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陈年
作者:舞落   姐姐我姓嚣名张字跋扈最新章节     
    “别跪了,用不着你们谢我,我也只是遇着了搭把手而已,再说戴维伦并没想把你们怎么样,他只是要教训你那个出言不逊的好妹妹出气而已,如若他真想杀你们,就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现身了。”宁安回他。
    “要谢的,今日多亏了您和花少主,若不是你们出手,戴维伦不会这么快罢手。”羽承乾坚持道。
    “别谢来谢去了,你们还是想想回去怎么面对你们家老爷子吧,若他知道你们今日所为,估计此刻恨不得将你们都塞回你们亲娘肚子里去;
    你家羽老爷子守着雍城关大半辈子,碾压了南疆这么些年,那是何等的硬气;可你看看你们,这一个个东倒西歪的窝囊样,你们自己说丢不丢人?
    戴维伦你们骂了就骂了吧,可你们骂了后得有本事在人家来找场子的时候打回去啊!还让这些人在自己的地头被人堵在这一顿羞辱,问题是你们还姓羽,啧啧啧~~~~”花倚舟不客气的道,他都觉得羽家这些后辈丢死人了,虽然与他关系不大,可还是忍不住多叨叨了几句。
    羽承乾一脸菜色,他何尝不是觉得丢死人了,只是自己力所不及,羞愧异常,祖父的那张老脸让他们在这给丢没了,更别说羽国公府了,估计此次回去他们都有可能被赶出来。
    “可他下手也太狠了,将十妹妹打成这个样子。”羽承奇看着羽轻彤的脸,气愤道。
    “羽承奇,你现在还在气这个?那也是你们给了他这个机会啊!呜~~~~~”宁安深呼了一口气,这个死孩子没救了,他不应该反省是他们自己本事不够才被人抽吗?不应该发奋图强一洗前耻么?还在这抱怨,弱者!!
    “羽七,我此刻终于理解臭丫头说的那句将脑子忘在家是什么意思了,啧啧啧~~~~”花倚舟都只能摇头,以后若他有这样的子孙,他直接掐死算了。
    “花狐狸,走吧!我要回去休息去了。”宁安她不想和他们多待了,生怕这蠢病传染给她。
    “自己没本事,就离是非远着点,这年头胸襟开阔的人太少,祸从口出。”宁安临走前还是再提醒了他们一句,能不能听进去就不关她的事了。
    “两位要回都城吗?”羽承乾忙问道,对于刚刚羽承奇的话他都懒得搭理了,此次回去定要求得祖父指导一番,不然总靠家里的庇荫,能走多远?
    “不回,我在前边有座宅子,在这休息几天再说,先走了。”
    “花少主,您这宅子上有大夫吗?”羽承乾腆着脸问道,想跟花倚舟借个大夫,再怎么样羽轻彤也是他疼了这么多年的亲妹妹,顶着这样一张脸,他于心不忍,再说羽承奇的伤口也需要重新包扎。
    “跟上吧,去我那处理一下再走。”花倚舟大方的开口道。
    “多谢花少主!”羽承乾施完谢礼后将地上的羽轻彤抱了起来,放到了马车上,而后几人上了马车,跟着花倚舟到了他的宅子;
    他们的人剩的并不多了,有的刚刚在打斗中死了,有几个还是密阳镇县令安排的人,善郡王府的人他们一个都没留,护着羽轻悠回都城了,现下总共就只余下十二人了。
    花倚舟在密阳镇的宅子不大,但很是清幽雅静,独门独院青瓦白墙的宅子,古色古香的布局,再加上铺满院子的那些五颜六色的菊花,在阳光下争奇斗艳,仿若夜空中灿烂后坠落的烟火,置身其中,可以感受到这座宅子独特的韵味,让人没办法不喜欢。
    宁安跨进宅子后,便没再理会众人,而是随着阿紫去了给她安排好的房间休息去了,宁静雅致的环境让她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洗漱完后,宁安没见着阿紫身侧的葛甜,以为她在别的房间休息,便吩咐道:“阿紫,我先睡会,你去陪小甜甜吧,陌生的环境估计她有些不适应。”
    “小姐,小甜跟着华戈回都城了。”
    “什么?不是,华戈没留下休息?”
    “没有,他把金子和我送到后就走了,华戈跟小甜说带她去找她哥哥,小家伙虽然不舍,但还是愿意跟他回去找哥哥。”阿紫道。
    本来她还想着等小姐回来再说,可华戈急着回都城,说幽王吩咐过他将孩子一起带走,她便没有强留。
    “哦,这么快?我还以为华戈会在这休息几天呢。”宁安也没想到华戈这么着急,君池岸的速度够快,竟让华戈今日就将人带回都城了。
    “我也没想到。”阿紫附和道。
    “也好,幽王叔面子大,葛侍郎会善待她的,下次回了都城你记得去打听打听,看她过得怎么样。”宁安只是想确认她有人护着就好。
    “晓得了。”阿紫笑着道,而后退了出去,好让宁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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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吧,你怎么出现在这的?”君池岸正坐在黎启的床边,问靠在床头一脸虚弱的黎启,他刚刚没有打马回都城,而是到了密阳镇的一处小院,施乘风也倚在一旁看着。
    “此事说来话长,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黎启道。
    “那就慢慢说,不急,你想到什么说什么。”施乘风在一侧出声道。
    “那我先说我在南疆查到的一些事吧!”黎启道。
    “嗯!”君池岸端了一杯茶,回道。
    “今年二月,我去了一趟南疆,查到了当年我祖父送给前朝太子那名女子,她师承南疆大巫师一系,且是南疆皇室之女,我猜我祖父当时应该是知晓其与南疆皇室有些关系的。”黎启说这话时脸上很颓废;
    在他心中,祖父应当是不知情才对,他没去南疆前,一直都以为祖父当年是冤枉的,所以他才查了这么些年,只想洗清黎家的冤屈,可他反复这么抽丝剥茧查下来,结果却跟他想像的差异太远,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为何如此说?”君池岸也是一愣,他知道那女子出自南疆,可没想到竟是南疆皇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