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有点急，为了搞钱一直在催。
一天三四个电话，言笙能理解他搞钱的心，但温柔乡真不是说离开就离开的，有点难舍难离。
杰森这边动作也是慢。
一连几天没有消息，其实能理解，上位的事不是说说就行的，得有人支持，手底下得有铁杆做事。
所以言笙也没硬催。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杰森做人做事有一手的。
上不上位，货不货源的先两说着。
本身这个人的价值。
都
值得他等。
…………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
艾米丽已经关闭了超市，去纽约，去洛杉矶，去美国各地，她要看看房地产市场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摸摸底，了解下最新的市场数据，顺便和金融行业的老朋友聊聊。
看看有没有收割的空间。
她虽说早些年有些暮气，但对于老本行还是有一丝惦念的。
现在有威廉的支持，昔日的个人愿望不是不能再尝试一下。
华尔街大空头中女性太少了。
这很不好。
………
伊莎贝拉性子稳重，她知道艾米丽离开小镇是去干什么了，说不羡慕有点假，因为她也喜欢威廉。
也想帮忙做事的。
这么些年，除了威廉她从未这么急切的想帮一个男人做些什么。
言笙感觉到了这股情绪，但他不急。
他相信凭借军火生意获得足够的资金后，以此来撬动其他的行业，届时需要的人手只会多不胜数。
伊莎贝拉因为走后门是有位置可选的。
在这种情况下，不便多言。
反应在行动上
便是
每天大量体力的消耗。
………
又是两三天过去，杰森打来了电话。
言笙和躺在床上的伊莎贝拉说了一声，便穿好衣服出了门。
十二月的小镇，天气着实冷。
天气预报哪怕说是暖冬，路上行人也包裹的结结实实。
冷冽的寒风，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卷着杂物在半空里肆虐，打到脸上像抽打鞭子一样疼。
天空中还飘着零星的雪花。
言笙穿着系统牌大衣，体温正常丝毫感觉不到彻骨的寒意。
小酒馆
大上午的客人也不多，寥寥几位。
悠扬的钢琴声在耳边荡漾。
言笙在角落卡座里看到了杰森的身影，坐下后他是先点燃了一根烟，一会儿的功夫，兔女郎身姿妖娆的走了过来。
手里还提着一打啤酒。
待她离开后，杰森起身亲自起了一瓶啤酒递到言笙面前，道
“请”
言笙接过后，问道，“成了？”
杰森自信道，“当然”
“股东们很关心伊拉克的战况，其中以科尔先生所在的巴格达尤为重要，亚历克斯因为能力不足已经被调到其他部门”
“交易的事也谈妥了”
“白宫那边的枷锁已经选择性放开，我们这边的军火合同不会再受到限制”
言笙接了句，“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是吧”
“当然”
“赚钱的事永远不能停下脚步”
“我们是如此，五角大楼是如此，白宫更是如此”
言笙抬起酒和杰森碰了下。
合作将会继续，庆功酒虽迟但到。
杰森放下啤酒后，继续道
“威廉你需要的武器，我们这边正在准备，很快就可以发往伊拉克，种类的话，大批量的肯定是手枪步枪手雷这种消耗量大的武器”
“同时”
“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玩意，比如rpg，可移动的高射炮”
说着他递给了言笙一张详单。
一页一行，目录标的清清楚楚。
翻到最后一页，在最后一行，言笙看到了总价格。
四亿美金。
杰森见状，连忙说道
“还是先货后款”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杰森的能力有目共睹。
言笙轻轻拍了拍手表示赞赏。
“可以”
双向奔赴氛围很和谐。
言笙能做的就是尽快出货，然后回款再次交易。
两人又聊了会儿，确认了下具体细节，例如海运公司的选择，报关材料的确认等等。
这些都是需要落在暗地里的纸面上的。
他们之间的这种军火交易，靠的不是诚信，是实力，是谁的势大，是谁的手里人多枪多。
违约？
没人会做的，除非是不想活了。
双方都是如此。
杰森心里有底，言笙系统百宝囊在身，有的是应对的法子。
…………
继续和伊莎贝拉胡天海地了两天。
言笙便启程去了伊拉克。
飞机场仍旧是军管的状态，现场仍旧是莫托斯在负责，在登机名单上他看到威廉的名字。
特意提前出现在飞机降落点等待。
言笙见他的第一感觉是
有点谄媚了。
说话比之第一次见面恭敬了很多，还多余问有没有行李。
言笙拍了拍额头。
莫托斯见状，当即关怀道
“我们这有军医随时准备着”
………
之所以这么“低声下气”不单单是因为言笙是他们的大金主。这次科尔升任将官，牵扯了太多的大人物，威廉在其中不仅宰了敌人的爪牙，还趁机扩张了地盘。
军火利润有望大幅度提升。
最重要的是他“游刃有余”的退出了战场。
这太他么难得了。
以一敌百这种强悍战绩，在强者为尊的军营中，是最受崇拜的。
坐在军用悍马的事故，莫托斯递烟，言笙接过后，轻声问道
“以前不这么客气啊”
莫托斯直接竖起大拇指，
“威廉你是这个”
“奥马尔可不是简单的家伙，连带着手下数百人被你一个人弄死，你知道你这种绝对武力对阴影地带的生存者冲击力有多大吗”
“用教徒的话就是，无异于神迹降临”
“有点夸张了”
“没有，绝对没有”
“威廉，你如果不是做军火生意挣大钱的，相信我，但凡是致力于发展壮大的势力都不会不给你发邀请函”
言笙确信杀了奥马尔在业界会有点威慑力，但真没想到会影响这么大。
一位国家正规训练出来的校官都会感到震惊，可以想象在角落中的老鼠们会怎么想他威廉。
是杀人如砍刀切菜的大魔王。
还是背后有大人物身影的神秘人？
一切犹如雾里看花。
始终让人琢磨不清，莫托斯是这样，活在阴影地带的死人们更是如此。
总之
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