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暖房里人不少,得有十来位。其中漂亮的女人居多,男的除了服务员就只剩下一个猥琐的大胖子,得有二百多斤,绝对是重量级选手。
看见言笙后
他呵斥道:“你他妈谁啊”
有服务员围了过来,两三人不足为惧。言笙掏枪扣动扳机一气呵成,枪响的时候表面就已经乱了起来,逃的逃,跑的跑,就是没有一个迎面顶上来的,大家害怕极了。
…
同样的操作,换步枪开始扫射。
就这样
言笙手指偶尔松开,继续点射。
很多人被杀死
“你他妈到底是谁?”
张三身体乏力,坐在沙发上的他起不来。脑子急速运转,……他突然想起来前两天王家的那个电话了,是言笙吗?他不确定,他只知道他杀了很多人…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言笙对不对,投资中芯那个言笙对不对”张三现在也是失了智,现在还在纠结眼前的家伙是谁,看言笙这硬杀人的劲儿,第一时间就该跪地求饶,“我只是王家的白手套,你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我没有参与,言先生你没必要杀我,我有钱,你要多少我给多上”
现场
张三感觉不到丝毫暖风的温润
他看见言笙举起了手枪
身子猛的一紧,肾上腺素飙升
他动了起来直接朝言笙扑去
…
“嘭”
子弹正中张三的眉心
他眼里满是恐惧
其他的情绪来不及了
…
又死一位
言笙没有太多的伤春悲秋
他向外走去的同时
拿出了那张名单继续找人
…
从城南开始
言笙这一路从未有停下过脚步
他转遍了大半个京城
名单上的目标也去了个七七八八
同时,杀他的雇佣兵,杀手凡是出现就没有活命的可能,丢在街上的尸体得有七八具。警笛声以及120急救车的声音没有停歇过。
言笙听得很烦。
他看了下时间,凌晨五点多了
打了个哈欠
他累了
点根烟准备回家喽
…
烟吸了一半,电话响了。
是闵虹打来的
言笙接通后那边只说了一句话便直接挂断了。他闻了闻身上浓厚的血腥味,仔细看了下身上没明显的血迹后,便启动车一个漂亮的甩尾便向海淀区的警局驶去了。
…
警察局门口的服务单位是户政或者出入境或信访上访的窗口单位,现在是凌晨六点了,没开门。
他把车停在路边
点着了根烟,向移动隔断门走去
…
灯火通明的警察局有些晃眼
言笙在老头的要求下登记个人资料
由于是来接人的
所以他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
刚停下的警车车还在闪烁着红蓝光
…
言笙看见了江上洲,手指夹着烟他走了过去,身上的血腥味在离得近了江上洲直皱眉,“不用担心闵虹,她没有参与我们之间的事,谁敢为难他就是公然挑衅法律”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吸着烟靠在机盖上,看起来潇洒极了,言笙来到他旁边说道
“我知道”
“闵虹打电话说她在警局让我来接她,其他什么也没说”
江上洲摇了摇头
“我也是刚到”
…
今天晚上死太多人了,报警电话一个接一个,所有在家的警察都被叫了回来。
就这,洗地也洗不过来
火葬场烧的“无名人士”是前些年的数十倍,“食不言寝不语”中大家完成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违规”操作。
…
走进大楼,江上洲在前,言笙在后。周围净是来来往往穿着制服的警察,他们步履急促,脸色上有焦躁之色。有便衣与言笙擦肩而过,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当即就要掏枪开干。
…
江上洲见到了这一幕不发一言。
他就是要“看热闹”
“贪官污吏”和“恐怖分子”
一想他就他妈的乐了
…
言笙微笑着看向他们
哪怕他没洗澡,哪怕他就是刚杀完人,哪怕他就是堂而皇之的“挑衅”,他妈的他就是不怕,就得弄一下。
大打出手又不是没干过。
不幸的是,有管事的来了
…
老警察迎了上来
警衔标志缀钉二枚四角星花,二级警监的厅局级干部,在眼前这个警察局里是绝对的实权派。
“是江秘书长吧”
“你是?”
“我姓张,是这里的副局长”
“你好,你好”
两人简单握了下手
这官面上的打交道,很浪费时间。言笙就是来接人的,他很不耐烦。江上见状洲拍了拍他的肩膀,“言笙,别着急,闵老师选择报警没错,这里的警察也不会是非不分来个“屈打成招”,放心放心”
张副局长额头上冒出来了汗
按说警察体系自成一家,其他系统的人很难干涉到他们。不过自从今天晚上开始,连番的报警电话,以及更高层级的问询让整个警局进退维谷。而闵虹的报案更是让人心惊胆颤,教育部,市委,甚至连海子里的一些老同志都打来了电话。
谁不知道天子脚下的衙门难做?
但他真踏马没想到这么难做
艹了个大艹
…
“言先生,请放心,关于闵老师的事儿我们一定公平公正,没有人能堂而皇之的威胁一个教书育人的人民老师。江秘书长,请千万放心”
这位张局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清楚千万不要和集体作对。有不少人来电是因为今天晚上死了很多人。但和跨系统来电问询的闵虹就不是一回事了,后者的重要性尤为明显。
…
言笙在走廊里看到了闵虹,她有些憔悴,满眼都是血丝,穿着保守的棉服睡衣,看起来虚弱极了。没有安全感的她见到言笙的刹那,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她快步走到近前,没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言笙。
言笙拉住她冰凉的手,抚慰道
“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嗯”
…
他没看在场的任何一个警察
做主的不是他们
是江上洲,他无奈的挥挥手
“你在门口等我,我得和闵老师认识下”
她是个借口
准确点来说桥梁也可以
…
没办法
他和言笙之间太“生硬”了
需要媒介来缓和一下
不过
他认为闵老师很难做到
用网上那句话来说就是,女人只会影响言笙拔刀的速度。
但
事儿总要往好的一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