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正明已经不再说什么了。他只是咬定，让周林拿出证据来。

    这时候，戴栗进来了。

    “戴局长，你的下属诬陷我，我向你投诉，提出抗议。”

    戴栗说：“蔡正明，不要再顽抗了。我听了录音。你的事，有录音为证。”

    蔡正明傻了：“录音？”

    周林笑着说：“昨天晚上，我的人进了这里，安装了一部录音机。就是担心你死不认帐，所以我们才出此下策。对不起了！”

    周林的话，让蔡正明的骨头全断了。他的骨头支撑不了身子。整个人倒在地上。

    周林来到了他的面前：“知道吗？为了找你，我先去了七师，在七师没能找到你，我又来到了炮兵师。终于找到你了。你有机会杀死我，但是你错过了。”

    蔡正明说：“还不是何小兵这个傻瓜。他带的侦察连的人，竟然杀不了你。后来才知道是周卫国救了你。我恨你！周卫国。”

    说完，蔡正明倒在地上。

    乔绍文是前检查，说：“需要送医院抢救。”

    戴栗说：“重兵看护。”

    戴栗身后出来了一个人：“是！”

    戴栗指着何小兵与山下百香说：“交由伱们站，挖出有用的东西来。”

    “是！”

    通过介绍，周林才知道，这位是军统上海区的区长左义光。

    左义光伸出手：“久闻大少之名，如雷贯耳！”

    周林伸出手相握。“我的名声不好！就象蔡正明那样，告我状的人很多。”

    戴栗说：“不遭人妒是无才。别说你没有让那十五个人死去。就是死了，也是无妨。”

    周林说：“我还得去放人。”

    戴栗说：“我已经告诉他们情况。并将他们释放了。每个人补偿五百法币。”

    周林问：“那炮兵师？”

    “会进行大调整。现有的人不可能升师长，应该是从南京调一個师长来。”

    周林看着远处说：“我的上海任务，完成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一醉方休。”

    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炮兵师的地方，去了上海区的地盘。

    二十一小队，二十二小队，还有上海区的中高层。全部去了一个浙江菜馆。

    周林夹了一口东坡肉说：“我在炮兵师装湖南人，天天吃湘菜。吃到吐。今天终于让我吃了一口家乡菜。来，干碗！”

    第二天，周林一行人坐火车前往南京。

    两个小队的人也都一同前往。

    周林与戴栗坐在包厢中，说完了话，戴栗眯上了眼睛。

    周林正想眯起眼睛，突然，他听到了隔壁的说话声。

    他们说的是汉语。但是，其中的一个人的声音那么熟悉？

    这时，那个熟悉的声音说去打开水。

    周林便将包间门打开了一条缝。

    隔壁出来了一个人。

    周林一看，认识啊！这正是上次回南京时，在火车上认识的那个日本特务高秀行。

    上次分开后，两人没留联系地址。

    高秀行打开水回来后，对另一个人说：“这一回让我一个人去江阴，我心里没底。”

    “怕什么？你是去送钱的。也不怕查。”

    高秀行说：“就是有了钱，我才担心。要是要塞里的那个中国人拿了钱又将我杀了。那我不就丢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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