。
    今晚全村的人几乎都去村口看电影了,她们这边打成这样,都没一个人过来,可见求救无望。
    傅老幺要是铁了心抓他俩走,以她现在的情况根本追不上。
    她从穿来就一心改变孩子被卖,她被送进监狱的悲惨命运。
    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不能功亏一篑。
    何况这两天的相处,她已经把兄弟俩当自己儿子看了,怎么允许别人肖想自己的孩子。
    姜月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痛恨自己的疼痛体质。
    她咬着牙,疼到声音哆嗦:“傅老幺,你三哥一会儿就回来,你跑不掉的。把孩子留下,我当没见过你。”
    “我知道你想要钱,你进去堂屋,门后挂的外套里有一百多块,你拿走,我保证不说出去,比你带两个孩子出村风险小的多。”
    傅老幺双目赤红,他捂着耳朵目眦欲裂:“我前脚走,你这臭娘们肯定后脚就把我告了,我凭什么信你?”
    “我还有粮本。”姜月道,“粮本里的票你拿出去至少能卖一千块,你拿着这个钱远走高飞,谁也不能把你怎么着。放下孩子,我就告诉你粮本在哪儿。”
    傅老幺本来是想来偷小丫头的,没料到这俩小子根本没去看电影,更没料到这女人也在家,而且这女人这么难缠。
    他现在人没搞到手,还被人捅了一刀,耳朵被小兔崽子咬掉半个,还被这娘们看见脸,左右已经没退路了。
    他恨恨地吐了口唾沫,王钱个缺德带冒烟的,说什么这女人主动卖孩子,屁!
    王钱这么不靠谱,把孩子抓出去,能不能卖掉,卖掉之后能不能给他分钱都不一定。
    既然这样,不如拿摆在眼前的钱。
    一百多块也够了,票本去黑市卖给一千块,还能赶上明天早上的早场赌牌。
    “妈的,老子信你一回,票本在哪儿?”他扔下小野种,一脚踹开挡路的傅小山,捂着耳朵龇牙咧嘴地进屋。
    姜月稳了稳神,等最疼的那阵过去,掀开草垛底下的木盖板,露出一个红薯窖,里面靠着梯子,他叫来傅小山:“下去之后把梯子挪开,我不叫你们不出来,保护好弟弟,知道吗?”
    他担心傅老幺拿了钱出来反悔,傅老幺肯定不是一个人,王钱说不定在暗处,让俩孩子出去找傅玲她不放心。
    傅小山让傅江河先下,傅江河看着恶女人脸发白,背后还有血,他有点担心,嘴巴动了动,又不知道说什么:“那、那你小心。”
    姜月挺欣慰,难得笑了笑:“傻子,快点。”
    等兄弟俩下去地窖,她才一瘸一拐跟进屋。
    “票本在西屋的床底下箱子里。”姜月随口说了个位置。
    傅老幺正清点从她兜里摸出来的一百多块,兴奋的眼红,耳朵疼都顾不得了,顶着一脸血进了西屋。
    姜月趁机拉上堂屋大门,迅速上锁。
    “臭婆娘,妈的开门!”傅老幺拼命砸门,“给老子把门开开,老子砸了你的房子!”
    姜月确定房门还算稳固,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脱力滑倒在地。
    傅老幺不骂了,在里面翻箱倒柜,估计是想办法爬窗户。这个年代农村为了防小偷和野兽,房屋窗子开的小,而且在高处,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出去。
    这会儿她才觉得背后黏腻,伸手一摸,一手血。
    再看院子里,她一路过来的地方稀稀拉拉都是血迹。
    妈诶,流这么多血,怪不得这么疼。
    她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
    姜月做了个梦,梦到有个肌肉男在脱她的衣服。
    她兴奋又羞耻,一紧张就想嘘嘘。
    男人很乖觉,仿佛会读心似的,粗粝的大手往下解开她的裤腰。
    “别,不要,要去厕所。”她脸红红的,死死抓住对方的臂膀。男人安抚地拍了拍她,强硬的把夜壶伸下去。
    姜月极度羞耻,绝望地睁开眼。
    入目是白色房顶上的老式吊扇,鼻腔充斥着消毒水的味儿。
    “哎哟,可算醒了,感觉咋样?”
    眼前出现马爱梅的脸,姜月舔了舔干涩的唇,“我这是怎么了?”
    马爱梅:“医生说是什么脑震荡,这都躺了两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急死我们了!”
    原来脑震荡,怪不得晕乎乎的。
    “还得麻烦嫂子照顾我。”姜月挺不好意思。
    马爱梅摆手:“哪儿啊,都是老三在这儿,我刚来。”
    她说完,傅霆川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个清洗干净的夜壶。
    姜月:“……”
    妈诶,梦是真的?!
    男主他他他……
    姜月脸蛋爆红,把被子往上提,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