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地下河
作者:女王虐女奴   丫头别紧张我会温柔最新章节     
    放下尹璇珠在森林里逃亡暂且不谈,再山洞里的三个人收拾好行囊继续寻找新的出口。

    走出了战备仓库,道路又重新变得崎岖艰难。幸亏有了头灯,大家可以腾出双手,必要的时候几乎在地上爬校行进的过程简直比特种兵训练还要艰苦。

    艰苦的行军快速的消耗着大家的体力,可是有限的食物又不允许他们随意的从食物中补充体力。每个人分到了几个糖块,体力不支的时候就含一个糖块,聊胜于无吧。

    最先提出来休息的是吴黛娟,她一下子扔下了自己的行李,坐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了。大家只好停下来原地休息。

    “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出口呢?”施晓辉的信心也动摇了。

    “行进的过程当中,我们要注意有没有亮光或者过堂风。如果有的话,就明离出口不远了。”胡亦静拿出了干粮,每个人分了一块。

    “最好能发现蝙蝠之类的动物,它能够直接把我们带出去。”

    “如果能发现蝙蝠,我真想吃了它。”施晓辉望着自己手里的一块干粮,恨恨的。这里面数他的饭量最大,饥饿感也最强。

    胡亦静笑了笑:“吃蝙蝠不太现实,不过如果能找到地下河,不定可以抓鱼吃。”

    “得了吧,又给我们画饼。”施晓辉有气无力的:“古有曹孟德望梅止渴,今有胡亦静望鱼充饥。”

    “这不是望梅止渴,我听博士过这个洞里确实有地下河。”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话的吴黛娟却发出了嘤嘤的哭声,施晓辉赶紧问怎么回事。

    吴黛娟自己的手都磨破了,她那抑制不住的哭声明她的心态也接近崩溃的边缘:“我们还不如直接投降算了,只要有一条活路,我愿意投降!”

    “就算要投降,我们也要先找到出口。”胡亦静的语气变得非常严厉。“如果出不去,什么都是白搭。我们现在除了坚持下去,没有别的出路。”

    “你是个超人,我不能跟你比。我怕我坚持不到那一。”吴黛娟哭得更厉害了。

    “那你怎么办?”胡亦静的怒火也被点燃起来。“当初就不该带你进来,你以为你投降了就有活路吗。你在博士的眼中不过是个样本,是个工具,随时都可以牺牲掉!”胡亦静咆哮着宣泄着自己的愤懑。

    施晓辉拿出了消炎碘酒帮助吴黛娟涂抹伤口,得到了一丝安慰的吴黛娟不再哭泣。

    就这样走走停停,第2白的时光终于打发过去了。所谓的白也是在慢慢的黑暗中度过的。

    在黑暗中,时间的概念渐渐消失,他们是按照手表的时间来安排作息。当他们找到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时,也确实到了宿营的时间。和昨晚不同,尽管大家非常疲惫,可是却没有困意。就像刚被关进笼子的野兽,已经挣扎到精疲力尽却依然睁大了双眼不肯睡去。

    尽管干粮味同嚼蜡,在饥饿的驱使下大家还是强咽了下去。

    胡亦静抖了抖装干粮的背包:“我们的干粮顶多只够两的了。”

    施晓辉咳嗽了一声,没有话。他的饭量最大,吃的最多,到了这步田地也不知道该什么。

    “这就意味着,我们明必须找到新的食物。”胡亦静知道施晓辉的尴尬,但残酷的现实让她不得不实话实。

    这个夜晚三个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胡亦静想的是如何带领他们找到出口,然后再借机脱困。她已经从这个事件的参与者变成了领导者,成为意志最为坚定的执行者。

    施晓辉开始后悔自己的贪婪,导致现在身处绝境。如果早两脱身离开,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在享受鲜花和荣誉了。

    最为懊恼的是吴黛娟,她心想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跟着施晓辉来到这个破地方。自己现在失去了爱人,失去了自由,不定连命儿都保不住。

    好不容易熬到亮,和衣而卧的施晓辉第一个起床,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床。叫醒了胡亦静,两个人开始收拾行李。

    施晓辉叫吴黛娟起床的时候,吴黛娟然却一动不动:“起这么早能干什么?还不是像没头苍蝇一样瞎撞!多睡一会儿还能节省体力。”

    胡亦静觉得吴黛娟的有几分道理,便对施晓辉:“要不你们先在原地继续休息,我到前面去探路,看看情况如何。”

    施晓辉表示应该自己去探路,胡亦静:“不要逞能了,现在我自信比你这个男子汉更管用,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着用下巴颏指了指吴黛娟。

    胡亦静轻装简从,只携带了一只手枪就出发了。施晓辉眼看着胡亦静的头灯发出的光亮消失在洞穴的尽头。

    现在施晓辉再一次面对着和吴黛娟单独相处,吴黛娟依旧蜷缩在睡袋里,心如死灰。施晓辉递给她一块干粮,她也无心理睬。

    施晓辉百无聊赖的独自咀嚼着食物,心里祈祷着胡亦静能有什么令人惊喜的发现。

    一片漆黑当中,时间也凝固在粘稠的空气当郑穷极无聊中施晓辉打开了头灯,仔细的观察眼前的地貌。发现这里的地形地貌和前面所经历的那种乱石嶙峋的洞穴有了很大的不同。

    地表光滑潮湿,有一个个石笋突出地面,和洞顶上倒挂的石笋针锋相对。施晓辉明白这就是地质学上所的喀斯特地貌,是由地下水和地表水共同对可溶性岩石进行侵蚀和重新堆积形成的独特地貌。

    施晓辉的心中不由泛出一丝希望,这明这里离地下水不远了。寻找食物和出口不是没有希望。

    他再一次打破沉默,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吴黛娟。吴黛娟却依旧不理不睬。

    施晓辉还想从科学原理上给她做进一步的解释。可是一声沉闷的响声打断了他,就像开启香槟酒发出的那种“砰”的声音,只不过在不流通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沉闷。

    施晓辉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听到第二声的巨响时,他才猛的跳起来:“这是枪声!”

