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闫启
作者:粉仙   种田,我让全家成卷王最新章节     
    王青曼也注意到了谢歌的不对劲,第一反应就是有瓜吃。
    谢歌看着不远处的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已经被宣判死亡的人,怎么又会突然又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
    见他与身旁的女子眼含爱意的说着话,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瞬间就揪紧了。
    顾不得身旁所有人的目光,她着急跳下马车,小跑过去。
    “闫启!”
    闫启?我去,这不是男主的爹吗?不是说已经死了!书后面没有提到关于他的剧情啊!
    看着对方一家三口亲昵的模样,这抓马情节,叫王青曼满腔惊讶,不过她隐藏的很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但令谢歌感到绝望的是被唤的人先是左右看了看,才指着自己说,“这位娘子,你是在叫我吗?”
    “我名徐州。”
    听了闫启的回答,再看他身旁的女子一脸心虚与不安的样子,谢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名闫启,是京城闫家的世子,是陛下亲封的钦差大臣,外出赈灾时突发泥石流,与前去赈灾的人一同被埋,施救困难,人人均以为你已经死在那场事故之中。”
    “然而你现在却好好的站在这里,与你一起的那些人呢?他们身在何处?你又为何得以死里逃生?”
    “我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子,与你育有一子,旁边这位又是什么身份?”
    “我与你儿遭人算计,死里求生,你却美人在怀,闫启,你如何对得起我,对得起你儿!”
    “啊!”任珊珊大叫一声,抱着闫启的胳膊。
    “相公,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你就是我相公啊,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你那日上山跌破了头,就忘了我们之间的事,是我日夜在身边照顾你的啊!”
    “还有你,你不能见谁长的像你相公,就抓着人说是你相公吧!”
    任珊珊紧紧抱着闫启的胳膊,语气娇气柔弱,但望着谢歌的眼神里面满是敌意。
    王青曼收起看好戏的脸,走到谢歌身旁,“既然各执一词,如今这位前事尽忘,也证明不了你们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正好本官认识一位治疗失忆非常厉害的大夫,且让这位大夫看看,治好了以后,再看孰是孰非。”
    “不要!”任珊珊焦急出声阻止。
    虽然已经找大夫给闫启看过,大夫也确认了闫启的脑袋受了重创,以后会不会恢复记忆难说,但是如果对方找的大夫真的能治好失忆,那么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她绝对不允许这些事情发生!
    闫启不明所以,看了看谢歌,又看了看任珊珊。
    局面不利于自己,任珊珊偷偷掐了一把自己儿子,儿子吃痛,果然大哭起来。
    闫启条件反射,连忙去哄。
    此举,一方痛心,一方得意,得意的自然是任珊珊。
    谢歌心痛的表情只在脸上划过一瞬,复又一脸冷静,“不必看大夫,他腰上刻了缠枝,这些枝干组成了我的小字,晚晚,现在是否是我认错人,你掀起衣服找人一看便知。”
    闫启神色大变,任珊珊亦是一脸苍白,见他们这反应,旁人一眼就看出谢歌说的话才是真的。
    俱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任珊珊,想看她如何狡辩。
    “相公,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我青梅竹马呀,如果你是她的相公,那我的相公又去了何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认错了相公?”这任珊珊也是个厉害的,强词夺理的如此理直气壮,谢歌觉得自己见识还是太少。
    闫启本就因为眼前突发的情况心烦,见谢歌得理不饶人,他不耐开口,“够了,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说清楚就好了,姗姗也不是故意的,再说如果我是你相公,如今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你应该高兴才是,抓着这些不重要的事说来说去有什么用?”
    “在我没有想起过往之前,我与姗姗还是夫妻的关系,而你,我一点都不认识,甚至没有印象。”
    “就算是我恢复记忆了,姗姗救了我,跟了我,给我生了孩子,我理应给她一个名分,身为女子,为人妻,你该大度才是。”
    谢歌眼神逐渐变的陌生,她望着闫启,努力想要把眼前的人将记忆中温柔的脸重合,却发现如何也做不到,再看任珊珊一副被欺负的模样,谢歌轻笑了一声,“我谢歌可没那么大度,你要给她名分也简单,写下和离书,承诺儿子归我,以后各不相干,我不会再干涉你任何。”
    “还有,从你的死讯传来,我心里早就没有你了,也别指望享受齐人之福,我谢歌可不愿意跟着你吃苦受罪。”
    “现在把和离书写下,一切好谈,不然只要我不松口,这二人的身份就永远上不得台面,你这儿子永远只能是奸生子的身份,至于这位,连外室也算不上,不过是个与人无媒苟合的玩意。”庆朝对正室的权益保护非常大,一般丈夫想要纳妾,必须要经过家中妻子同意,不同意的话,外面生下的孩子不得上族谱,男方家里的亲人也不会认可对方身份。
    谢歌不相信任珊珊在这件事里面扮演的角色是无辜的,从刚才她一系列的举动来看,从一开始她就知道闫启的身份。
    就是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叫闫启完美隐匿这些年,去寻的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毒妇,失忆前,我怎么会看上你,与你生儿育女!”闫启愤怒至极,谢歌那句奸生子真的是在他的底线反复横跳。
    “相公,我真的是认错人了呀,怎么办,我们儿子以后怎么办呀,他不能科举,甚至不能去学堂,还会被人嘲笑身份,这样我还不如带着儿子去死,也好过留在世上受此磨难!”尽管任珊珊在哭,姿态也是引人怜惜的,双重加压下,闫启脱口而出,
    “和离!我要与你和离!”但说出这句话时,闫启却觉得心脏某一块位置仿佛空了一块,他来不及多想,王青旗带着一群小家伙,直接将笔墨与纸张送到了他的手上。
    王青旗甚至在闫启面前弯下腰,“叔叔,晚辈的背借给你当桌子用,免得你多走两步还要去找桌子。”
    闫启本就想说去找桌子当做借口,拖延时间,他直觉一直很准,总觉得这和离书要是写了,以后肯定会后悔,可这些人根本就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王青曼牵起一抹友好的笑容,“正好,本官就给你们当这个见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