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颜贺成受伤
作者:十亿赠珏   种田之我穿成寡妇后暴打公婆最新章节     
    原名周何盛,清河镇人士,18岁,父母双亡,无任何亲属。
    本该三天前死亡的,因为没来得及销户,由谨于代为存活世间。
    换了身份后,又帮他改了名。
    才算完事。
    “走走走,到饭点了,婶子请你吃饭,就咱们仨。”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
    于是颜夏带着左利和谨于去了酒楼。
    吃的是上次邓求知请客的那家。
    就是菜名花里胡哨的。
    他家味道还不错。
    左利下午还要当差,就没点酒,他喝了一口鸽子汤,鲜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突然,他想起一个事情。
    “颜婶,瞧我这破记性,虽然您跟您娘家不来往,不过这事,我想了想,还是得告诉您,您爹颜贺成不是服了徭役吗,前两天我陪着大人去监工时,刚好碰到他,他瘦了许多,好像还生病了,脸色惨白,手上也都是血口子,我就作主跟知县大人求了情,让他休息一天,不过您也知道,这是三县统一管理的,咱们县又是最小的,人微言轻,大人总是插手也不好,您......”
    左利是个孝子,哪怕他爹娘对他不好。
    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爹娘去死。
    只是别人家的事情,他不好插手,只能变相的提醒颜夏。
    “大人透露过,这桥至少得修到年底,到时候您爹的身体怕是挺不住啊.....”
    颜夏的笑容淡了下来。
    这消息其实她一点都不在意,只是心里传来的担忧又让她略感不适,明明原主的灵魂已经脱离了,为何她还会有这种感觉。
    一顿饭她吃的无滋无味。
    回到铺子里时,颜夏也是心不在焉。
    糕点都做坏了好几个。
    罢了罢了。
    就当为了自己的名声吧,如果原主的爹因为徭役死了。
    外界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她呢。
    颜夏驾着马车,去了县衙,和左利一起前往修桥的地方。
    “颜婶,我就知道你会心软的,你娘虽然.....咳咳,你爹其实人挺好的,碰到我,还问我你过得怎么样,丝毫没提让你去救他,其实我还把情况往好了说,你爹的身体已经很差了,毕竟年纪在这摆着,日日又干那么苦的活,前段时间天还没热,我看他的双手又红又肿,估计是冻坏了,要是真干到年底,就算能活下来,寿命怕是也没几年了。”
    “嗯,我想了想,他到底也是我爹,有再多仇恨,也在那日的公堂之上化解了,虽然我不能有多孝顺他,不过,我打算把他接回来安度晚年,你也知道,我不缺银子,就当是为了自己的名声.....”
    左利没接话茬,他看人最准,颜婶最是善良,向来嘴硬心软,中午刚回到县衙,他就把差事交给属下了,他知道,颜婶一定会来找他的。
    果然,半个时辰都没有。
    颜婶就来了。
    “颜婶,等会您到地方别乱说话,另外两个大人脾气有些火爆,自然底下的官差也爱仗势欺人,您就跟在我后面,我来说。”
    “嗯,婶子就是想到这点,才找你的,谢谢你了小利。”
    颜夏早已改了称呼。
    不再叫他左衙差,而是小利,宛如自家孩子一般的称呼。
    修桥的地方不远,一个时辰就到了。
    加上驾车人变成左利,速度要快上许多。
    将马车停在不远处,颜夏跟在左利的身后,朝施工地走去。
    “赵衙差,下午好啊,来来来,今个天不错,请你和弟兄们喝壶酒。”
    今日是望城县的官差监工。
    左利上去就给那个官差头头手里塞了两个碎银子。
    是二两。
    “哈哈,左兄你真是客气,特地来这有什么事啊?”
    赵衙差肥头大耳的,跟气宇轩昂的左利形成极大的反差。
    看外表就知道哪个是酒囊饭袋,哪个是办实事的人了。
    “给您介绍下,这是我自家婶子,我大爷非要跟她闹脾气,死活要来徭役,我婶子心疼的紧啊,上次碰到我大爷,见他身体不佳,把这事跟我婶子一说,我婶子心疼的直抹眼泪。您看看,方不方便放我大爷回去啊?您放心,都是自己人,规矩我懂,我婶子愿意出五两银子,就当请弟兄们明天吃个早饭了,您看如何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左利上来就给他塞了二两,而且还要花五两赎人。
    他就算拿二两请个壮劳力来,也能净赚五两银子。
    况且还能得到左衙差的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好说好说,都是自家兄弟,就是不给银子,也能放人啊,哈哈,是哪位啊,劳烦你将他带来,我这就将他从册子上划去名字。”
    “嗳嗳,多谢赵兄,我这就去找人。”
    左利赶紧带着颜夏去将颜贺成领来。
    颜贺成起码瘦了二十多斤。
    身上皮包着骨头,看不见肉,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估计是发烧了,竟然走路都差点摔倒。
    可能已经烧迷糊了。
    “好了,名字划去了,你大爷看着不大好啊,快送去医馆吧,我就不留你了,天色也不早了,这些贱皮子,不挨打都干不动活,我得去教训一下,就不招待你啦。”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左利赶紧给他钱。
    左利自然能听懂,他又从腰间掏出五两银子,塞到赵衙差手里。
    赵衙差的脸顿时笑的像个猪大肠。
    左利道了声告辞后,搀扶着颜贺成离开。
    三人回到马车上。
    左利让颜夏坐在马车里照顾她爹。
    他自己驾车赶回镇上。
    “颜婶,你没怪我自作主张吧,这钱当真省不得,虽说之前只要交一两银子,就可免除徭役,但人已经在这了,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你也知道情况不同,这些小事其他两个知县是不会管的,自古小鬼最难缠,若是不喂饱他们,人是别想带出来了,他们能给我脸,也是因为那二两银子......”
    左利声音很大,马车里的颜夏听得清清楚楚。
    颜贺成已经昏迷。
    额头滚烫,少说也有40度。
    “小利啊,婶子不怪你,别说七两了,就是七十两,该花也得花,婶子谢谢你,都是自家人,你不用跟婶子解释,婶子懂你的好心,快些赶路吧,直接去医馆,我爹烧的厉害,已经昏睡过去了,怕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