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送他个笑料
作者:奶味杨桃   GB群穿:摄政王腰软腿长恋爱脑最新章节     
    江行简羞耻的都不敢看楠歌,这是什么鬼惩罚!
    楠歌会怎么想他?
    却没想到身体会被楠歌抵在墙上,带着魔力的手,攀上他的人鱼线。
    他手腕不由得被项链勒出痕迹,拘束的扣在墙上。
    头被楠歌掰至侧面,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从未有过的汹涌。
    他忘记了项链的不适,闭上双眸沉浸其中,热度攀升,只余ke望。
    但是楠歌突然松了口,若即若离地舔着他的唇瓣。
    他好似中了戒断反应的毒,不适的感觉愈演愈烈。
    仿佛有只小猫,不断挠着心尖,让他心痒难耐。
    他迷茫的想要更多,想攀上她的肩膀,胳膊却被束缚,眼神无助地看着楠歌。
    沈楠歌微微眯眸,手在他身上点火,语气轻佻又玩味:“小清冷,端酒喂我喝。”
    江行简思绪早已混乱,他只知道,需要听从。
    脚步微动,他挪动桌子前,腰间的手仍然在盘旋,炙热的气息打在他后颈,阵阵发痒。
    他走得艰难,直至桌前,系统惩罚解除的声音才让他理智稍微回归。
    正欲把手从项链拿出去,项链突然被楠歌叼起,身体也被压在桌子上,仅留一丝空隙。
    看着近在眼前的酒壶,他突然懂了楠歌的意思,任由手腕在项链内,用嘴叼起酒壶,朝楠歌移动。
    沈楠歌含住壶嘴,饮了一口酒。
    松口之际,酒壶被打碎,窗外噼里啪啦的小雨,转瞬变得瓢泼。
    盖住了屋内,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翌日,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将房间染上一层光辉。
    江行简伸手遮住刺眼的光芒,这才想起昨夜连帷幔都忘记拉上。
    混乱的记忆袭来,他脸颊微微泛红,摸着胸口处冰凉的项链,才稍微回神。
    他清楚的意识到,昨夜是自己第一次进入楠歌的世界。
    也明白,他只是窥探到世界的一角。
    不得不承认,把手伸进项链中的那一刻,他羞耻的都想钻地缝。
    可这样的举动,却激发了楠歌的兴致。
    看着手腕上的红痕,想到昨夜楠歌无数次的摩挲,他问自己:“能接受吗?”
    以后一定会更疯狂。
    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沈楠歌看着魂不守舍的清冷,默默叹口气。
    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间,她话语中带着些许试探:“昨晚舒服吗?”
    江行简定定地盯着楠歌的脸许久,挣脱她的手坐起身。
    沈楠歌唇角的笑消失不见,眸光冷厉。
    江行简伸手把帷幔放下,又重新投入楠歌的怀抱,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光线昏暗,他把脸贴在她的手心上,嗓音低沉沙哑,“主人,我昨晚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你。”
    楠歌的世界,也许并不光鲜亮丽,但他不能否认,沉溺其中是事实。
    他本就生于黑暗,是楠歌的光照在他身上,才得以挣脱那样的家庭环境。
    生活在光明中的人,往往不如在黑暗中光束下的人幸福。
    沈楠歌笑了笑,看着自己掌心上那张清冷却做着乖巧之事的脸,伸手描摹他的眉眼。
    旋即不受控制的下移。
    胸肌被项链刻画出繁复的花纹,朵朵绽放。
    那里有她昨夜心血来潮,画上的花茎,和亲出的花叶。
    她低笑了一声,坐起身掀开帷幔,看着地上散落的酒杯与酒壶,道了一句:“昨夜是有点荒唐。”
    江行简把头挪到她的腿上,伸手挡住刺眼的光,脸颊染上红晕,反问她:“主人,何为荒唐?”
    他勾唇一笑,清冷的眉眼染着世俗的yu望,勾魂夺魄:“我只知道,我是主人的人,我甘之如饴。”
    雨后的阳光格外明媚,树上的水珠折射出七彩光芒,她揉了揉他的头,“等着,我去问问昨晚之事,跟你继续分享趣事。”
    江行简脸上的笑容差点凝固,他都忘了还有这事。
    也不知道摄政王和沈乖都没出现,楠歌会不会多想。
    沈楠歌站起身,更衣洗漱后,去问了凤雏后续。
    凤雏低声回禀:“主子,禁卫军并没找到摄政王和沈乖,骠骑将军如今已经亲自去搜寻,怀疑沈乖遭遇不测。”
    “江繁也在寻找,但是他好像并不担心摄政王,主要打听沈乖的下落。”
    沈楠歌不由得阴谋论:“会不会是摄政王去办重要的事情,江繁故意闹出动静,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凤雏摇头,“属下想不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摄政王亲自办。”
    沈楠歌也想不出,不过她知道突破口在江繁身上。
    待此事翻篇,江繁降低警惕心,再套话。
    卧龙此时走了过来,“主子,皇上让您一会儿去趟御书房。”
    沈楠歌点了点头,吩咐人把饭菜端到屋内。
    饭菜很快被摆在桌子上,江行简把鱼端到自己面前,熟练的把鱼刺挑出去,把鱼肉放楠歌面前。
    沈楠歌看着面前,比端上来摆盘还美了几分的鱼肉,挑了挑眉,“练过?”
    江行简颔首,顺便解释他昨日为何会突然把手伸进项链中:“进入南风馆后,被训练过。”
    他顿了顿,略带慌张的解释:“不过主人放心,我并未被别人碰过,也没在人前褪过衣衫。”
    “我只学了如何照顾人,说是其余的等我初夜被卖出去后再学,所以那日,我才希望主人把我买走。”
    沈楠歌轻笑一声,“不用紧张,我相信你。”清冷在房事上的青涩,她是能感受到的。
    江行简松了口气,就怕楠歌不相信他的清白。
    他可是为了男德,连片都没看过的人,就怕楠歌会以他看过别的女子身子,拒绝他。
    沈楠歌夹起鱼肉吃下,故意露出享受的表情。
    江行简无波无澜的脸上,眉眼不由得弯了弯。
    他挑鱼刺真的练了许久,只因楠歌曾抱怨过:吐鱼刺真麻烦。
    端起汤碗,他舀了一勺饮下,装作不经意的打听和撇清自己与摄政王的关系:“主人,昨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沈楠歌理所当然以为清冷想听八卦,考虑到清冷在院落里的确有些没意思,那就送他个笑料吧!
    她基于事实胡说:“昨夜摄政王和沈乖同时消失,有流言传出两人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