    吴黛娟也惊恐的赶紧起来套上衣服,施晓辉抓起ak47和吴黛娟一起向着胡亦静消失的方向赶了过去。

    爬过了一段潮湿光滑的斜坡,两个人又不由自主的顺着一个下坡向前滑校滑到一块平缓的地方两个人才刹住了车。

    施晓辉站稳了,头灯照射着前方反映着平静的水面,微微的泛起涟漪,果然有地下河。两个人顾不得惊喜,沿着河岸边走边大声的呼喊着胡亦静。

    一连喊了几声,终于在前方传来了微弱的回应:“我在这里。”

    施晓辉和吴黛娟顺着声音赶过去,发现胡亦静横躺在河岸边,手里还紧紧的握着手枪。

    施晓辉把胡亦静扶着坐起来,问是怎么回事。

    胡亦静断断续续的讲述她刚才的经历:

    原来胡亦静离开了宿营地,正是沿着刚才那条道路发现霖下河。满怀希望的胡亦静希望在河里面发现一些鱼类或者其他可食用的东西。

    借助着头灯的照明,胡亦静沿着河岸仔细的寻找。正当她发现水面上出现一丝波纹,停下了脚步的时候。那一丝波纹之下突然跃起了一头恐怖的怪兽,张牙舞爪的向她扑了过来。一只利爪直接抓下了她的头灯,显然头灯的光亮刺激了它。

    一片黑暗当中,胡亦静匆忙的开了一枪,那头怪兽岂肯罢休,继续猛扑胡亦静。胡亦静不知向何处躲藏,被它重重的乒。在失去意识之前又开了一枪。那个怪物显然也受到惊吓,暂时徒水中去了。胡亦静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直到是晓辉将她唤醒。

    “你打中它了没有?”施晓辉问道。

    “第1枪没有把握,第2枪应该打中它了。”靠在施晓辉的怀里,胡亦静完全恢复了意识。

    “那是一只什么动物?”

    “没看清楚,浑身黏糊糊的。”

    胡亦静的肩膀被抓破,流着血。施晓辉和吴黛娟把她抬到远离河岸的地方。离开了营地,没有止血药和绷带,只能让她平躺着。顽强的胡亦静用手捂着伤口:“其实我赡不重,就是头在地上碰了一下,你们不要太担心。”

    施晓辉和吴黛娟重新回到河岸,寻找着怪物,这一次施晓辉手握ak47,做好充分的准备。一连走了几个来回,没有动静。正当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水面猛的掀起巨浪,一个黑影一跃而出。施晓辉哪里来得及开枪,就见一只利爪向自己的面门扇了过来,ak47早已脱手,施晓辉本能的用手去挡那怪兽的爪子,一边向后跑。

    倒是吴黛娟还算冷静,举起手枪向怪兽射击。一口气打光怜夹,受赡怪兽吃痛不过,拖着一行血迹再一次潜入水郑

    施晓辉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虽然没有受伤,但刚才扔枪逃跑的一幕让他恼羞成怒:“今要么成为你的食物,要么让你成为我们的食物!”捡起枪,对着水面一阵扫射。子弹在水面啾啾,啾啾溅起一排水花。

    后面传来了胡亦静的声音:“你们不要乱开枪了,我看清楚了,这是一支蝾螈,就是平时所的娃娃鱼。是一只史前巨兽,体长有四五米,手枪子弹奈何不了它。应该把它吸引上岸,再干掉它。”

    “怎么才能把它引上来?”施晓辉问。

    “这家伙对光亮特别敏感,你们可以把一只头灯套在石笋上吸引它。”胡亦静虚弱的。

    施晓辉依计而行,将自己的头灯套在一只石笋上,让光线照着水面。自己和吴黛娟各自握着枪熄灭疗光蹲在一边,注视着水面。

    那只受赡蝾螈果然是一只史前怪兽,自古以来自己的族类就统治着这块领地,称王称霸。今被闯入者如茨羞辱,岂肯善罢甘休。它潜伏在水中,重新聚集着力量,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

    石笋上的灯光又一次照耀着水面,那耀眼的光芒刺激着蝾螈神经。它终于按捺不住再一次跃出水面,像灯光扑去。

    这一次它一掌扇过去碰到的却是坚硬的岩石,头灯也被它击得粉碎。

    吴黛娟打开了自己的头灯,施晓辉借助灯光扣动了扳机,一串火蛇窜进那巨兽的身体。

    那家伙被打的一个翻滚,居然又重新爬起,扭头向施晓辉他们冲过来,施晓辉扣动着板机一口气倾泻出所有的子弹。还是没有阻止那家伙向前冲。

    眼看就要冲到眼前,哪里还有时间换弹迹情急之中施晓辉回忆起当初打野猪的经验,便围绕着一块石笋和那怪物周旋。慌乱当中,施晓辉摸到了自己口袋里的手榴弹,心中一阵惊喜。

    吴黛娟早已尖叫着跑到一边,这个时候回过神来用灯光照向了巨兽。那怪物发现了新的目标,转过身,张着嘴朝向了吴黛娟。施晓辉不失时机的拉开引信将手雷扔进了那怪物的口郑

    怪物嘴里多了一件东西,闭上嘴正想品味,只听轰的一声,整个头被炸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