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经理后续一连串的“您高！”、“您真的是高！”、“我周某人服了！”的奉承话中。

    柳乘荫再次打出一串问号：“？？？？”

    不是吧？

    我才刚说了“傻子都不信”来着，怎么就有人信了？

    是他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面对对方这种态度，柳乘荫也不得不好好应对。

    如果没必要的话，柳乘荫也不愿意平白树敌。

    实际上，周经理也未必是相信网上那套说辞。

    但周经理是个“结果论”者。

    在周经理看来，虽然中间出了些波折，但结果并没有出现变化。

    目前《轻狂》这部电影现在又重获了竞争九月票房冠军的机会，

    不管其中是不是柳乘荫的设计，总得来说，他们并没有任何损失。

    嗯，这里的损失指的是“赚少了”。

    事实上，但他们投资柳乘荫的电影，并让自家的演员参演后，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

    既然没有“损失”，他们便也不打算以此与柳乘荫结怨。

    一来，他们觉得柳乘荫是一座金矿，以后还有用的上的时候。

    二来，如果电影票房翻红真的是柳乘荫一手策划的话，那么柳乘荫就更不能轻易得罪了。

    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想树立这么一个敌人。

    在最后用一句“有机会一定”回复了对方“有机会继续合作”的话后，柳乘荫终于把周经理应付了过去。

    然而才没过多久，又一个电话大进来。

    这次是“天星娱乐”的吴经纪。

    得，继续应付吧。

    吴经纪一上来也是跟周经理那套差不多的说辞，夸就完事。

    花了几分钟，又应付掉一个。

    之后的时间里，一个接一个电话打过来。

    “星空电影”的王经理。

    “焰火影视”的张经理。

    乃至其他院线的代表......

    还有“酷哥音乐”的赵经理.......

    等等！

    酷哥音乐？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联系人名称。

    柳乘荫犹豫了，迟迟没有接听。

    酷哥音乐是和柳乘荫合作发售专辑的四家音乐平台之一。

    票房翻红后，王经理他们打电话过来奉承他。

    可在柳乘荫看来，票房翻红的代价是通过专辑被观众用电影票白女票换来的......

    专辑被白女票，意味着本该属于专辑的收入被电影剥夺走。

    专辑收入减少了，最心疼的除了柳乘荫外，当然就是那合作的四家音乐平台了。

    现在，四家音乐平台的人打电话来......莫非是来骂他的？

    不对，骂应该不至于，最多也就是抱怨罢了。

    柳乘荫不好让人等久，在做好接受对方抱怨的心理准备后，他接通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对方上来就是：“柳导，高！实在是高！”

    预料之外的是，柳乘荫在接到电话后，所听到的并非他所猜想那种的抱怨，反而是......夸？

    难道是反讽？

    柳乘荫试探性地回了句：“哪里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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